當我再次睜開眼睛,卻看到滿天空的星光,周圍一片寂靜。奧,原來我是因為疲乏和對琳的思念,在公園的小樹林裏麵睡著了,這一睡差不多是大半天,反正目前是夜幕沉沉。
我拍拍前額,使勁扭了一把臉,看看是否理智清醒皮肉有感覺。晚春的夜涼颼颼。我必須要趕快離開此地,咕嚕嚕抗議的胃口也不容我遲疑。
我花費許多力氣才得以走出公園,由於是初來乍到,路都不熟悉。公園的暗處有不少約會的男女,想是要嗎浪漫一族要嗎臨時湊合一類,富貴一族早就趕到設施齊備的賓館進行戰事了。
我無心觀賞,隻想吃飯,我是個吃貨,並且我在夢中見到了琳,她激發了我的胃口,更使我進一步確信琳肯定也在這裏。
走出公園,我看到許多飯店和娛樂場所的霓虹燈,上麵奇怪地閃爍著“鵝城”。可是在我購買到達此地的車票時,不叫這個名字啊。
我在找到我住下的旅館附近的小飯店時,坐下來請教這個問題。老板哈哈大笑,說你一提這個問題,就知道你過去從未來過。
鵝城是個老稱呼,雖然後來修改為別的名字,可當地人依舊懷念老的稱呼,在店鋪名字前麵一般都要加上‘鵝城’。
“原來如此”,我表示明白了,心裏也對鵝城肅然起敬,鵝城在我到達的第一天,就給了我“夢幻的下馬威”呢。
“那這裏的鵝多嗎?”我好奇地再次發問。
“哈哈,要說這裏雞是最多的,鵝也不缺少。”老板開玩笑。
“你說的‘雞’莫不是那種含義?”我問。
“嗯,兩種含義都有。想吃香辣雞,我這裏有;想玩花錢的雞,到處都是。鵝,是我們這裏的特色。目前好鵝都出口法國。”
“是這樣。我想吃鵝肉,我過去吃過,在朋友家裏他用一口大鍋清燉,至今我還記得鵝肉清香無比的味道。”
“那好啊,要大盤還是小盤?吃肉還是吃鵝掌鵝肝?”他關切地問我。
“都是什麼價格?”我一邊問一邊摸摸口袋,卻發現錢包沒有帶在身上,口袋裏隻有不足三十元。
“拚盤小盤四十元,大盤六十元,涼拌紅燒都可以;鵝掌和鵝肝要貴些,不過你可以要一點,小份是二十元。”
“奧,我的錢包忘在店裏,隻有可能三十元,就來個小份的鵝肝吧,再來一瓶啤酒和米飯。”
“好,二十六元。”
“好,我這裏正好是二十六元。”
我真想吃鵝肉,還想吃些蔬菜,不過明天再說吧。鵝肝和啤酒,還是不錯的。若是在法國人開的馬克西姆餐廳,一盤鵝肝就得三百元以上啊,真是沒法比較。
算是八成飽吧,我吃完就趕回旅店。進入房間,我先找我的錢包,卻怎麼也找不到。我打開隨身背的包,裏麵亂七八糟的,我意識到有人趁我不在房間下手了。
搜遍包包,不見錢包,況且我剩餘的接近四千元錢也不見了蹤跡。好在銀行卡和身份證是在我看的書裏麵夾著,沒有丟失。
我忿忿地來到前台,一臉橫肉的女老板正看電視。
“老板,你們這裏太不安全啦。”
“怎麼了?”她並沒有看我。
“我的房間進去小偷了,我的錢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