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聽到他輕描淡寫般地對他們所犯罪惡大言不慚地娓娓道來,憤怒開始崩潰,因為你沒有任何反擊和掙紮的力量,你舉不起手臂和發不出正義的呼聲。
我唯一的安慰就是琳還在我的身邊,她也兩眼開始變得幽暗,這是我非常擔心的事情。琳的內心起伏和變化,是我急於探求和想知曉的。
“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就是你想如何處置我們?”琳又開口問剛才提及的問題。
“這個麼,有兩種選擇,隻有兩種選擇,要麼死要麼活。”他閉起嘴唇,眼睛盯向它處。
“死是你輕而易舉的判定,但是要是活的話該是怎麼個活法?”琳繼續問。
“我剛才和你們講過,我佩服你們的聰明才智,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稀奇的事情。要是你們臣服,就在我這裏做事,但是必須虔誠否則立即完蛋。”
“我們也參與你的殺人勾當嗎?這倒不如先把我們幹掉算啦,兩眼一閉進入天國。”我發出感歎。
“哈哈,先生想必是看書看呆了。我問你,你辛辛苦苦幹了許多年,得到什麼啦?還不是狗屁不如。快不要給我背誦,就如,在物質生活中開拓崇高的精神,在精神生活中拓展人生的追求的這種虛幻的空話。你要是愛你個女人,就要給予她富足的生活享受,你做到了嗎?”
“一切的發展,都需要時間。”我爭辯。
“時間的利劍會給你的狗頭迎頭痛擊!知道嗎?這個世界需要強者,就是女人,需要的也是征服。征服!你懂嗎?你不過是讀了些閑人胡亂編的書,滿腦子漿糊。”
“強盜邏輯。看似有理,實質上全是瘋狂。”我依舊不依不饒。
“你有一點說對了,凡是強者內心都有瘋狂的火焰。你是個弱者,內心隻是些柴火,就是燒起來也毫無能量。”
“我是落在獅子老虎野獸爪子下麵的鹿,隻能任其宰割。”
“你明白了這一點,先生,恭賀你的進步。”
琳用手拍拍我的大腿,示意我不要這樣沒意義地辯解。我立刻停止還想要說的話,聽她說。
“假如我們臣服,下一步我們要做什麼?”她問。
“好,你這是向正確的路子起步。當然,必須要先解決思想問題,一同了思想才能合作。說實話,你們的行為觸動了我,我開始思索我的過去,這不是說我停頓不前,而是放棄那些你們覺得殘酷的遊戲,加之各種因素,我下一步的打算就是擴展到全球,在一個偏遠的國家有我們的勢力,那裏資源豐富,最讓我動心的就是它的土地下埋藏財富。什麼財富?就是黃金和石油。”
“我們能幹什麼?”琳又問。
“我需要聰明智慧的管理者,至於那些拿著好看不中用文憑的人我看不起,我喜歡懂社會能摸爬滾打的幫手。至於如何管理,我有顧問能提供全套的方案;至於語言更好說,設身處地後三個月就能初步掌握。我看女士你能夠勝任,至於這位男士的話,我想他應該從事他的特長,就是我們有一張發行全麵的報刊,名字一個叫‘湖爍’一個叫‘芭島’,他可以當編輯。我們還要掌握電視以及影視,這都需要得力的幹將。我們還要資助候選人競選最重要的職位,納入我們的勢力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