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服務員打聽本市其它有名的酒店和賓館你,她們告訴我幾個,也說出大概地址。
我急忙做出租車先趕往最近的一個,如法炮製。見不到琳的一絲蹤影。我一整天和直到午夜,都是重複這事,期間簡單吃些食品。
時針馬上指向晚十二點,我徹底絕望,料想著一顆定時的炸彈在我所不知的詭異地點爆炸,它穿透了我的心,刺爛了我的肺,轟鳴聲灌滿我的耳朵,最後我如死屍般漂浮在肮髒的河水。
拖著極度疲倦的身子,我在淩晨回到小旅館。我躺在寂寞的床上,兩眼直愣愣,茫然無措地盯向不高的天花板。我祈禱上天,保佑琳。保佑她什麼呢?我也搞不清。
早晨六點十分,我再也熬不住了,失去知覺一樣入睡。就這樣,一連三天,我都是在這種混混沌沌中熬過。我放棄了尋找琳的想法,隻想等待一個消息,就是琳的行為是否引起轟動。
一般這種事情,在民間會很快飛短留長地擴散。果不其然,在我乘出租車的途中,善於傳播小道消息的好事司機給了我意想不到的關於琳的最新傳聞。
“哎,你聽說了嗎?”不能我問聽說什麼,司機打開了話匣子,“真是奇聞哎,前天三個當官的離奇死亡,據說和一名女俠有關。這個女俠美麗動人,不知道從何地而來,反正是三個人和她開的房間,都累死了個鳥。哈哈哈,房間裏還有毒品。”
我急忙問:“那個女的怎麼樣?”
司機停頓一下說:“跑了!據說調出錄像來,她化了妝進去又變了妝離開。”
我緊接著問:“我不相信能累死人。”
司機哈哈大笑說:“我也不信,可能是傳言。一個小女子有什麼本事?莫非是下了毒......”
我猛然意識到,琳極有可能會這麼幹。她跑了,而且化了妝,這是不停旋轉在我腦海的念頭。
“是在什麼地方啊?”我打探司機。
“據說在一個什麼山莊。”司機回答。
琳肯定早已離開這座城市,隨著調查的開始,她會成為通緝犯。我相信這是早晚的事情。
唉,一個女子竟然這樣嫉惡如仇,但是站在她的角度這又是合理的憤怒。這個隻有我能在一個視角看出事情的前因後果,其它人隻會把她當做一個瘋子。一個不幸又連接了幾個不幸,這真是個不該發生的不幸事件。
我極不願意想象琳那天晚上的細節。琳現在在那裏躲藏?她下一步的打算是什麼?
我雖然沒有把她當成惡魔看待,但是她犯了罪,也是理應受到處罰的。要是我發現了她,能不能把她當做犯人抓起來?我心裏有疑問,有躊躇,更有巨大的遺憾。
她毀了自己的未來,也把我與她的未來毀掉。內心深處,我無法忘記她,隻要沒聽到她被捕的消息,就會想念她,無法阻止。
她越發在我心裏刻下無法磨滅的痕跡,我立刻理解了為什麼經常看到的諸如“警察愛上女囚犯”、“女律師喜歡上男流氓”、“正經人偏偏離不開邪惡之人”,等等。琳就是這另類的人,而我也如此變得另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