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做白誌超的三並非是一件輕鬆的事,別看白誌超長得胖乎乎的,可在床上卻靈活的像個猴子,也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那麼多夫妻經驗,每次都會變著花樣和王美玲搞出不同的姿勢和動作,搞得王美玲每次都會嬌喘不已,香汗淋漓,整個人都像虛脫一般。
而在這當中,王美玲都會情不自禁地一些煽情的話語,這些話讓遊麗聽到,確實有些難為情。
心念急轉的王美玲回想起當初來白家和白誌超在床上瘋狂,而遊麗則忍氣吞聲地躲在裏間的情形。照這樣理解。遊麗在房間裏安裝竊聽器應該的蓄謀已久,等待一定的時候,再把這些醜事抖出來。
看到白誌超悶聲不吭的坐在旁邊,和平時的扯高氣揚簡直判若兩人,王美玲便更加堅信自己的判斷。白誌超可能也是被遊麗得啞口無言,又或者是被單思華斷指以後嚇破了膽,不敢再像以往那般對待遊麗,才會出現如今這樣的情形。
難道遊麗叫自己來就是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對自己進行羞辱嗎?
“老同學,你這是為了什麼?”王美玲略帶激動地問道:“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為什麼要用這種竊聽手段?”
也難怪王美玲會產生怨怒,原本她隻是看在金錢的份上才和白誌超達成這苟且的合約,做了白誌超的三,如今又聽見遊麗一直在竊聽,心裏一下子無法承受。
“老同學,你先不要激動,我竊聽你和白,並不是想以此來要挾什麼,也不是存心要羞辱你什麼,隻是想了解一下,白是不是真的幸福。”遊麗淡淡地出下文,大大出乎王美玲的猜想。
遊麗居然會關心白誌超的幸福?
這話讓王美玲如墜入霧裏雲裏,找不著東南西北。假如在不了解白家近況的情形下,王美玲有可能會接受遊麗這種法,可事實上白誌超一直都沒有得到遊麗的心,幸福一詞又從何起?
況且遊麗從來就不關心白誌超的私生活,連白誌超公然帶女人回家睡覺這樣的大事都可以視若無睹,又怎麼會關心白誌超是否幸福?
“老同學,你就不要再開玩笑了,我知道和白搞這種關係對不起你,可你也不要這樣糊弄我吧,大不了我從今以後都不再和白來往,你看這樣行不行?”王美玲自作聰明地回道:“我知道你和單思華的關係好,就請你高抬貴手放過我一次,不要再追究。”
“不要在我麵前提到單思華的關係,我今叫你來,並不是追究你的責任,而是真的想幫助你們。”遊麗苦笑著接道:“怎麼呢,可能你一直都認為我是一個冷血的人,對白誌超不理不問,這個我承認,但我並不想因此會給任何人帶來傷害。”
遊麗的回答令王美玲愈發難以理解,當即問道:“老同學,你得通俗一點吧,我真的被你搞糊塗了。”
“美玲,就聽聽遊麗怎麼的,先不要打岔。”白誌超終於爆出一句,同時走過來按住王美玲的肩膀,“或許我們的理解都是錯誤的,遊麗並沒有讓單思華出麵教訓我,也從來沒有這樣要求過,單思華的這些行為完全是他一個人幹的。”
“白得不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會叫誰來教訓白,更何況是曾經給我造成傷害的單思華。雖然在現實中我曾經冷落白,那都是我無法抹去被傷害飛陰影,對這個問題我早就給白過。盡管白也曾經對我進行過打罵,可我並不恨白。”遊麗緩緩接了一句。
“來,你們先坐下,聽我把情況都清楚,你們就會明白了。”遊麗將白誌超和王美玲雙雙安坐在沙發上,繼續道:“起來,嫁給白並非我自願,具體的原因是不想讓爸爸媽媽再為我的事情整擔心,才嫁給白的。但真正嫁給白以後,我才發現根本無法接受。”
“在夫妻生活上,我承認對不起白,才會對白的那些過激行為放任,甚至是帶著你回來這樣對我,我也毫無怨言,隻希望白能夠從你們這些三身上獲取到真正的夫妻生活的幸福。”
“所以你就在房間裏安裝了竊聽器,想知道白是否真的獲得了幸福的夫妻生活?”王美玲忍不住插了一句,同時望了一眼白誌超,正好和白誌超的眼光碰了個正著。
王美玲發現,此刻在白誌超的眼神中,帶著一種男人特有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