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你快告訴我,不要半句留半句,快講!”單思華滿臉焦急地盯著王美玲的表情,恨不得把王美玲心裏的話一次性地掏出來才舒服。
“她是白把我的電話號碼給她的。”王美玲趕緊應道,生怕單思華會怒極而做出不理智的舉動,招來皮肉之苦。
“白把你的電話號碼給她?”單思華喃喃重複道:“白會把你的電話號碼給她?不可能,遊麗怎麼可能會和白這些話,你不是,你和白去到他們家裏,遊麗一直都是躲起來不見你們的嗎?為什麼遊麗會打電話來,什麼白把你的電話號碼給她?”
“老同學,你先不要急,我會慢慢告訴你的。”王美玲努力做了幾個深呼吸,勸慰道:“剛開始我也不相信,白會把電話號碼給她,但是緊接著遊麗又了一句話,讓我不得不相信,這是真的。”
單思華不由得緩了一口氣,接道:“好吧,我不催你,你把整個情況好好的給我講清楚。”著,單思華找出一瓶沒有開過的礦泉水遞給王美玲,“喝點水潤潤嗓子。”
王美玲充滿感激地望了望單思華,擰開瓶蓋“咕嚕”灌了半瓶水下肚,這才開始接著剛才的話繼續下去。
遊麗在電話裏明確告訴王美玲,她和白誌超之間所發生的事情她非常清楚,打來電話並非是要興師問罪,而是要王美玲去一趟白家,有些事情要當麵解釋清楚。
話到這個份上,王美玲也不便推辭,隻得硬著頭皮趕到高檔住宅區。
一進門,隻見白誌超坐在沙發上低頭不語,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倒是遊麗比較大方,破荒主動打起招呼:“老同學,快來坐,我們正等你呢。”
乍見這般場景,王美玲像丈二尺高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當即呐呐道:“老同學,你們這是……”
“咋的,你又不是第一次來我們家,難道還害羞不成?”遊麗落落大方地招呼王美玲坐下,順手倒了杯水過來。
王美玲受寵若驚地接過水,望了眼悶聲不吭的白誌超,更加不解,問了一句:“遊麗,剛才你你們正在等我,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和白的事情我都很清楚,今叫你來,就是想把有些情況明白,不要再裝在心裏。”
麵對遊麗的回答,王美玲似乎意識到什麼,隨口接道“遊麗,對不起,我知道我和白搞這種關係是不對的,我表示真誠的歉意。”
“過去的事情就不必再提,我們就現在吧。”遊麗像一個大姐姐一樣,大方得體的口吻給人一種安撫的感覺,王美玲的不安情緒逐漸穩定下來。
“好吧,遊麗,你看,今叫我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
“嗯”遊麗點點頭,似乎很滿意王美玲的表現,先望了眼坐在旁邊的白誌超,然後接道:“你和白的事情我都知道,我也沒有責怪你的意思,這個問題就不要再提。我今叫你過來,就是想問問,你們準備怎麼應付單思華的交待。”
“單思華?”王美玲聞言大吃一驚,不由自主地反問一句:“你怎麼會知道單思華找過我們?”
遊麗苦笑一聲接道:“王美玲,我們也是多年的同學,我就不用再和你繞彎子,實話告訴你,我不僅知道單思華找過你,連你和白之間的一舉一動我都非常清楚。”
“為什麼?”王美玲追問一句,眼睛卻死死盯著白誌超,隻見白誌超依舊耷拉著腦袋,對遊麗兩人的對話充耳不聞,視若無睹,隻端詳著他受傷的斷指。
“因為我在房間裏裝了竊聽器。”遊麗鎮定地回道:“你和白的每一次約會的過程,每一句對話我都清清楚楚。”
霎那間,王美玲有種被當眾剝光衣服的感覺,自己和白誌超在房間的每次幽會都被遊麗竊聽,也就等於每次幽會的過程遊麗都了若指掌。
雖然王美玲並不在乎遊麗知道這些事情,而白誌超也曾經想要遊麗做旁觀,以滿足其報複遊麗的心情,可遊麗每次都躲進裏間不願意見麵。但是遊麗以這種竊聽器的方式對王美玲和白誌超的幽會進行監視,仍然讓王美玲感到無地自容。
最起碼,王美玲覺得**都被遊麗竊聽去了。
假如遊麗旁觀,王美玲也還能夠接受,那是在自己知道的情況下,最起碼有些話,王美玲是不會出口的,可現在遊麗以這種方式來竊聽,讓王美玲一下子難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