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中邪,不信我吃大蒜給你看(1 / 2)

近來蘇巡甚是壓力山大,這慕鶴還有慕子開展戀愛的可能就全部都壓在他的身上了,想想都覺得頭大如鬥,一定要想個法子,把這兩個人的事情串在一起解決,想來好像也並不是完全不可以操作,齊管家應該已經把歐陽家的事情打點好了,歐陽老爺應該已經答應創造一個機會給慕子和歐陽靜修獨自出外處理一些家族事物,如若此行慕鶴能夠作陪,那漫漫長途,他與秦姑娘能夠見麵的機會豈不多多。嗯,就這樣。蘇巡暗暗下定了決心,下麵要做的是,要把將要出門事情通知給慕鶴。夜已經深了,慕鶴房裏的燈還亮著,在漆黑一片的慕府顯得格外顯眼,蘇巡站在門外,淡淡的歎了一口氣,看來這小子被相思折磨的不淺,想來他也沒有睡,蘇巡便沒有敲門,直接闖了進去,結果讓她一想不到的事情是,慕鶴哪裏沒有睡,他合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這倒不難理解,江湖人不拘小節,或許他是真累了,顧不得脫衣就寢了吧,想到剛才還為慕鶴害了相思病而感到心疼,又想到自已為了促成慕鶴的姻緣做出的努力,又看到慕鶴這一點也不為感情操心的樣子,蘇巡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於是醞釀中氣,大聲的喊了出來,“慕鶴你個沒心肝的,秦姑娘的死活你不管了嗎,你是準備下半輩子要孤獨終老嗎,都老大的人了,看到慕蓉結婚你不著急嗎,你是準備要辜負內心對秦姑娘的怦然心動了嘛!哼!朽木不可雕”,說完就怒氣衝衝離開了房間,慕鶴睡夢中被吵醒,又聽到蘇巡那樣大聲的說了一頓莫名其妙的話,有多少茫然可想而知,愣了一會,撓了撓頭,嘴裏麵喃喃自語到“什麼。朽木…秦姑娘是誰…巡妹妹今天怎麼了,莫不是大晚上撞鬼了…。”蘇巡走了不遠,突然想起正事都還沒有交代,就又匆匆返回了慕鶴的房間,剛想開口“慕…”,慕鶴就打斷道“等等,巡妹妹,咱們能去廚房說話嗎?”蘇巡納悶“什麼?為什麼?”慕鶴答道“因為…廚房有大蒜”,蘇巡更加難以理解“大蒜…用這個幹啥?”慕鶴一本正經的答道“驅鬼!”“我去!”蘇巡心中一萬隻羊駝奔馳而過,這貨把她當中邪了,蘇巡的臉黑了又黑,跑到了廚房拿了一拌蒜,回到慕鶴麵前狠狠的咬了一口,又咀嚼了幾口,正經嚴肅的說“看到了吧?我是人。”隻見慕鶴先是愣了一下,後喃喃自語到“這鬼進化了…。”蘇巡已經詞窮,此時她的臉已經黑的像剛挖過煤一樣,強行運氣淡定了一下,艱難的開口“後天,慕子要與歐陽公子遠行考察家族企業,以促進歐陽家和慕家的共同發展,慕鶴哥哥要隨行,並且保證他們的安全,這件事情妹妹已經請示過慕老爺了,還請慕鶴哥哥及早開始準備。”慕鶴麵色忽然凝重,蘇巡知道,慕鶴一向不喜歡商場上的這些交際應酬,於是補充到“此行兄長可能會遇到那個想念而苦苦不能相見的她呦”慕鶴麵色稍緩,輕輕的點了點頭。

蘇巡心下一笑,果真英雄難過美人關,此次商旅慕鶴總算有些盼頭了,是時候去蠡園通知秦詩雅了,唉,萬一又碰到她那個凶巴巴的姐姐怎麼辦,不知道還能不能全身而退,說著就已經走到了蠡園門口,“秦姑娘。”蘇巡小心的試探的叫了幾聲。“阿巡…你來了”,秦詩雅臉上頗有幾分盼望的神色,想來這幾日她等消息也焦急的打緊。“秦姑娘,你與慕鶴兄長見麵的方法我已經想到了,在這府裏終歸是不行的,人多口雜,而且令姐也不會同意的,慕鶴哥哥後日要出遠門,這是車隊路過青州的路線圖,你選一個地方與他相遇即可。”秦詩雅臉上漸漸染上了笑意,緊緊的把路線圖抱在懷裏,道了聲謝,離開了。秦詩雅回到蠡園內院,看到長姐正慵懶的躺在竹席上,滿麵狐疑的看著她,秦詩雅頓時斂起了笑意,結結巴巴的開口問道“長姐,我臉上可有什麼東西”,長姐收了懷疑,緩緩的開口道“有一位張姓公子給了一筆生意,要你去青州跟蹤一個車隊,然後將情況報告給顧傭人”,“青州?”秦詩雅腦子飛速的思考,她的唇角微微翹起“看來是阿巡安排的沒錯了”,於是笑道“妹妹知曉了。”

一天以後,車隊準時出發,慕子一大早就起來梳妝打扮,知道的知道她是去商旅,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去爭頭等花魁呢,歐陽靜修天真的認為這隻是一場單純的旅行,殊不知這幕後兩家長輩的良苦用心,慕子本應坐轎,卻奈何她倔強的也要騎馬,慕鶴很不解風情的要慕子跟他同騎一批馬,慕子嫌棄道“你太胖,我們兩個坐不下的呀”,慕鶴無奈,有胸肌是我的錯嗎,真是,慕鶴堅持慕子和歐陽靜修同乘一批有傷禮儀,雙方僵持不下,蘇巡再也看不下去,偷偷對慕鶴耳語道“慕鶴哥哥,你要再這樣,我要把府裏剛剛引進的矮馬換給你騎嘍”又見慕鶴還不願意,可能即使是江湖人士也對自己的妹妹有一種特別的保護欲吧,又繼續說道“哥哥,你放心吧,再說江湖兒女何必過分在乎這些男女大防什麼的,再說據我看來,慕子姐對歐陽公子有意,何不借此撮合他們。”慕鶴很是觀察了一會,覺得蘇巡說的有些道理,最終便妥協了,如意的爬上了歐陽靜修的馬,恐怕她不止想要爬上馬,還想爬上一些什麼東西,比如床什麼的,蘇巡承認自己猥瑣了,車隊逐漸離開,蘇巡突然覺得困倦,就回房歇下,或許是這幾日太忙了,都沒怎麼能睡個好覺,身子一挨到床,就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