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在那泰國,會有那麼多的男人去做變性手術。愛美之心人人皆有嘛。
兩人回來沙發上又坐了一會兒,消了消食。
“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金燦轉頭看向身邊的人說道。
“……”可惜人家根本就沒有搭理她的意思。
“流束。”金燦抬手推他。
流束轉過頭來。
“你剛才答應過,會開車送我回去的。”
流束的眼神閃了一下,“有麼?”
“難道你還想耍賴不成?”金燦瞪他。
“爺向來說話算數,不過,丫頭,你今天是為了什麼才過來的,你還沒有告訴爺呢。”
金燦一愣,抬頭開始尋找禮貌叔的身影,結果不僅是禮貌叔不見了,就連剛才都還在屋裏的五嬸都不見了人影。
罷了,反一切都推掉再說,況且她也並不全是在撒謊。“禮貌叔去學校接我過來的。”
“嗬,他去接你,你就過來了,那下午爺親自去你學校找你的時候,你怎麼就沒這麼痛快過呢?”流束輕笑了一聲。
“……”金燦無語,她現在還真不知道要怎麼來回答他,總不能直接跟他說,她是過來陪他一起做生日的。
“我就問你你到底送不送我回去?”
“不送。”流束抬眼看著天花板。
“你確定?”
“當然,丫頭,不是爺說你,你見過哪對未婚夫妻不住在一起的?你之前說不同意,那行,你不願意搬到爺家來,行,那爺搬去同你一起住總行了吧。你上大學要住院,行,爺答應你。現在,你也知道天已經這麼晚了,爺身體又不舒服,阿芒都知道讓爺好好休息了,你身為一個半吊子的醫生,難道連照顧病人都不會麼?還想著讓爺陪你出去吹夜風,你還有沒有良心啊?”流束控訴道。
“你病了?我沒看出來。”金燦飄了他一眼,心裏想著,下次打死也不來他家了,剛才還說的那麼好聽,說會親自送她回去,結果到現在竟然還耍賴了。
“怎麼就沒看到出來?爺都發燒了,不信你摸摸爺的額頭看看燙不燙?”流束把自己的腦門湊到金燦的跟前來。
金燦想要一把推開他的大腦袋,結果手一碰上他的額頭,就趕緊詢問道:“還真是有些燙,是不是有發燒了?你有沒有測量過體溫?”
“這還需要體溫計去測麼?一看就知道絕對不是低燒了,你竟然還這樣不溫不火的,你就是這樣照在爺的?”流束有些不高興的道。
照顧?她又沒有說過來是要照顧他的,“看你這麼精神看來應該不大緊了。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麼?”
流束的眼睛又閃了一下,搖頭開始猜測道:“難道是你與爺的訂婚一周年的記念日?不對,那得到明年去了。那……難道是你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