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燦黑著臉搖頭。
“那會是什麼?爺猾不出來。你要說就趕緊說,爺沒那麼大的耐性。”流束一臉不耐煩道。
“禮貌叔說今天是你的生日。”真是無語了,竟然連自己的生日都不知道。
“哦,是麼?爺怎麼不知道?”
“難道是禮貌叔記錯了?那我回去了。”說著就要起身,結果人還沒有完全站起來呢,就被流束給拉住了,正好倒進了他的懷裏。
金燦掙紮著要起身,可腰間那兩隻大手不但沒有要鬆開的意思反正越收越緊。
“丫頭,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流束摟著她,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輕歎了一個口氣道。
“流束你趕緊鬆開我,這樣抓著我不放是怎麼樣意思?你不想要臉皮,我還要,趕緊放開我。”感覺到脖子上的溫熱氣息,金燦掙紮的更厲害了。
“丫頭,別動,就這樣讓爺靜靜的抱著你一會兒行麼?”流束的聲音突然變得的沉靜下來,讓人聽不出任何的情緒變化。金燦想轉頭去看他臉上的表情,結果剛要轉過去就被一隻大手給按住了。
“都說讓你別動了,怎麼就隻小老鼠一樣的好動?”流束邊說邊按住她的頭,不讓其回頭。
“你才是小老鼠,你全家都是小老鼠!”金燦怒罵。
“……”沉默著,流束嘴角扯了出了一個淡笑。隨後道:“若是小老鼠也就罷了,至少它們是群體生活,父母幾乎是二十四小時陪伴在它們身邊。”
金燦翻了一個白眼,她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人羨慕小老鼠的命運。轉頭就要順便取笑他一聲,卻因著他的突然而住了臉上的笑。
她竟然從他的話語裏聽出了孤獨與悲涼的感覺來。心思一動,想起禮貌叔說,今天不僅僅是他的生日還是他父母的忌日。他這是在思念他的父母了麼?
金燦垂下眼沉默著,沒再開口也沒再掙紮。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依偎在一起,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協調。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金燦直接就靠在流束的懷中睡了過去,就連流束輕輕的用臉摩擦著她的臉頰時都毫無察覺。
看著她這安靜的睡顏,流束的眼神竟變得甚是異常,隱隱透露出一股子的溫柔。
倔強的小丫頭,不聽爺話的臭丫頭,若不是爺讓人在菜裏放了少量安眠成分的藥物在裏麵,估計她又該繼續吵鬧著要回去了。
這可怎麼行,這屋子裏一切都布置好了,就等著她住進來呢,即使一個星期隻有周末兩天,他也希望她能回到這裏住。
這樣他才能更方麵的照顧到她嘛。
輕歎了一口氣,起身抱起她正要上樓,卻見李芒從外麵走過來,流束抱著她站在原地等著他走近。
“少爺。”
“事情都安排好了?”
“是,已經把她的一切衣物都拿出來了。”
“嗯。”流束很滿意的點了點頭,邁開了步子,結果還沒有走兩步又突然轉頭道:“那些衣物你先別急著丟掉,給爺好好放著,聽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