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幾乎可以說習慣了自由的女孩子來講,這種近乎於囚禁的的生活,真的好難熬,久而久之,她終於決定拿同樣很無聊的三個小丫頭開刀,這樣一來,大家就都有事做了。讀書卻是可以給人以安慰和充實的,小彤很喜歡讀書,自小的訓練裏,圍繞著都是見不得光的東西,小小的心靈,卻是渴望著陽光溫柔和可愛,就像柳煙柔一樣。
也不知道姐姐到底跑到哪裏去了,到現在還不回來,大家都說她早已經從道兒國完成任務出來了,隻是現在,又臨時去了別的地方而已,可是她一個人,可以嗎,為什麼不找人陪著呢。
滿腹心事的他們,終於還是抵不過黑暗和困頓的侵襲,沉沉的睡了過去。
“施施姑娘,施施姑娘?”這是柳煙柔地八次因為走神被請來教習圍棋的師父呼喚了。
“很對不起,師父,今天我的狀態實在太不好了,真是抱歉,我會去紅姨那裏領罰,請您先回去吧,我保證明天,一定不會再這樣了。”實在是沒有辦法靜下心來,柳煙柔隻好黯然神傷的請求教習師父離開。
她今天這是怎麼了,心神不寧,總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到底是怎麼了?好難過!
與此同時,加緊行程一路向北的慕容南錦,因為傷口沒有及時處理,加上舟車勞頓,他一下子從飛馳的馬背上掉了下來,當時便完全的的暈厥了過去。生死未卜......
“施施姑娘,你今天是怎麼了,有哪裏不舒服嗎,初荷已經把你的事告訴紅姨了,別擔心,紅姨為你請了大夫來。”教習師父走後,紅姨不久便真的帶了一個大夫來了。
柳煙柔臉色慘白,心砰砰砰的跳的很厲害,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呼吸困難,好像隨時就要暈過去了。
“天啊,怎麼臉色這麼差呢,大夫,你快給她看看啊,我的寶貝姑娘怎麼突然生病了。”看著柳煙柔那搖搖欲墜的模樣,紅姨更是覺得奇怪了。
花白胡子的大夫趕緊上前診治。“昨晚您是不是開窗開了很長時間啊,雖然現在已經變得暖和了,可是晚上依然會很冷的,應該是有些風寒,沒有大礙的,你不用擔心。”
初荷滿臉黑線,她昨天晚上很早就被小姐趕出去了,直到慣常的起夜看看小姐是不是睡得好,才發現她房間裏的窗戶居然開的很大,而小姐,居然就趴在桌子上睡得很香,怎麼可能不生病嗎,但是若這件事讓紅姨知道,自己可就慘了,照顧不好小姐,她可是要被關禁閉呢。唉,都怪自己,昨天晚上太聽話了,大小姐都不會照顧自己。
“大夫,我真的隻是風寒嗎,那麻煩您了,給我開幾服藥吧,初荷,跟著大夫去取藥好了。”柳煙柔心裏依然難受的厲害,既然大夫都說沒事了,那麼就不要自己嚇唬自己,還要哄哄這位紅姨呢,否則初荷,可就慘了呢。
“怎麼回事,是初荷沒有照顧好,你才會生病了吧,這個丫頭,平時很細心的,沒想到,可能是我太慣著她了,等她回來,看我不好好收拾她!”紅姨果然開始發飆了,但鑒於當事人不在,柳煙柔又病者,她的聲音算是很輕柔了。
“呃,咳咳,紅姨,您,咳,不要生氣,昨晚上是我不好,因為月光太好了,我情不自禁的打開了窗戶,把初荷攆了出去,坐在月光之中吹我的簫,沒想到吹著吹著睡著了,應該是這樣就飛寒了吧,初荷已經很快把我叫醒了,但是我的身子從小就不太好,所以才會。您別怪她,我病了,還需要初荷照顧,就讓她將功補過好不好?”
在柳煙柔的苦苦哀求下,初荷總算是過關了,不過在門外麵,柳煙柔分明聽見紅姨壓低聲音訓斥著她,說若不是施施姑娘求情,就要懲罰她了。奇怪,她的耳朵還是那麼好使,難道,武功慢慢恢複了嗎?
初荷紅著眼睛走進來,好一番掩飾,不想讓柳煙柔看到。
“初荷姐姐,你受委屈了,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應該隻是罵你一頓就行了吧,你不要哭了,我看著,心裏更難受了。”柳煙柔幽幽歎氣,昨晚上真是活該生病,沒想到無意間連累到了別人。
聽了這話,初荷竟哭出了聲音,柳煙柔的頭都大了,這是怎麼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