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穀失守,太過於匪夷所思,三年前舒天歌從高穀打進大乾腹地,如今高穀又是被千雪大軍攻入,三萬大軍從高穀長驅直入大乾,天下人何能不怒!朝廷何能不怒,一時間鎮守大乾西線的統帥曹豹被推入風口浪尖!隨後而來的一萬大軍在高穀之前,隻見的高穀中間留下兩千兩百名大乾士兵殘骸,在看去高穀前的道路已被破壞,全是絆馬索,據馬樁,更有巨石攔在中央,一時間高穀之中的道路完全被破壞,城牆之內燃起濃濃烈焰,城內囤積的糧草付之一炬!一萬大軍被阻擋不前,花費盡一天的時間才打通進入高穀之中的道路!隨後敢來的一萬五千騎軍追擊而出!
風雨欲來,這一日的早朝格外沉悶,一如陰沉欲墜的天氣。大殿之上,就連燭火也比往常暗淡,文武百官低頭沉默,呼吸之間也放輕,生怕惹到龍椅之上麵沉如碳的白玄!
“混賬東西!”,一聲沉悶的怒喝,白玄頭上的龍冠珠簾劇烈搖晃,白玄一掌拍在案桌之上,文武百官心頭一震。大殿之上隻聽的怒喝和怒拍之聲回蕩其中!白玄將手中八百裏加急抵交上來的奏折摔在大理石地麵之上。
文武百官齊齊跪在地上,低頭不語!“混賬,廢物!朕養你們何用!兩次,足足兩次讓人打入腹地之中!是不是明天京城被別人給圍了,你們才知道敵軍來了!”白玄戟指怒指殿下文武百官!麵色通紅的他一腳踹在案桌之上,頓時案桌滾落!
“你!兵部侍郎王劇!你給朕說!為什麼這才高穀又被攻破!為什麼蕭洛河接手高穀之後它沒有被攻破,如今曹豹接手之後卻是被攻破了!你給朕說!”白玄指著一個身子微顫跪在大殿之中的瘦小老子怒喝道。
這個名叫王劇的官員,身子一震,抬起頭來,顫顫巍巍的說道“稟皇上,據軍情這次率領攻高穀的是舒天歌親率的三萬大軍,舒天歌此人”話還沒有說完,白玄便是怒罵道“給朕住口!輕率三萬大軍如何?高穀之處別以為朕不知道,乃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地。你這個廢物,什麼事都說舒天歌善使詭計, 朕要你這個兵部侍郎有何用!”
王劇聽得白玄怒罵,趕緊磕頭,頭磕在大殿之上“咚咚”作響,白玄見得王劇磕頭恨鐵不成鋼的喝道”紫衣衛指揮使合縱何在?!”
聽得白玄大喝,門外身穿飛魚服的合縱一路小跑進來,見得改到自己的位置的時候立馬一個跪倒磕頭,流雲行水一般向著白玄恭敬道“微臣合縱參見皇上!”
“合縱,你說這一次為什麼高穀又一次被攻破!”,白玄怒氣未消的說道。合縱雙手抱拳的說道”稟皇上,根據前線的紫衣衛回報,在高穀之中原本駐守的一萬大軍被曹豹調出,留下三千精兵守衛高穀,原本按著高穀的地勢三千精兵死守高穀足以可以不守衛道援軍的到來,可是守軍統領胡不為擅自出兵,被敵軍全殲!導致高穀之內無軍可守!三萬大軍長驅直入!”
“曹豹,好個曹豹!為何蕭洛河鎮守高穀千雪之軍不入一步,如今你接手高穀,高穀再次拱手他人!來人啊!傳朕令!免去曹豹兵部尚書一職!打入天牢!一幹人員按律法行事!西線由老將李耳接手!高穀之處,讓蕭洛河接手!”白玄牙齒緊咬,恨意十足的說道。這一次又是蕭洛河出盡風頭!自己苦心竭力安插曹豹鎮守西線如今卻是爛泥扶不上牆又讓千雪攻入大乾腹地,雖然白玄心中恨意滔天,但是心中也清楚現在自己多一個大將,到時候多一個助力,所以也隻是將曹豹下獄並沒有將其打下死牢。
這時候張自顧抬頭說道“皇上,現在我們應該派兵堵截三萬大軍,不能讓其在我們的腹地胡作非為啊!”,白玄眼睛一閉,猛然坐在龍椅之上,問道“軍中還有何上將可用?”,“這”張自顧現在卻是有些為難,雖然他知道這個三萬大軍的統帥不可能是舒天歌,但是能夠率領孤軍深入的大軍的將軍絕非善類,這次出兵一定要萬無一失方可。可是眼下最合適的江成中和周一騎都不在朝中,都率軍在東北和南疆,現在調軍而來怕是來不及。可是按著地方駐軍的將領的水平,隻怕到時候事情會鬧的更大。
文武百官之中也是犯難了,特別是武官一列,這些將領沒有一個人敢於站出來,怕的就是這個率領三萬大軍孤軍深入的角色不是自己能夠對付的,到時候自己一敗塗地,免不了人頭落地,滿門抄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