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李宇和守軍統領感到之時,看見蕭洛河和曲靖身受重傷,頓時嚇一跳,如果這兩尊大神在他這定州城出了什麼事,他這一輩子可就毀了,但是邊關將領的怒火就不是他能夠承受的,更不用說是軍權彪炳的北涼王。
他當即把城中所有郎中都給“請”到別院,然後讓守軍和衙役裏三層外三層的給圍住,說是連一隻老鼠都不能放過。然後感覺寫了封奏折八百裏加急送到京城!倒也真是八百裏加急,這裏離京城正好有八百裏!
蕭輕塵和流觴墨舞兩人並沒有退去,蕭輕塵和流觴墨舞覺得白玄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守在裏別院的外麵。以他們兩個的潛行的功夫那些守軍也沒有發現他們。
蕭輕塵坐在一家客棧的樓頂上,喝了口酒,暖暖身。雖然他早已寒暑不侵,但也是過過嘴癮。本來一同趕過來的還有桃花死士和蕭易兩人,但蕭輕塵沒有讓他們兩個出麵,當作兩個後手。
“你說是誰發布的懸賞令?”蕭輕塵喝了口酒,然後躺在屋頂上,看著沒有星星的夜空。
“不知道,按情報來說,最近最有可能的隻有梁州張家餘孽,可是他們為什麼不說殺了你,而是要殺你有兵馬保護叔叔?而且他們似乎還掌控著白玄讓你叔叔進京守靈消息,這條消息沒有多少人知道,以張家現在的實力不可能知道。”流觴墨舞接過蕭輕塵的酒壇說道。
“有沒有可能是白玄自己下的懸賞令?”流觴墨舞問道,蕭輕塵沉吟良久,這個倒也有可能,不過著白玄也真是一招鮮想要吃遍天啊!
別院裏最大的房間裏,一身官服的刺史劉宇和一身鎧甲的守軍統領周奇神色凝重的站在房間內,在他們旁邊是定州城裏最有名的十名大夫,他們正在商量蕭洛河和曲靖傷情。蕭洛河和曲靖躺在裏屋的大床上,身邊是十餘名最精銳的親衛。房頂上也有數十名親衛巡邏,屋前屋後更不用說了。他們不能再允許蕭洛河和曲靖出現差錯。
周奇見郎中僵持不下,大喝一聲,又想起屋內蕭洛河和曲靖真在修養,壓住了怒火。他才衝山海關退了下來,是隸屬於曲靖騎軍的,他最尊敬的便是蕭洛河和曲靖了。這次看見蕭洛河和曲靖居然身受重傷,怎能不讓他怒火大起!
周奇這一吼,嚇了劉宇一跳。大門瞬間被一腳踢開,北涼士卒湧了進來。有親衛隊的士兵倒也認識周奇,曾在一起吃過肉喝過酒。見沒有事情,北涼士卒退了回去。
“你們到底有沒有法子!?如果找不到法子救治,你們今天一個誰也走不了!”周奇威脅道。十名郎中派出一個代表,是一個留著山羊胡的的人,那人說道“將軍。”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周奇打斷“別叫我將軍,我現在隻是一個兵!”他說過他以後隻是蕭洛河的兵。
那名郎中醞釀片刻,還是不知道怎麼稱呼周奇,隻能另向刺史劉宇道“刺史大人,蕭大元帥和那名將軍的傷是內傷,需要靜養。而且還有培元固本,但不可大補,以蕭大元帥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們倒也是有法子。但之後的救治,非是我等所能為了”
周奇聽到那名郎中說完,便讓郎中下去配藥。在這裏,周奇樣樣都越過劉宇仿佛他才是這裏的官階最高之人,他現在隻是守軍統領並不是一州長史,隻不過因為他是山海關將士才被批準進入這裏,就連長史也不被那幾名親衛隊的統領允許在這裏。
不過劉宇也不動聲色,因為有時候一個山海關的舊人更比自己有說服力,更主要是周奇是自己的小舅子,正房的弟弟。
樓某人巡邏回來,走進輕聲走進房間裏。周奇立馬迎了上去“樓子,怎麼樣了?”,他和樓某人是同一天入伍後麵也被分到同一個隊伍,互相為對方挨過刀子。隻不過他被分到騎軍,樓某人被看重選入義勇營,現在又被選入了親衛隊,是其中的一名統領,現在他被特傳武功心法之後,現在也相當於二流高手。
樓某人說道“大帥怎麼樣?”,劉宇上前答道”統領放心,那些郎中已經下去開藥方來!”他本來想稱呼將軍的,可是又想起剛才周奇的那句話”我現在隻是一個兵”也就改為統領了。
樓某人點點頭,回答周奇道“四周都已經安排妥當了!”
“今天中午的事,我們不會再讓它發生了!”語氣斬金截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