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結束後,我打算與我的鐵哥們江海一起去敦煌旅遊,去看那裏瑰麗的文化,領略一番邊塞的風情。
說走就走,高考後第二天我們就開著一輛改裝過的黑色大切諾基出發了。出發後不久,我聽到改裝過的加大後備箱中有聲響。
“啪,啪,啪”,我聽到後備箱裏麵發出有規律的拍打聲。
“什麼聲音?”海子問到。
“不知道。”我疑惑地搖了搖頭。
“白魚兒,要不你下去看看,”海子說到。
我點點頭,下車打開後備箱門一看,“媽呀,”我驚呼一聲。
這一看著實把我下了一跳。“洛冰,你這是怎麼回事?”
“白羽哥哥,我說了你不要生氣哦。”我的女友洛冰用她那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我,弱弱的說。
“你先出來,出來再說。”我假裝氣呼呼的說到。
“白羽哥哥,你不要生氣嘛,我這不也是不想離開你嘛,我……”
“不用說了,坐上去。”我輕推了洛冰一下,把她塞進了車裏。其是不說我也知道怎麼一回事了,她一定是因為我不帶她來,所以偷偷摸摸的藏在後備箱中了。
看著她白皙水嫩的臉蛋兒上沾滿了塵土我笑抽了。
大切諾基在荒漠中飛馳著,不久,海子說快到酒泉了。
酒泉快到了,那麼離敦煌也就不遠了,我激動的想著。
沙漠綠洲,文化古城——敦煌,千年來,這裏總是一個神秘又有故事的地方。
驕陽似火,黃沙如金,莽莽黃沙之中一輛改造過的大切諾基帶起了一片飛沙,急速向著敦煌方向駛去。燥熱的空氣中散發著車中幾個年輕人激動的情緒。是的,我們的確激動,任何一個對未知秘密充滿探索之心的年輕人在離自己渴求解開的秘密更近的時候,都會激動!
車子飛快的奔馳著,江海開車從不走正路,一是他的秉性就這樣,他可是上屆省散打冠軍,脾氣和拳頭都是硬的,怎麼會走彎路。二是洛冰在車上,她不但是我女友,白氏族長未來的兒媳婦,更是林氏集團董事長的千金,林氏集團可是百強企業啊!天知道她會不會被綁架。
順路我們參觀了酒泉衛星發射中心,遊覽過東風航天城後,我們直奔敦煌。半途中起了沙塵,本來在沙漠起風是很常見的事,但是我們卻在風沙過後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一陣風爬過沙丘,吹起了沙塵,風沙也不太大,吹過之後還可以輕鬆打開車門。
首先看到那神奇又血腥的一幕的是洛冰。我看到她麵色蒼白,以為她受到了沙塵的驚嚇。於是我下意識的抱緊了她柔軟嬌小的玲瓏身體,但是她看了我一眼用眼神示意往車窗外看,這時海子也發現我倆人神情不對,也順著洛冰眼神示意的方向看去。隻見遠處風沙慢慢退去之後,遠處沙脊上居然有一隊駝隊在前行,看上去騎駱駝以及牽駱駝的人的打扮與電視中古人無二。駝隊大約有十七八匹駱駝,一共二十來人。
突然,一群黑衣人自沙丘背麵策馬而出,帶起了滾滾黃沙,揮刀而下,濺起了朵朵血花。駱駝見到此場景頓時伏地不前,駝隊眾人惶恐亂陣,但是馬上眾人也明白了奔走無意,紛紛持刀相拒。黑衣人手起刀落,場麵血肉橫飛,血如雨下,慘不堪言。僅一瞬過後,駝隊就隻剩下五六人了,他們將一人死死地圍在中間,拚死抵抗。
隻見中間那人是一青袍僧人,四十歲出頭,由於僧人沒有頭發,所以可以明顯的看到他的頭頂曾經受過傷,有一塊很大的傷疤,顯得很不協調。此人懷中緊緊護著一個黃綢包裹,麵無表情,眼神卻異常堅定,大有視死如歸之勢。也就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僧人外圍的人已全部倒下,僧人在黑衣人的幾番重創之下也倒地不起。一黑衣人下馬強行奪過包裹,然後將其遞給了騎在馬上地黑衣人頭領,黑衣人頭領打開了包裹,從中取出了一玲瓏八角木盒。他慢慢打開了盒子,但當我要定睛細看此物究竟為何物時,一陣微風吹過,一切都消失了,仿佛我們看到的那一幕從未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