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輕百無聊賴地在冷宮翻看著醫書,想要看看是不是有什麼辦法能夠除去自己所中的蠱蟲。
奈何翻遍了醫書,木蘭輕也沒有看到任何辦法。
“賤人。”突然間一個力氣打在了醫書上麵,醫書便被打落。木蘭輕抬頭便看到了震怒的瑤環,以及凶神惡煞的韓靜禾。
可以看地出來,這兩個早已經怒不可遏,失去所有的耐心了。
“賤人,你們在玩我們對不對?竟然敢這麼一而再再而三地拖著?你以為我們都看不出來你們的用心嗎?”瑤環沉不住氣,怒聲責罵著木蘭輕。
木蘭輕覺得有些無奈,無辜地看著瑤環以及韓靜禾,“我不過是一介婦人,還每天都被關在了這冷宮當中,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對我大發雷霆做什麼?”
“賤人,別抵賴,你的心思縝密,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嗎?”瑤環一隻手掐住了木蘭輕的脖子,憤憤地罵道。
木蘭輕真是厭惡極了別人動不動威脅自己的這種做法。
“你,你做了些什麼?”瑤環突然間感覺到自己全身乏力,抽回了掐著木蘭輕脖子的手,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瞪著木蘭輕。
韓靜禾看到瑤環一臉痛苦的模樣,快步走近了些,細細查看,然後稍微安心了些,輕聲對著瑤環說道,“不過是一些軟骨散罷了,沒有什麼大礙。”
“嗯。”瑤環慘白的臉色有了些血色。
“賤人,本王不是說過的嗎?不準在本王的麵前玩花樣。”韓靜禾一步步逼近木蘭輕,眼神肅殺。
木蘭輕一步步地向後退著,可是眼底沒有任何的畏懼之色。“是,我是受製於你,但是,我不能夠接受一天到晚被人掐著脖子。”木蘭輕冷聲說道。
“很好。”韓靜禾的這兩個字就像是從牙縫當中擠出來似的,聽了之後讓人覺得心驚膽戰的,“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來和本王談條件?嗯?”
“我知道自己沒有。”木蘭撇了撇嘴,毫不在意地說著。
“那你乖一點兒,知道嗎?別玩出那麼多的花樣來。”韓靜禾也伸出手掐著木蘭輕的脖子。
韓靜禾手上的力氣是比瑤環大很多的。木蘭輕一下子便感覺失去呼吸的能力,瞳孔急劇放大。
“賤人。”
“你。”韓靜禾的手上正要再用力,把木蘭輕掐死之時竟然發現自己身上的氣血逆流,不敢相信地瞪著木蘭輕,“賤人,你到底做了什麼?”
韓靜禾話音還未落下便口吐鮮血。瑤環忠心,看到韓靜禾口吐鮮血,急急忙忙地跑上前扶著韓靜禾,“主子,您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韓靜禾擺手,即使再怎麼不舒服還是強撐著。
木蘭輕冷冷地笑著,搖了搖頭,“好了,別再強撐著了,你們再有一炷香的時候便會全身的武功盡廢,變為一個廢人的。”
“你。”瑤環瞪圓了眼睛,眼神當中滿滿的都是恨意以及不敢相信,“你少胡說八道欺騙我們了。不過是一般的軟骨散罷了。等著我把軟骨散給逼出來,取了你這個賤人的小命。”說著,瑤環便急切地運功,“噗。”軟骨散未曾被驅出來,倒是口吐了一口鮮血。
“賤人,這不是軟骨散。”瑤環怒聲罵著木蘭輕。
“兵不厭詐,是你自己要相信的,我有什麼辦法?”木蘭輕攤開了手,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要怪的話,就怪你自己笨好了。”
“你。”瑤環怒不可遏,像是要衝上來大打木蘭輕一巴掌,卻是被木蘭輕輕易躲開了,“相信我,你們越是運功,那麼反噬便會越嚴重。”
“你剛剛明明說是軟骨散,怎麼會又不是了?”韓靜禾倒是鎮定,沒有像是瑤環一般對木蘭輕破口大罵,隻是淡淡地問著原因。
木蘭輕的嘴角揚起了笑容,“既然你那麼想要知道,我便告訴你好了。我脖子上麵的確實是軟骨散。不過,我屋子裏麵點著的香是曼陀羅。”
韓靜禾和瑤環紛紛深吸一口,閉上了眼睛感受了一下,確定了這確實是曼陀羅,但是眸子當中還是帶著幾分不解。
“兩者分開,什麼都不是。但是兩者合起來確實要人命的東西。”木蘭輕抿唇,眼神當中流露出殺意。
“你們給我去死吧。”木蘭輕舉起了刀劍,正要把兩個人送去地獄之時,一道氣功打在了木蘭輕的手上。
木蘭輕手裏麵的刀劍一下子全部落在了地上。
“輕兒,不要。”風無淩急匆匆地趕了過來,厲聲阻止著木蘭輕,“你忘記了那個詛咒嗎?若是你殺了韓靜禾,你自己的命也保不住的,我不能夠讓你殺了他。”
“不過是一個無稽之談罷了。”木蘭輕淡淡地說著,其實心底則是在賭,還是有一絲害怕的。原來對這些不相信,但是如今經曆了那麼多也不得不相信了。
“不,隻要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我便不能夠讓你冒這個險。”風無淩認真地看著木蘭輕的眸子,眼底滿滿的都是深情。
木蘭輕別開了眼睛,“但是,若是不殺了他們,一定會是一個禍害的。”放虎歸山,這是最不明智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