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在這金秋十月,丹桂飄香的季節裏,會有幾番熱鬧之景。
沒成想秋雨紛至,雨打梧桐。
套上薄外套,告別楊青青女士出門散步去了,這是我回家的第21天,離見趙謙章那天已事隔5天,那天晚上應該稱得上相見甚歡吧!
他睿智中凸顯幽默,好像任何偶像都沒他有氣質,真的如一翩翩濁世佳公子!
想著想的,讓人忍不住想笑。雖然語言讚美的很文藝,說不定還有點惡心人,但原諒我詞窮了。
曾幾何時,我就開始瘋狂的收集那些紋理清晰的梧桐葉。
把每片死亡的枯黃壓於雪白的紙頁內,隻為榨取它脈絡裏最後的液汁,一種不明了的喜歡上那因秋雨曖昧的滋潤而陰幹於紙張內產生的銅綠黴菌。
給人一種回憶的味道。
這就是偏執吧!
荷包裏揣著幾片濕濕的梧桐葉進了家門,母親手裏拿著今天她收到的田橘的近照。
依舊美麗,連嘴角的弧度都彎的恰到好處,眼睛裏折射出的光,站在擁有陽光充足的向日葵花田裏,更顯幸福。
時隔五年,不知不覺的她在那個國度生活了5年,時間真的是一種莫名的好東西,那個叫嫉妒的東西再也沒跑出來過。
一切是否早已煙消雲散也未可知。
橘
第一章
我叫田橘,是田枳的姐姐。
可是說來好笑,她重來不叫我姐姐。
我從不強迫她,因為我們之間隻相差十五分鍾,一個毫無說服力的理由。
我們同卵雙生,卻性格迥異。
她的血液裏原本就流淌著無法安分的分子。
可是看她每天總是好辛苦的努力學樣,乖乖安分的坐在桌前做著她不喜歡的作業,看著她不喜歡的課本時,就讓她給我唱歌,那是她唯一喜歡陪著我做的。
小時候,我身體不好,她卻堪比小強。
雙生子不好之處就是一個生病,另一個也跟著生病,不知道有沒有心電感應一說,反正她好像每次都能感應出我的異樣。
每次即使她生病也會在院子裏玩得起勁兒,而我就隻能呆在母親的懷抱裏。
從小她的懷抱從來就隻屬於我,我總是能在母親的肩頭看到一張被遺棄的可憐相。
而父親那雙溫暖又布滿老繭的雙手牽住的總是她,我渴望那樣的場景有一次能牽住我。
我知道妹妹本就不適合承載母親的夢想,即使她認為母親把好東西全都給了我,我都要讓她快樂活出自己,雖然現在都是空談。
在一起日子越久,我就越知道我在用我存在的東西在傷害她,每當看到她抱著宋詞發呆,就知道她又在煩惱什麼。
好懷戀小時候,和隔壁鄰居家的小孩一起打鬧妹妹,跟在她後麵叫她酸枳,誰叫她小時候性格別扭來著。
十五歲這年我決定考托福出國。每天不停的努力看書,做題,練聽力。
累了,就叫田枳給我唱歌,她很順從,可是我更想看到她的反抗,希望她可以拒絕,但某天她說:“酸枳為你唱歌,你要回報我,就不要讓我當你的影子。”
一字字敲擊胸口,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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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姐姐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