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 1)

自從趙謙勳入駐我班,我們班的總分成績總在年級前三。

他和我在學校食堂拉家常,談起田橘,他很是放光。

記得那時的天空藍得透明。他總是跟在我姐的後麵跑,老是隨著我姐捉弄我,追著叫我‘酸枳’。

當年那個貪玩的孩子也曾為了逃過家長的懲罰,特地借田橘的考卷回家簽字。現在的他也是資優生。

但他仍就叫我酸枳。

那天他隻說了一句,你跟小時候不一樣了,連性格都變了。

然後,埋頭吃飯,不再言一句。是變了吧!連味道都變了,沒變“甜”,反而失了本性。

我放下筷子,自以為優雅著堅強: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形相似,而味不同,因地而異也。

我們依舊說話,隻是再也沒談到田橘。

楊青青女士做生意了,一年前她下海經商,現在才剛有起色,對她來說,掙錢比管她這個一事無成的女兒要來得容易。

我知道高三後要我麵臨的局麵,所以我找到田祥林同誌,問他要了生活費,借口是母親下崗了。

他答應了,沒再說什麼。隻是說會每個月把生活費寄到學校,我知道父親不會告訴楊青青,母親的倔脾氣來源於她的自尊心。

那天我還說了一句自以為非常大氣的話:“爸,楊青青我會照顧的。”

“你這孩子怎麼不叫媽?”

“她隻會幼稚的哭。”說完我就走了。

現在,楊青青女士每月總是拿200元生活費給我,田祥林同誌每月300元也會如期到我手裏。我會把每月的錢存入銀行,打算我將來。

七月高考。一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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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來幹嘛的?”趙謙章問的自然,手在擋著不時迎麵而來的梧桐枝椏。

“休假,順便看看我媽。”

“怎樣,回來這裏看到似曾相似的場景有什麼感想?對了,我記得當年你考上了二本線的,怎麼······”

“沒興趣混一個無用的文憑,還是花四年時間。像我這樣一個好孩子,知道浪費時間的可恥。”開玩笑似的說著無關緊要的話。

“哈哈~,那請問小姐你當年在哪裏珍惜時間去了?”

“我報了三個外語班,惡補了一下,就去旅行社工作了。對了,”說著我從隨身的小包裏掏出名片,遞給她,“我的名片,你們公司有什麼出行旅遊的安排,就找我,我會給你們打折的。保證服務周到。”

他接過我的名片,看了看,笑而不語。

“那我能問一下你帶的什麼團?”

“國外旅遊團,因為我學的是法語,德語,韓語。”我很自豪擁有很高的語言天賦,因此能夠有幸進入這家旅遊公司,雖然新上市不久,但十分有潛力,最重要的是,老板人不錯,從公司的福利就可以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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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中·······雖然文字很羞澀,但是希望各位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