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2月14日,我跟無數年輕人一樣,準備陪女友在外麵嗨一晚上,晚上八點,我跟女友從餐廳出來,在她羞澀的神情中一步步走到了若家酒店,正當我們兩個準備踏入酒店時,電話響了。
來電的是我的同事,一個剛入行的小夥子。我強忍著殺人的欲望掛掉了電話,對女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準備進行沒完成的事,忽然間,電話又響了。小雪溫柔的看了我一眼,指了指電話,示意我接起來。我對她歉意的一笑,走到了旁邊的路口處打開了電話。
“草,什麼情況!白飛,不是說好今天咱倆換班嗎?怎麼這時候打過來了?想反悔?”我沒好氣的開口罵道。白飛這小子雖說剛進局,但是卻很會來事,這次情人節看我值班更是主動要提出跟我換班,當時可是把我感動的不要不要的,不想關鍵時刻卻掉了鏈子。
“劉哥,不是我不識趣,關鍵是出事了,剛才有人報警,說是在一家酒店裏發現了個死人!你趕緊回來吧!李局都來了,現在正拍著桌子罵娘呢!”果然,細聽之下,電話那邊確實有隱隱約約的罵聲。
“什麼?我馬上回去!”我掛斷電話,匆匆跑到了酒店門口,小雪看見我的神情就已經明白了一切,俏目含嗔的瞪了我一眼,我頓時不敢說話了,隻得在旁邊訕訕而笑。
“額,這次的案子有點棘手,我想我得回去了,小雪,要不下次再….”說到這,我已經有些說不下去了,頭上的冷汗密密麻麻,但我卻不敢擦。
“得了吧,你們這些男人啊,既然做不到,幹嘛還要約我出來呢?”說到這,小雪幽怨的看了我一眼。
我急忙開口道:“不,不是的!我也不知道會這樣…”想要解釋,卻又無從解釋。看到我急的滿頭大汗,小雪笑了笑,走過來掂起腳擦了擦我額頭上的汗,柔聲道:“知道啦,你去吧!反正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你不仁,我可不能不義,明天晚上我會去你家的,到時候你再補上也不遲!”說到後來,小雪的麵孔已經紅的像個蘋果。
親了我一口後,小雪朝我揮了揮手,踏著昏黃的路燈光轉身離開。我隻覺得身上像是燃起了一團火,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幹勁。隨後便匆匆跑到路口攔了輛車:‘師傅,去警察局!”
路上,出租車司機喋喋不休的嘮叨著近幾年我們市發生的大案,什麼護城河驚現女屍啊,什麼有好幾個孩子被人販子拐了找不回來了啊,時間地點說的那是有理有據,看來也是個八卦愛好者,天天想聽個大新聞。
不過他這話唬別人還行,唬我的話就不夠用了。什麼護城河驚現無頭女屍,那明明就是個泡浮腫的充氣 娃娃好麼!什麼小孩子被人販子拐了,明明是他們幾個去網吧通宵一夜沒回好麼!媽 的那幾個小崽子到最後還是我親自逮回來的!現在是太平盛世,哪來的這麼多大案特案?在我就職的這幾年,碰到了最大的一個案子就是一個醫鬧砍了醫生兩刀,那個 醫鬧還是個神經病,有證的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