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裏,我們能留下來的並不多。
聖誕節,一整天都是滿心歡喜的在互送糖果和蘋果。
而那一晚,放學和誌剛出班門,就聽到有人要打架,打他最好的朋友,原因不記得了,隻記得當時他很氣憤,罵了幾句,然後聯係了人匆匆收拾完東西出了校門。
我在後麵一直跟著他,告訴他別讓自己受傷。
校門口十來個人,一席黑色,金鏈子,紋身,社會人。
越發擔心,本來以為隻是學生打群架。
後來人群裏他過去了,就在不遠處看著他,嫖也在,不一會兒嫖去叫人了,剛走沒多久,便聽見響亮的一聲巴掌聲,後來沒敢再看,人群散去,他輕傷挨了幾下沒事。
最無助的時候問著身旁的同學,怎麼辦?
“沒辦法”
所有人說他“社會”,那一刻真希望他是真的“社會”,不為別的,最起碼保護得了自己,也氣自己隻能看著。
後來,他朋友都來了,小區裏打了一場群架,沒敢進去,門口聽著裏麵的棍棒聲,尖叫聲,廝打聲……
人群散去,個別人有胳膊被打青了,有打壞眼鏡的,和骨折的,其餘還好沒太嚴重的,但學校很快知道了,批評教育給處分,事情就過去了。
而事情的起因,僅僅是因為打雪仗過分了……
也隻有青春才能這麼衝動吧!瘋狂也刺激。
聖誕節過了,一眨眼寒假也臨近尾聲。
在舅舅家照看了一個假期的孩子,時不時刷刷空間,聽聽歌,一個月很快。大年的時候和然出去看電影,年後去參加龍的生日……
那天,看到了然新發的動態,配圖文字都是慶賀他倆在一起99天的,一開始隻有吃驚,時間過得真快,突然發現我和誌今天剛好一百天,而他可能也不記得了吧,失望。
想了許久,看到了一句話,如果愛情真的會來,那麼晚點沒關係。
這個年紀也許真的沒有所謂的愛情吧。
那天晚上他看到了我發的說說,問我怎麼了,沒回。第二天,晚上和他聊了起來,覺得還是有必要說清楚的。
誌:“你怎麼了?”
remember:“我不相信愛情”
誌:“你想怎麼樣?”
remember:“不知道”
誌:“是不是覺得我們還是做朋友好?”
remember:“可能吧”
誌:“做朋友吧”
remember:“嗯好”
……
後來聊了什麼也不記得了,或許是互相祝福,或許是安慰。
那天晚上告訴了然和詩蕊,和平分手了。
她們說這樣也挺好,真心覺得一身輕鬆。
假期好像被人偷走了一般,過的很快。一轉眼開學了。
新的學期裏,偶然的機會和秦夢一起做起了微商,前一個月做代理,沒有客戶,沒賣出去多少,後來打算自己進貨賣,於是倆人從批發市場進了十幾件情侶裝準備拍照自己賣。
衣服回來沒多久便邀請了班裏的好朋友幫忙當個模特拍些照片,那天在公車上問然,願不願意幫我當模特拍些照,她說讓我找別人吧,我說人不夠,天的身材很好,能不能讓他拍。她讓我問天,天也同意了。
當時很希望她也可以幫忙,激將法,說讓天和同班一個女生拍可以吧,她說隨便。
結果就是天告訴我,然不想讓他拍,他也沒辦法。
五味雜陳。
幫我拍照的同學,有之前鬧過別扭的,還有不熟的,一句話都來了,很激動,詩蕊也偷偷跑出來了和蘇景晨幫我們當模特拍照。
那天下午然也來了,天也來了。她卻隻是隻是回了班,自拍。
那幾天,很不舒服,我自認為很好的朋友,在我需要幫忙的時候,袖手旁觀,滋味難受。
相比之下,詩蕊常常問我需不需要錢,急需用的她有一些,可以先借給我。
舉動讓我由衷的覺得一股暖流貫徹全身,覺得能和她成為這麼好的朋友是我最大的福氣。
後來很忙,便沒在計較這些事情。
沒多久,便因為進貨等等一大堆事情,我和秦夢有了矛盾,再後來衣服處理了就都不做了。
回歸了平淡,準備迎接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