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沒有護林的人麼?……"穀文飛嘀咕一聲,往身後看了兩眼,距離前山的景區間是錯落的大樹灌木,想著也沒人進來!
穀燕真看了眼兒子,穀晨焱已經站在懸崖邊上,陶毅還挺盡心,蹲著身子護著穀晨焱。即使有人護著,穀燕真依然看著心驚:"焱焱,別站邊上。"
穀燕真生氣的往穀晨焱身邊走,這要是摔下去,可不得了了。
"跟上。"這時候大頭已經勾著繩索準備往下爬了。
"小哥,這底下風景不錯吧!"瘦子湊到穀文飛身邊,拍著他的肩頭嗬嗬笑著,笑的很怪異。
穀文飛正站在懸崖邊上,被嚇了一跳:"靠!你丫……"
"啊!~~"穀文飛話沒說完,就被一聲近在耳邊的喊聲嚇到了,正想罵人,卻見一個人影快速的從身邊掠過。
回頭看時,鬥烏抱著穀燕真站在選擇邊上,而陶毅也抱起來穀晨焱,夏末似乎瞪大眼睛看著。
發生什麼事?"放開!"穀文飛不知道怎麼回事,但鬥烏放在穀燕真腰上的手卻看的清楚,一下子就來火了,想衝上去盡盡當哥哥的職。
"別給我們添麻煩。"鬥烏突然低頭,湊到穀燕真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
"多管閑事!"穀燕真身體緊繃,她才沒那麼軟腳,走路都能走掉下去,她也不用出去盜墓了。
正要發火,卻見鬥烏已經不著邊際的回到了係繩索的位置,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跟右玄說著什麼。
"陶毅,你背著穀晨焱,穀小姐,你跟著我,大家跟上……"右玄指了指懸崖邊的繩索,對大家喊道。
穀燕真有點懷疑剛剛又出現了幻覺,可穀文飛臉色發白,夏末情緒緊張的看著她,那個叫狗子的張大的嘴巴到現在還沒合上。
這明明表示剛剛的卻是有事發生了,可是,鬥烏,神態自若,已經跟著大頭往下爬了。右玄跟瘦子吩咐著什麼,一點異樣都沒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麼?……
"媽咪!"穀晨焱跑到穀燕真身邊,抱著穀燕真的腿。
"走了。"陶毅從身後抱著穀晨焱,連穀燕真看都不看上一眼,就拿根繩子,三兩下將穀晨焱綁在背上,跟著鬥烏往下爬。
"焱焱,媽咪沒事,別擔心。媽咪加油!"穀晨焱握著小拳頭,給穀燕真加油,果然是非常想下去。
"你跟著我。"夏末拍了拍穀燕真的肩膀,輕聲說了句,然後看了眼穀文飛,勾起了繩索。
"走吧!"穀文飛往繩索上看了兩眼,挺結實的,三根繩子,現在已經輪到第二圈了,有大頭他們在著等著,又有樹上的繩索印,似乎地下沒有想象的那麼危險。
"小心哦!……底下沒那麼簡單……"經過瘦子時,穀文飛耳邊聽到這句,渾身一個激靈,抬頭看是,瘦子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什麼意思?"穀文飛等著瘦子,想要再問,卻見穀燕真已經夠上繩索,開始下行。也不好停留,利索的抓著第三根繩子,往下爬去。
因為擔心不穩滑下去,大家都非常小心,穀燕真時不時看看陶毅。
穀晨焱倒是一點都不害怕,一雙大眼睛瞪的圓溜溜的四處瞎瞅,就跟第一次帶他去遊樂園一樣。
不知爬了多久,突然下麵一輕,穀燕真趕緊穩住身子往下看,距離地麵還遠的很,可下麵的人呢?
"真真。"先穀燕真一步,第一根繩子上的夏末一直注意這穀燕真的動靜,見她突然停步,擔心的問了句。
人呢?……被夏末一問,穀燕真渾身一個激靈,趕緊看向陶毅。可惜晚了一步,陶毅也不見人了,連帶著穀晨焱也沒了人影。
穀燕真手腳哆嗦,心底把自個兒罵了個千百遍,陶毅本就古怪,怎麼能讓陶毅帶著穀晨焱。可是鬥烏,明明是那樣象……
應該不會出事吧,可是做媽媽的哪能放心?!
"怎麼不走了?"穀文飛也到了跟前,三人三根繩,遠看著像極了三隻掛在絲上的峭壁爬蟲。
"人呢?"此時夏末也注意到了古怪,驚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