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人哪去了?(1 / 2)

坐著纜車一會兒工夫就到了山頂。

"靠,老夏你分析分析,他們帶咱們上這裏是什麼意思?"穀文飛一把扯過夏末,湊到他耳朵邊上。

夏末鼻子悶歎一聲,沒點力氣的說:"隨便。"別說倒鬥了,就是將鬥裏的寶貝放在他眼前,不用涉嫌隻管拿,他也提不起勁兒來。

以前與穀燕真在一起,雖然沒有談論男女感情的事,但兩人除了各自的私密話,無話不談。

可如今,他們之間隔著的已經不隻是時間那麼簡單了。

夏末一聽這孩子姓穀,就更是心痛,這六年一個人在外麵帶著孩子,一定非常辛苦。為什麼不去找他?

唉!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關鍵是現在,夏末想靠近穀燕真,找回些曾經的哥們義氣,找回一起行動的搭檔默契。

可是穀燕真一直注意著穀晨焱。好像完全沒注意到身邊還跟了個夏末。

"別這麼說啊!老夏,你怎麼也掉鏈子了……那幾個人都怪的很,我們又帶著大外甥,我覺得必須先考慮考慮,鬧明白他們的目的。"穀文飛看了眼站在高處的鬥烏與右玄,繼續說道:"這倒鬥怎麼倒到山頂上來了,還是景區,你看看,正是春暖時節,不冷不熱的,這登山的人一波一波的,這哪裏是來倒鬥啊!"

夏末收回視線,往四下看了兩眼,懶懶的說道:"這鬥八成在山肚子裏……不用著急,跟著他們走就成。"

"山肚子?……"穀文飛琢磨著也對,但是……就算是在山肚子裏,也不該在山頂上找切入點吧!這山海拔兩千一百多米,要從這裏挖?……有沒有搞錯?"不對……唉!你別走啊!老夏,老夏。"

夏末一點工作熱情也沒有了,穀文飛說什麼也不想聽,徑直翻過護欄,坐在山峰邊的大石頭上,看著廣闊的天地。這裏雖然沒有南方山水的秀美,卻非常大氣,山本身所蘊含的氣勢給人非常不同的衝擊。

穀文飛手扶上護欄,要翻過去的時候,看了眼鬥烏、陶毅他們,又縮了回來,隻靠在護欄上,往外看,也不再說話。

"我們去後山。"右玄與鬥烏終於下了石台,招呼著大家一起。

一行人又往山後走,穀文飛心底嘀咕:他們知道什麼叫倒鬥嗎?不會是以為上這裏轉兩圈,就算是倒了鬥了……

這時候後山除了他們幾乎沒其他人,鬥烏翻過欄杆,往沒有開發的後山慌山走進。穀文飛一愣,心說:難道這文章在後山?

果然,在無人區走了大約半個小時,不知穿過多少層高頭大樹,一行人終於出了林子。

一道天溝豁然眼前,以前從沒聽說過翠雲山上有道天溝?越是未知的事情,越能提起穀文飛的興趣。

穀文飛嗬嗬一樂,跑到懸崖邊上往下看了看。光照不錯,看的很遠,沒有一點霧氣什麼的,穀底跟上麵沒什麼區別,綠油油一片。

可是這峭壁……

這道天溝是峭壁是直上直下的,期間連個伸出來的樹杈、根係都沒有。要從這裏下去?沒搞錯吧!再說了誰會將墓修在這裏?

就算是因為地震什麼的,讓原本一體的山,從中劈開,形成數丈的天溝。這麼大的地動,地下的墓室還能在?不塌也進不去了吧!

"老板!"正琢磨著,突然有幾個人跑過來,個個膘肥體健,大包小包的背著行李,見到右玄就樂嗬嗬的打招呼。

"都準備好了?"右玄看了眼幾大包半人高的行李,淡笑著點了點頭。

"交給我們哥兒幾個你還不放心,都準備妥當了。"打頭的男子嗓門挺大,拍著胸部說的。

聽口音,這幾個人是本地人,打頭的叫大頭,其他兩人一個皮膚黑些的叫狗子,餘下那個稍矮,叫瘦子,不過倒是三人中最胖乎的人。穀燕真被大頭的大嗓門擾到,這幾個人的名字還真生動,一定是長在河邊走的,用的別名。

那幾人也利索,三兩下將大包打開,拿出一堆裝備,槍械匕首、繩鎖燈燭,連食物都準備的有。

在右玄的安排下,眾人將這些東西都裝進自己的包裏。

準備妥當後,就跟著大頭順著懸崖往前走,幾分鍾後,在一堆灌木密集的懸崖缺口邊上。

有一根挺粗的繩索係在距離懸崖十多米的大樹上。

到了這裏,穀燕真多了個心眼,仔細看了看,這附近的幾棵大樹上都有係過繩索的痕跡,有一處是新傷,八成這底下現在就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