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家姐妹二人,領著各自醉酒的丈夫,就在附近找了家酒店開房住下。身為東道主的唐儀既然醉了,這個給付酒店房費,還有眾人在“王記豬肚雞”的消費,自然便隻能由顏尚來買單了。
夏荷“醉”得厲害,以至顏尚叫之不醒!隻得扶了她與唐儀,坐進大切諾基的後排座椅,前排副駕駛留了給顏守信,而夏荷的那輛白色馬自達3,隻能先停在“王記豬肚雞”店門前了。
顏尚先把顏守信送回了公司宿舍,這小子一路上嘴巴嘀咕個沒完,無非嚷嚷著要替夏荷代酒,以彰顯自己憐香惜玉之心,以及大男子主義的英雄氣概!
顏尚歎了口氣!明知堂哥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奈何自己身份特殊,處境微妙,這勸其不要癡心妄想的話,還真是說不出口!
接下來,便是送唐儀回家,這可把顏尚難住了!
因為他壓根兒就不知道,唐儀究竟住在什麼地方?眼見唐儀醉態可掬,卻是神誌模糊,對顏尚的問話,回答得牛頭不對馬嘴!
顏尚隻好去喚醒夏荷,誰知夏荷“醉”得更厲害,對顏尚的話語,置若罔聞,來個一言不吭!待得顏尚再多叫上幾聲,幹脆鼾聲大作了!
一個裝病的人,你醫不好;一個裝睡的人,你叫不醒!一個裝醉的人,你再怎麼叫她,她隻會越來越人事不省!
顏尚眉頭一皺,計上心來!開車拉著兩個玉腿橫陳的大美人,回到蓮湖西路的“王記豬肚雞”,把大切諾基停了在夏荷那輛白色馬自達旁邊,開門下車之際,自言自語道:“夏荷今天怎麼不在狀態呀?管她呢!把她放在車上,一會兒酒醒了,自己開車回去!”
說罷,來到大切諾基後排,拉開車門,在夏荷身上摸馬自達轎車的鑰匙。
夏荷把車鑰匙放在外衣口袋裏的,當顏尚的大手摸到車鑰匙,不知怎麼,就惡作劇地順手捏了捏夏荷的側腰!
“噗嗤!”一聲,怕癢的夏荷突然便笑了!
“不裝了?”顏尚哭笑不得地問道。
“我沒裝!隻是酒醒了!”夏荷坐直身子,趕緊用手理一理有些淩亂的發絲!
“你的房子租好沒有?”顏尚問道。
“怎麼?你不是不關心嗎?”夏荷睜大眼睛看著顏尚,目光清澈,哪有半點醉態?
“唐儀喝醉了,我不知道她家在那兒,住酒店又不方便!”顏尚說道:“今晚上,讓她住你那兒吧?”
夏荷看著顏尚,臉上笑容漸漸盛開,卻故作惋惜地說道:“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這機會有了,你又不把握!”
“別廢話了,下車!帶路!”顏尚皺眉說道。
夏荷租的房子,位於江源路與環市東路交叉口的江瑞花園,小區環境優雅,安全設施完善,當然了,這個租金也是相對較高!
江瑞花園與建業二路的尚昌公司,相隔僅有一千米左右,就算是走路,也隻需要十分鍾,但由於環市東路是分了對向單行道,因此夏荷每天上班開車,都要繞上這麼一段路,單就時間而論,實在比走路快不了多少。
江瑞花園裏麵,停車還是比較方便的,夏荷住在三號樓四單元,門前人行道寬暢,大切諾基與馬自達頭尾相連的停了在路邊。
“住幾樓?”顏尚開口問走在前麵的夏荷,顯得有些底氣不足。蓋因他攙扶著沉睡過去的唐儀,這個身體近距離的貼實接觸,還是多少有些導電的。
“三樓!”夏荷似乎沒有注意到,在她看來,就算顏尚想吃唐儀的“豆腐”,那也是唐儀活該!
進了房間裏麵,一眼看上去,顯得甚是整潔!但顏尚隨即醒悟,剛租的房屋,家裏的許多東西還沒有來得及擺設,房屋空曠的另一個解釋,不就是整潔嗎?
“你先扶她在沙發上坐一會兒,我把另外一間臥室收拾出來!”夏荷吩咐了顏尚一句,然後去收拾房間,給唐儀鋪床疊被!
“房子不錯!兩室一廳啊?租金多少呀?”顏尚有些做賊心虛的對房間裏的夏荷說著話,此時唐儀靠在他肩膀上,姿勢甚不雅觀,他害怕這一刻的沉默!
“每月六百元。之所以要租有兩個房間的,是夏蓮打電話說了,她會過來我這裏玩。”夏荷在裏邊房間回答道。
幾分鍾過後,夏荷收拾好房間出來,與顏尚一起,一左一右扶了唐儀進屋。
“是你給她脫衣服,還是讓我來?”夏荷見顏尚不自覺回避,當即一本正經詢問顏尚意見。
顏尚臉一紅,也不答話,徑直轉身出屋!
“夏荷,我走了啊!”顏尚在客廳裏叫道。
“慌什麼?我又不是老虎,還能吃了你?”夏荷慌忙說著,唐儀的衣服也不脫了,幾步走出臥室,叫住正準備開門的顏尚:“你站住!我有話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