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尚也享受了這樣的待遇,特別是準嶽母羅良玉,顏尚竟是產生了一種錯覺,羅良玉竟是在小心翼翼地討好著他!
雖然俗語裏有句話這樣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但怎麼到了我這裏,卻變成了“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小心”呢?
戴遠行在席間,很是高興!拿著顏尚送他的打火機,把一支煙點燃一次又一次,說是就想聽那一聲響!
半瓶酒下肚,戴遠行說的是感謝顏尚幫他找回戴碧君,讓他一家人骨肉團圓!
一瓶酒下肚,戴遠行醉話連篇,說不要顏尚做他上門女婿了,隻要顏尚高興,隨時可以把戴荷領走,一分彩禮錢也不要!
“爸爸,瞧你說的,好像女兒一分錢都不值一樣!”戴荷哭笑不得,拿手搖晃父親肩膀,誰想戴遠行迷糊迷糊坐不穩,險些跌了在地板上。
戴碧君與繼母羅良玉,一左一右,攙扶了戴遠行回房休息,然後二人又一起將餐桌收拾幹淨,把碗筷拿去廚房洗了。
“你怎麼坐著不動呀?”顏尚臉紅紅的,衝坐在他旁邊的戴荷說道。
“我要是也去廚房了,誰來照看你呀?”戴荷一臉委屈地說道。
“我又沒醉,你看著我幹什麼?”顏尚努力掌控著意識,不讓醉意上湧。
“也隻有在你醉的時候,我才感到你在我身邊,是多麼真實的存在。”戴荷挽著顏尚的手,偎依在他肩膀上,輕輕說道。
羅良玉見顏尚雖然醉態可掬,卻是毫無睡意,當即提議一家人打麻將。
顏尚首先附合,還說殺家搭子,彩頭可不能太小了。
“阿尚,你喝醉了,就不要打牌了?”戴荷想要勸顏尚不玩牌了。
“碧君,你看見沒有?你妹妹還沒有嫁出去呢,就開始向著她男人了!”羅良玉哭笑不得,對大女兒戴碧君說道。
戴碧君心思敏感得很,總覺得繼母望話中有話,當下也笑道:“妹妹和顏尚,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作為她姐姐,我都在想,呆會打牌的時候,贏妹夫多少錢才合適呢?”
羅良玉聽得戴碧君這樣回答,當即明白戴碧君聽懂了她話中深意,不由對這個心思敏捷的繼女,產生些許敬畏之心。
打麻將,玩的是“血戰到底”,毫無疑問的,顏尚輸了個一塌糊塗,連帶存心打讓手的戴荷,也跟著輸了不少,樂得戴碧君合不攏嘴,趕緊表示,明天中午、晚上都由她請客,去外麵大飯店吃飯!
戴荷見再玩下去,自己身上五千塊錢都要輸光了,也不顧醉態十足的顏尚是否反對,趕緊中止牌局,扶顏尚躺了在客廳沙發上!
戴碧君手上拿著贏來的一萬多元錢,喜滋滋回自個房間去了,其它的事,房門一關,一概不管!
戴荷為難地看著羅良玉,低聲說道:“媽,讓他睡哪兒呀?”
羅良玉裝沒聽見,數著贏來的幾千塊錢,笑道:“輸這麼多錢,明早上顏尚醒了,不知會不會心痛呀?”
戴荷還想再說,羅良玉站起身,把麻將桌收好,轉身回房去了。
“媽!”戴荷心裏一急,不由提高聲音。
羅良玉轉頭看見,女兒一臉惶惑無計的樣子,心下一軟,返身去到廚房,調好兩杯白糖開水,端了一杯遞給戴荷,在她耳邊低聲說道:“你真是笨死了!扶他進你房間呀!等他醒了,就對他說,你兒子在我肚子裏,你必須跟我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