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來得匆忙,都忘記給伯父伯母準備禮物了。”顏尚突然說道。
“要什麼禮物喲?你人來了,比什麼都強!”戴碧君笑道。
“你稍等一下。”顏尚說罷,返回車內,見今兒中午跟父親換車時,那個芝寶打火機的包裝盒什麼的,還好好的放在手套箱裏,當即拿了出來,從口袋裏摸出打火機,放進盒內,然後蓋上盒子。
“嗬嗬!我要告狀!你送我爸一個用過的打火機!”戴碧君見了,不由嗬嗬大笑。
“你敢!你要是真這樣說,我就說是你教我的!”顏尚笑道。
“你臉皮果然比我厚多了!”戴碧君笑了笑,拉下卷簾門鎖了,帶著顏尚,從側邊樓梯間,上樓回家。
顏尚清楚,戴碧君與他說的這些玩笑話,是急於回到正常生活中來,與大家的關係正常化。
戴碧君一打開門,就大聲說道:“我把顏尚接回來了!”
就在戴遠行和羅良玉正要開口招呼顏尚時,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戴荷,聽得鑰匙開門聲響,就早已站起來,剛與顏尚一照麵,就小鳥投林一般,不管不顧,撲進顏尚懷裏!
戴遠行咳嗽了好幾聲,奈何小女兒根本不理他,隻管在顏尚懷裏,嚶嚶哭泣!
“妹妹,幸好這是你自己的家,我們都是你最親的人!不然,顏尚一定會認為,是我們虐待了你!看你現在委屈的樣子,惹得姐姐都快要哭了!”戴碧君說著說著,竟然真的哭了,眼淚不停地流下來,慌亂用手一個勁地擦拭。
顏尚一時心生愧疚,自己在外麵跟何小迪逍遙快活,丟下戴荷在這裏,獨自忍受思念的煎熬!
顏尚把戴遠行與羅良玉望著自己的眼神,看在眼裏,幹笑一下,用手輕輕撫摸戴荷的背部,安慰住情緒失控的她,然後上前兩步,把裝打火機的盒子,雙手遞了給戴遠行。
“這是什麼?”戴遠行一手接了過來,不明所以。
羅良玉從丈夫手中拿過來,打開一看,驚道:“紀念版的zippo打火機?純銀雕刻,還是拉絲鏡麵的?”
“你怎麼會懂這些?”戴遠行一臉疑惑。
“我怎麼不懂?這種打火機,我以前就差點買了,印象深刻得很!”羅良玉說道:“我哥剛當上珞璜縣教肓局長的時候,我想著送他一個特別的禮物,讓他天天想著這是妹妹送的,以後有什麼好事,都會想著我!當時,我就看中了這款打火機,可是當服務員告訴我價格,差點沒把我嚇死!”
“有這麼誇張嗎?”戴遠行從盒子裏找出購物發票,見上麵標明是一萬六千元,也是嚇了一大跳!
“一萬六?天!這真的是打火機嗎?”戴遠行愕然說道。
“這不是寫著買的兩個嗎?”羅良玉從丈夫手中疑惑地取過發票單子,看了一眼,恍然說道。
“對!我給我爸買了一個,這一個是給戴叔叔準備的。”顏尚點頭哈腰,討好地笑道。
戴遠行把玩了一會兒這貴重無比的打火機,心滿意足地說道:“嗯!算你還有心!這禮物我喜歡!”
晚宴準備得甚是豐富,戴遠行拿出兩瓶五糧液,說這是好酒,爺兒倆今天晚上,須得一醉方休!
家裏三個女人,很少見得戴遠行這個樣子,當下沒有一個人勸阻,隻是在旁邊挾菜舀湯的好生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