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海聞言更是一驚:“他是你們的兒子,這怎麼可能?”
老嫗道:“有什麼不可能的,告訴你,他是我們的幹兒子——白子鷗,不是你剛才說的什麼田鼠子。”
老翁倒還是一臉笑容:“左天海哪,你把我們的寶貝兒子打成這樣,你說我們應該怎麼為我們的兒子報仇?”
左天海聞言額上已經泛起了汗珠:“兩位前輩不要誤會,在下是因為師兄溫天刹前日不幸遭人毒手,在下為師兄報仇心切,才誤將令公子當成那個田鼠子,如今既知是誤會古下這裏向兩位前輩及白少俠賠罪了,先前莽撞所為還請兩位前輩海涵。”
老嫗聞言抬手杖狠點了一下地麵道:“哼,你以為我二人隱劇幾十年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嗎,你那師兄溫天刹本就是天狼幫幫主,天狼幫向來惡名遠波,是江湖上人人得而誅之的大魔頭,他死乃是江湖一大幸事,殺死他的人也應是武林中的英雄人物,你卻口口生生要為他報仇,我看你是想步你師兄的後塵才是吧。”
左天海聞聽此言頓時倒退兩步道:“不不不,在下並不是這個意思,兩位前輩說得是,此事在下以後就不再過問了。”
這時老翁道:“本來你打傷了我們的寶貝兒子,絕對不可以輕易饒了你的,不過一來我們兩個已經幾十年不過問江湖之事,二來今天見到寶貝兒子也正高興,就饒你一次,你快些帶著你手下這群酒囊飯袋滾得越遠越好。”
左天海聞言忙道:“是是是,在下這就遠離此地。”話畢一揮手帶著手下弟子迅速離開。
待左天海離開,二老這才將白子鷗放坐在地上,老嫗忙道:“乖兒子,傷到哪裏了,傷得重不重?”
此時白子鷗五髒如刀絞一般,而且胸口如巨石擠壓,張了半天嘴卻說不出一句來,隻用手按在胸前,奮力說話之時猛然又噴出一口血來。
二老見狀大驚,此時方知白子鷗傷的並不輕,老翁馬上伸指疾點先封住白子鷗的血脈,然後扯開白子鷗衣衫一看,隻見胸前印著一個灰黑色的爪印,爪印邊緣呈赤紅色。老翁見狀頓時大驚吼道:“左天海竟然用了飛狐碎心掌,這不是要致我的們兒子於死地嗎,我這就將他抓回來大卸八塊。”
老翁剛要起身之際老嫗一把將其拉住:“老頭子你等等,這飛狐碎心掌十分毒辣,若不趕快為兒子療傷恐怕不出一個時辰兒子的命就沒了。”
老翁聞言道:“那老婆子你說怎麼辦,總不能就這麼饒了左天海吧?”
老嫗道:“殺左天海以後還有的是機會,眼下是兒子的命重要還是殺左天海重要你自己分不清嗎?”
老翁這才道:“說得是說得是,我們這就給兒子療傷。”
於是二老轉著白子鷗一前一後席地而坐,先是又點了白子鷗幾處要穴,之後便提起真氣雙掌按在白子鷗前胸和後背之上將真氣導入白子鷗體內為其療傷。
其實飛狐幫的武功很與眾不同,像天狼幫的魔狼蝕元大法和天狼懾魔掌都是讓人難以化解,防不勝防的招術,武從各大派也是同樣有很多高深武功或招式,可以使人在與武功高過自己的人交手時一招取勝,這也是門派武功聞名之處。不過這飛狐幫卻不一樣,幫中特有武功盡是一些很容易化解的很不實用的招術,隻是一但得手才會發揮威力,經常使中招之人痛不欲生,而且傷痛極難治療。情仇雙俠武功雖然高過左天海許多,但要想化去這飛狐碎心掌卻也並非易事。此時二老額上已泛起頭大的汗珠,頭上也不斷冒著白氣。
白子鷗終於吐了一口淤血後慢慢蘇醒過來,同時口中有氣無力地問了句:“義父、義母,真的是你們嗎?”
老嫗忙一把把白子鷗扶住:“乖兒子,是我們,義父義母來看你們了。”話畢已是老淚縱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