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奎揮過來的巨大拳頭從風邪身上穿過,慢慢消失了,風邪全好無損。白奎嚇得白天動彈不得,因為他是正對著風邪的所以看的一清二楚,風邪一拳揮出正砸在那巨大的拳頭上,然後拳頭就被砸出一個巨大的洞,不斷移動的巨大拳頭雖然穿過了風邪,卻是從洞中穿過的,根本沒有對風邪造成任何的傷害。
而且風邪這一拳,幾乎讓巨大的拳頭的所有能量都擊碎了,所以它飄出去不遠之後就消散了。
“怎麼,怎麼會這樣?”白奎驚訝的說不出話,就連一旁的白廉都有點心有餘悸,這風邪簡直就是怪胎,這拳法是白家獨創,外人怎麼可能學會,學這拳的,也隻有白奎最為有天賦,小小年紀就學有所成,沒想到竟然就這樣簡單的被風邪破解了。這太不可思議了,白奎名氣如日中天,全是這拳頭給他揚名立萬,可是令他驕傲的巨拳竟然在風邪麵前一敗塗地。
他還沒反應過來,風邪邪邪一笑:“該我了吧。”然後,把全部力量用到右手,又是學著他的樣子,一聲爆吼之後,一拳擊出。這一次,不像上次一樣,隻是與巨拳相對,而是跟白奎一樣,使出了一模一樣的巨拳。
巨大的拳頭如泰山壓頂一般衝向了白奎,帶著雷霆萬鈞不可抵擋的架勢,白廉聰明的躲遠了,可是白奎似乎還沒回過神似的,尤其是看到風邪也使出跟他一模一樣的一招,更是驚呆在當場。直到這巨拳到麵前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不過現在抵抗已經晚了。巨拳直接把白奎撞得口吐鮮血,不過這還不算完,因為此時此刻,白奎還在那巨拳之上快速向外飛,直到他撞碎欄杆,被推到水裏,巨拳才慢慢消散。
可白奎硬生生受了巨拳的能量,早被打的五髒俱損,又撞碎了欄杆,估計脊椎也碎了,掉進水裏哪裏還有力氣遊泳,直接咕咚咕咚灌了幾口水,連掙紮都沒掙紮就沉到水底了。
白廉看著這一切,再看看對麵三個人,現在以一敵三,誰在這兒誰就是笨蛋。所以,白廉連看都沒看他的大表哥,直接指著風邪來了一句:“你殺人了,我告訴你,敢動白家的人,你死路一條。大表哥是我姨夫的犢子,你殺了他,等著一命抵命吧!”說完,轉身跑了。風邪看著他跑步一瘸一拐那架勢,忍不住想,難道傷還沒好?哎,怪不得,一般被那什麼的人,都會變得比較古怪。
至於倒黴蛋白奎,本來如果白廉及時施救是不可能死的,可惜現在白廉死了,他們這些對手應該不會施救吧。風邪坐在破損的欄杆那,對水底喝水的白奎道:“你親愛的二表弟已經跑了,你說如果你不死,他怎麼拿你的命陷害我呢。所以,要不我就成全他吧。”在水底根本沒法反應的白奎,幾乎已經絕望了。他真是腦子裏長了草才答應那個混蛋,替他報仇。如果知道他是這樣的人,誰還管他。
就在白奎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風邪突然用風元素把白奎從水底撈了出來,她對白奎道:“我救你,不是因為我怕白廉,怕他告狀。我風邪最不怕的就是跟人比試,想要我的命的人不止他白廉一個,可惜沒有一個人能得手。這其中的原因,可不僅僅是因為敵人仁慈。我救你,是我風邪還有那麼一點良心。至於你幫還是不幫我,我無所謂。”說完,風邪風元素一收,白奎就直接落在了地上,摔的慘叫連連。
風邪一揮手,對東明夜和洪細細道:“我們走。”
洪細細和東明夜無比驕傲的跟著風邪離開了,這時,幾乎已經冬眠的毛球被吵醒,對風邪道:“你救那個兔崽子幹什麼,最好把他淹死。”
風邪一瞧毛球挺精神,便笑道:“我還以為你睡死了呢,沒想到還挺關注我的。”
“那可不是,我睡覺的時候還夢見雪洛楓了。他托夢給我,讓我好好照顧你。”毛球說的大言不慚,風邪還真是想說,我謝謝你這麼照顧我,一睡幾個月,叫都叫不醒。不過,她後來查過古籍,說這靈獸一般進化之前會進入休眠期,這是很正常的,所以,她也沒那麼擔心了。
不過,毛球還是不該八卦本色,一直在問:“風邪,你是怎麼弄出那招的,那拳頭可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