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明夜意境如此,更別提洪細細了,她嘴巴張得幾乎能塞得下兩個雞蛋,同為四大家族你說差別咋就這麼大呢。人家家財萬慣,富得流油,還有些是跟在皇帝屁股後麵鞍前馬後,可看看人家,賺錢賺的硬氣,也不用跟誰卑躬屈膝。這就是差別啊。人比人氣死人。
不過,這一切在風邪眼裏,不過是小意思,二十一世紀她的商業帝國裏,她也曾經是叱吒風雲的人物別說這,就是堪比白宮的建築她也住過。所以,風邪依舊是神色如常,隻是她隱隱覺得不對勁兒。說是宴會,為什麼一個客人都沒有,而且也每個丫鬟小廝什麼的,人家這麼大的房子,連個通報的人都沒有,就這麼讓他們冠冕堂皇的進門,是不是有點太隨便了?
風邪提醒東明夜和洪細細道:“你們有沒有覺得很奇怪,這裏並沒有人來接待我們,我們好像也不是去赴宴的地方。”洪細細這才後知後覺道:“對呀,赴宴的地方不是花園也應該是個院子吧,怎麼走過回廊就是遊廊,就算他家的遊廊很好看,但看得多了也膩啊。要不我扯開嗓子喊兩聲。”
東明夜撇撇嘴道:“別喊了,萬一喊來一個牛鬼蛇神就糟了,我看我們還是盡快的原路返回吧。這裏突然覺得陰森森的,我有一個很不好的預感,有可能我們走錯地方了。說不定有個怪獸正等著我們呢。”
風邪不得不說東明夜這個烏鴉嘴還真說中了,她無奈道:“來不及了,怪獸已經出現了。”
迎麵走來兩個人,一個長相俊美,不過一雙眼睛卻如鷹眼一般充滿了狠辣桀驁的神色,讓人看得脊背發冷。還有一個跟這個人相差不了幾歲,不過長得卻有些對不起觀眾,一張嘴還是霍的,不過說起話來那可是能噎死倆:“二弟,他們就是得罪你的人,你放心今天我就讓他們的腦袋擰下來,給你當球踢。”這聲音也是粗噶的不像話,哎,你說你都長成這樣了,心靈還不美一點,可一聽這人說話就知道,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尤其是再配上眼睛裏射出的邪惡的光,那真是看一眼,吐一次。
第一個人,三個人都認識,不是白廉是誰。不過,他旁邊喊他二弟的莫非是……東明夜想,乖乖,兄弟倆咋差別這麼大,不會不是親生的吧。洪細細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小聲對風邪道:“這兄弟倆長得也太搞笑了吧,一個倒是人模狗樣的,另一個也太隨便了點。”
風邪差點笑出來,不過她跟白澤有過一麵之緣,她敢斷定這旁邊的歪瓜裂棗絕對絕對不是白澤。
果然白廉對那個人道:“大表哥,就是他們。二弟我是學藝不精,這次能不能報仇,就全靠你了。”
放心吧,白廉他二表哥嘴一歪,笑著搓了搓手:“那個女的我就留下了,至於這兩個男的,我非要把他們拍碎不可。”東明夜真想過去給他兩耳光,不過看白廉那憋笑的樣子,風邪就猜到,這白廉根本就是拿他大表哥當槍使,因為看樣子他是沒有告訴他大表哥東明夜的真實身份。
東明夜本來想說,風邪卻抱拳上前一步,道:“好啊,既然是白家的表公子要找我算賬,那我自當好好跟你算算了。”
白家的人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大表哥往前一步,笑道:“喲,還敢迎戰。這可是第一個聽到我們白家人的姓還這麼硬氣的。好,我讓你死也死的明白,老子姓白,叫白奎,你到閻王那報道的時候,記得報上我的名字,省的投了胎還喊冤呢。”
風邪也跟著笑道:“白奎白大公子,你還真是替人操心啊。不過,我倒有些奇怪,大表哥怎麼會姓白呢?難道你爹也是白家的人?”白奎一口血差點噴出來,他姓白是因為白家權勢大,他便隨了母姓,這不是故意的拆他短嘛。
白奎臉瞬間拉了下來,他狠狠握了握拳,怒道:“你死定了。”說著,把所有力量都用到右手上,然後發出一聲驚天巨厚,一拳揮了出去。這帶著雷霆萬鈞架勢的拳頭瞬間放大了數倍,明明隻是一個動作,可這力道卻化作了實體,一個巨大的拳頭像巨石一般衝向了風邪。
拳頭飛來的同時,颶風飛揚,刮得人睜不開眼,看來這白奎果然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不過,風邪毫無懼色,甚至連躲都沒有躲,她學著白奎的動作,把所有的氣力都用到右手,然後也發出一聲巨厚,擊出一拳。
白奎在那邊看著風邪的動作,那鄙夷的神色顯而易見,那樣子好像在說:“想跟我鬥,你還嫩點,我這招學了十幾年,你在這一瞬間,不過是照貓畫虎,最後也不過是畫虎不成反類犬。”可是,接著奇跡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