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麻花?”王安華心裏一動,“火麻花可是方才我們采的此火麻。”
劉大夫說:“你有心學習醫術,但是這個睡聖散隻有開刀時等難忍時才用,你現在還用不到。”
王安華心裏想,這不就間接承認的這個就是火麻了,火麻,原來這個背簍裏背的火麻就是大麻啊。
“至於這紅花,”劉大夫緩緩說道:“此花為金燈,一曰九形,花葉永不相見,俗惡人家種之,一名無義草。合離,根如芋魁,有遊子十二環之,相須而生,而實不連,以氣相屬,一名獨搖,一名離母,言若士人所食者,合呼為赤箭。此花可祛痰,利尿,解毒,催吐。癰疽腫毒,疔瘡,據說還可以治療瘧疾,但是我沒試過。”
後麵的話王安華沒聽進去,“花葉不相見......”王安華心裏默默道:“花開時看不到葉子,有葉子時看不到花,花葉兩不相見,這不就是彼岸花嗎。”
我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和自己前世的家人相隔兩世,不就是這花葉永不相見的彼岸花嗎?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想到這裏,王安華手裏摘了一朵花,劉大夫看他突然摘了這花,就說道:“此花地上的無毒,地下的根莖有毒,此花為至陰,無情無義,藥用又沒什麼大用。拿它作甚?”王安華沒說話,把花放入背簍,隨劉大夫回去了。
到了劉大夫家,劉夫人已經做好了晚飯,留了王安華一起吃。吃完晚飯,王安華看夜幕西垂,天色灰暗,忙去背簍拿了那彼岸花。劉夫人也認得此花,說道:“此花可是無義草,寶兒你要它做什麼?”
王安華不知道怎麼說,他猶豫了一下,說到:“聽聞哥哥說過一種叫彼岸花的草,今日一見此花方知此花便是彼岸花,我看著好看,順手采了來。”
這個時候劉大夫的女兒劉雨霏也看見了王安華手裏的彼岸花,估計是第一次見此花,馬上跑了過來,想碰又不敢碰,然後在旁邊看著說道:“寶哥,這花真漂亮,你在哪裏采的?我也想去采。”
“這花根莖有毒,寶兒,你還是不要亂采的好,你要是喜歡,寶哥這花你拿去就是。”王安華道
“謝謝寶哥!”珠兒高高興興的拿了去。
王安華向劉大夫夫婦告辭回了家。
時間日複一日,王安華天天健身“六藝”、活命三技,剛剛開始真有點堅持不下去,王安華也不是特別有毅力的人,在前世就是這個樣子,要是有較強的毅力,他在前世就發達了,也不用到數千公裏之外去上班了,更不會為了趕時間而開那麼快。可是在這裏,他不鍛煉身體,王安華實在不知道做什麼。要知道他現在雖然才13來歲,可是實際上是30來歲,讓他和村子裏的小孩一樣天天去玩,他也玩不進去。一天沒事幹,所以身體倒是鍛煉的越來越好了。可是就是有點枯燥,他一天忙活的,不外乎就是“六藝三技”、加上日日劈柴,然後和父親上山打獵,和劉大夫上山采藥,每天倒是忙忙碌碌的很快,一晃過來快一年了
近一年的時光說長也長,說短也短。任何對前世的思念還是讓時間衝的有點淡了,現在王安華已經幾乎不想前世的親人了。自己對這世的父母也慢慢的有了感情,或者說王安華慢慢的接受了現在的自己這個事實。這一年不斷的鍛煉讓王安華的身體有了巨大的變化,肌肉明顯比一般人發達,個頭也突然開始長了,飯量更是父母兩人飯量的兩倍。他父母每次一人才吃一碗,可以王安華一個人每次就要吃四大碗。王占山和他在山上打下來的獵物,現在也不拿去賣了,全被王安華一個人吃了。倒是王家不缺米糧,而且米價便宜,五兩銀子就是一鬥米。莊稼人很少買米,但是這一年,王家硬是買了10石米。王占山第一次給王安華做的弓早就壞了,王安華在王占山的指導下已經做了10來副弓了,現在的他,一個時辰就能做出一把一石的弓出來。而且天天的鍛煉讓王安華明顯感覺自己的天天都有精神,好像永遠也不知道累的,甚至自己越來越敏捷,不管什麼樹,他一兩秒就蹭蹭蹭上去了。天天練習“六藝三技”讓王安華徹底的嚐到了甜頭,他已經習慣了每天練習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