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悠的睜開、放大——
他淺笑,搖頭,“這種事還是男人主動吧。”
“左承浦,別……這樣……”她受不了他,主動求饒。
他的笑意更深——
看著她緋紅的臉頰,聽著她細細的低-吟,他卻嗬嗬笑起來,“這才是我的雪兒。”
歐雪有種無地自容的難堪,她憤憤的瞪了他一眼,俯身趴在他的肩頭,重重的咬了一口。
“啊……”這次換他慘叫。
“你就會耍我……氣我……還害我一夜都不能睡覺……”她咬過他,又捶他,說話的聲音帶著水霧。
他雙臂用力,她被他緊緊的收於懷中,“我想你……你有沒有想我?”他的下巴磕在她光潔的肩膀上。
“不想!不想!”她說著,淚水不由的掉下來。
聽到她哽咽的聲音,他捧起她的臉,“又哭鼻子?”
她轉過臉,不讓他看自己,“你沒良心,一走就是半個月,小念念都天天嚷著想你,”說起這些,她的心口酸酸的。
他笑著,用指尖扳過她的臉,鼻尖抵住她的,“那小念念的媽是不是更想呢?”
“切……”她被他一下子逗笑。
鼻尖抵了抵鼻尖,“你是因為想我,才來這裏的對不對?”
她呶呶嘴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可這樣的默認,已經讓他心裏樂開了花,“早知道,電話裏的一個女音就能讓你來到我身邊,我來這裏的第二天,就該用這個辦法。”
呃?
“左承浦,你說電話裏的女音……”她反應過來,他卻哈哈的笑了。
“小妮子,跟我鬥還需要再修練幾年,”說著,他一下子就吻住她的紅唇。
久違的思念,夜夜的期盼,都化在這一個長長的吻裏。
寬敞的浴室裏,水霧氤氳。
光滑的肌膚相互貼合著,似乎不帶一點縫隙,左承浦伸手,將還羞怯的歐雪往自己腿上扯了扯,讓她完全的躺在自己的胸膛上……
貼著他結實的胸口,歐雪的臉更紅了。
左承浦握著她雪白纖細的手,沒在溫熱的水裏,追捧著浴缸裏的玫瑰花瓣,一下一下的戲弄著……
“到底有多想?能讓你千裏迢迢的來找我?”貼著她的耳邊,左承浦的聲音暗啞。
想起自己半夜身體的燥-熱,想起自己做的春-夢,她的臉臊紅,“我才沒有想你,”口是心非的否認。
左承浦將自己帶著胡碴的下巴壓在她圓潤的肩膀上,來回的磨蹭,邪笑,“我才不信,你一定夢到我這樣,對不對?”說話的時候,他的手又變得不老實。
“啊……放開,”她羞赧的拍他,他卻把她摟的更緊,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合。
感受著他的體溫,她的心癢癢的,就像他的下巴蹭在自己身上,她悠的轉頭,“為什麼不剃胡子?”
他又狠紮了她一下,“這樣看起來,比較老一些,那樣小姑娘就不會打我的主意。”
“騙人,”她說著,捧起他的臉,手在他的胡碴上輕撫,“你胡子長一些,看起來更有滄桑感,最讓小女生動心。”
“嗬……”他笑了,“當年,你對我該不會因為胡子而一見鍾情吧?”
歐雪翹起自己的下巴,蹭了蹭他的,“很紮人,不過,隻能紮我。”
她又霸道,不過,他喜歡。
“這是你說的,現在我要紮嘍,”說著,他就如餓狼撲食般的將她含入口中。
一個很長很長的吻,讓她險些窒息,他離開她的時候,她攀著他的脖子喘著粗氣,“早晚會被你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