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雲淺一聽就察覺到下午給紀樂打的那個電話,司青衡應該也在旁邊了,否則他不會這麼說的。
“好的,我知道了。”
舒雲淺又回到廚房,為司青衡倒了一杯檸檬水,放到了茶幾上。
她蹲下.身子,把他的腿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為他按摩。
司青衡卻沒有讓舒雲淺按摩,從她的腿上放了下來,用手勾著她的下頜,眼神裏都是輕虐,“有時間按摩,不如我們做點別的。”
舒雲淺攥緊了雙手,慢慢地直起了身子,“你是缺愛嗎?”
司青衡被舒雲淺的話也挑動了神經,“是啊!特別的缺,要不然我怎麼會連你都想要呢?”
舒雲淺不願和司青衡爭吵下去,轉過身打算離開,可是她剛走出一步,司青衡就拉過了她的手,握緊,舒雲淺被司青衡這樣一握,也覺得又疼痛,心裏也是很不暢快,“你能不能每次別總握著我一隻手。”
司青衡嗤笑了一聲,“那你就該學乖一點,別總是想要離開。”
舒雲淺聽著很不是味兒,“你的意思就是你需要我,我就必須脫.光了在你麵前等著你,完事了我自己在穿上衣服,還要繼續照顧你,我就必須身心都必須是給你的,對嗎?”
鬆開了舒雲淺的手,司青衡雙腿交叉,冷笑著,“你這不是能聽懂我說話,為什麼自己還要非得做那些傷害自己的事情呢?”
舒雲淺覺得從司青衡的腿好了之後,就變得越來越無賴了,她也真的有些看不懂他,甚至她覺得自己似乎也沒有從前那樣的耐心了,到底還是都在慢慢地變化了。
她長長地鬆了一口氣,說:“我洗個澡。”
舒雲淺其實心裏也很明白,與司青衡說那些,也沒什麼用處,不過就是讓兩個人的關係更加的僵硬下去。
薑瑜看著旁邊的人都睡了下去,唯有她自己,從進來到現在她著實的睡不著。
想到捅進趙仁義心髒裏的那一刀,眼前就總是鮮血淋淋的,她就怎麼也閉不上眼睛。
那天,她本來是睡著的,可是不知怎麼突然被人抱了起來,她一睜眼看見是趙仁義,當時的第一想法就是要從他的身上下來,可是下半身的痛楚讓她不敢使力氣,趙仁義也還懂得她的疼痛,讓她坐在了輪椅上。
她想這也許是個機會,隻是腰間卻被一把刀挾持著,她不敢喊,又不敢大聲的求救,就這樣被趙仁義帶到了招待所。
趙仁義把她抱到了之前的那個房間,鎖上了門。
她隻好躲到了床頭的犄角,伺機而動,可是趙仁義卻抓著她的手用不知從哪裏得來的手銬,銬住了雙手,這下薑瑜就更失去了自由。
她大喊著希望樓下的人可以聽得到,“趙仁義,你這個混蛋,你給我打開。”
薑瑜很使勁的用手銬摩.擦著床的鐵杆,可是毫無用處。
趙仁義很是譏諷地笑著,薑瑜並不知道這間房是隔音最好的,任何聲音樓下是聽不到的,這也是趙仁義當初看上這間房子的原因,更主要的是他來申城之前,有人告訴過自己,他必須要住這間房。
期初,他還不是很明白,可是就在薑瑜住院的期間,他再一次接到了一個陌生女人的電話。
“趙仁義,你若想讓你的孩子生命無憂,就必須把薑瑜接出來,要不然你的女兒,就隻有和你黃泉路上見麵了。”
雖然他不是一個稱職父親,可是女兒他還是很喜歡的,畢竟當初在他沒有染上賭博的時候,女兒一直跟他都是很好的,多少也是有些感情的。
他不敢拿女兒的性命開玩笑,他就把薑瑜從醫院接了出來,這也是薑瑜再一次回到這個房間的原因。
從那天和司青衡分開,霍輕輕心裏就一直都堵的難受,她把這一次的不順心和不開心,也都歸在了舒雲淺的身上,要不是因為舒雲淺,司青衡對自己也不會轉變地那麼快。
很湊巧,真的是很湊巧,那天她去醫院看方韻的時候,正巧聽護工談論薑瑜,她也沒有當做一回事兒,但聽到她們提起薑瑜有一個丈夫的時候,她還是留心著的,果然她找了個人去查的時候,說趙仁義已經來到了申城,她就托人找到了他,並故意把那條新聞讓趙仁義看見,果然第二天就聽見他去醫院鬧著找薑瑜。
霍輕輕知道薑瑜和舒雲淺的關係不錯,薑瑜也就自然的成了她的目標。
可是,誰能想到趙仁義居然會把薑瑜弄傷,這確實給她添了不少的麻煩。
所以,她打了一個電話提醒著趙仁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