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輕輕讓人找到了薑瑜的女兒,她並沒有看到孩子的樣子,但她接到電話說孩子被捂住了鼻子,沒了呼吸,她的心裏也是一震,她曾經不止一次經曆過孩子流掉的痛苦,也知道孩子沒了的那種痛苦和折磨。
她也就是傷心一陣,真要怪就怪誰讓她認識了舒雲淺。
雖然,她騙了趙仁義,但絕非她的本意。
可是,趙仁義給霍輕輕撥了電話,要聽聽孩子的聲音,卻被霍輕輕拒絕了。
薑瑜聽見趙仁義打電話,孩子她隻是暫時放在了一家寄養的福利院,平常她隻是去看看,當初為了便宜,又不是申城本地的戶口,所以任何人都可以帶著孩子出來的。
如果真要是被人找到了,那麼孩子現在就很危險了。
她衝著打電話的趙仁義,大喊著:“趙仁義,你要是打孩子的注意,我就和你拚了。”
趙仁義本就因為孩子的事情弄得心裏忐忑和焦躁,現在薑瑜這麼一喊更讓他心煩。
“閉嘴,要不然我連你的嘴也封上。”
薑瑜並不肯聽趙仁義的話,她晃蕩著手銬,讓弄出的聲音連電話裏的霍輕輕都聽的很清晰,她擔心趙仁義不顧後果,在把薑瑜不小心弄死了,那就真的麻煩了。
她在電話裏高聲地勸阻著,“趙仁義,你要是真的弄出人命了,你也得自己擔著,你小心點。”
趙仁義小聲禮貌地說著:“霍小姐,你稍等。”
聽見趙仁義叫著霍小姐,薑瑜的心裏在琢磨著會不會是她認識的那個霍小姐。
趙仁義走到了床前,替薑瑜打開了手銬,警告著說:“薑瑜,你再喊孩子你就真看不到了。”
薑瑜從趙仁義的話裏聽見了一絲的異樣,“孩子怎麼了?”
趙仁義沒有回答,可薑瑜卻著急的不行,拉著趙仁義的衣服,大喊著:“孩子到底怎麼了?你說話啊!”
“我不知道。”
薑瑜看著趙仁義手裏的電話,奪了過來,趙仁義要搶到手裏,卻被薑瑜躲閃了,“喂,我是薑瑜,你把我的孩子怎麼樣了?”
霍輕輕一聽到薑瑜的聲音,輕笑著,“薑瑜是吧!”
之前,若是還不敢肯定,可是這一次她卻真的肯定是霍輕輕了。
“霍小姐,你把我的孩子怎麼樣了?”
“真想知道。”
“是。”
“那我就告訴你,孩子死了。”
薑瑜嘴裏重複著,她手裏的電話跟著心都沉了下去,痛苦和自責都充斥著她的心。
趙仁義看見薑瑜的樣子,握住她的肩膀,“怎麼了,孩子怎麼了。”
這次換趙仁義問著剛才的問題。
薑瑜抬起眼睛,含著恨的眼眸,直勾勾地冷眼看著趙仁義,甩開他的手,用手指著,“趙仁義,你想做什麼就衝著我來,你給怎麼可以讓他們害死我們的孩子,她才兩歲,她連媽媽還不會叫,就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了,你是和氣殘忍,居然連同他們,要害死自己的孩子。”
趙仁義心裏也很震驚,孩子沒了,他也很痛苦,這一刻他後悔自己聽了霍輕輕的話,來到申城。
他打算出門去找霍輕輕,可是卻被薑瑜攔了下來,把他推回到了房間裏,拿起旁邊的水果刀,“你要去哪裏?”
“我找孩子去。”
“孩子,孩子都死了,你上哪裏去找,要不你陪著她一起,省著她太小,路上我不放心。”
趙仁義看著薑瑜的水果刀要刺到自己,他一躲就到了旁邊,但薑瑜卻不甘心,孩子是支撐她活下去的希望,她不管不顧,還是朝著趙仁義刺上去,但刀被趙仁義握住,血液留了出來,趙仁義以為薑瑜生著病,沒有多大的力氣,但現在顯然不是了,“薑瑜,你瘋了,我們還沒親眼看著,你怎麼就相信孩子死了。”
薑瑜聽著趙仁義的話,頓了頓,趙仁義也就在這一瞬奪了薑瑜手裏的刀,扔到了一旁。
手中忽然空了,薑瑜也稍稍地冷靜了一會兒,趙仁義扯了旁邊的紙巾擦著血,可是薑瑜輕輕撿起地上的刀,一下刺了進去,薑瑜驚慌,一下又拔出了刀。
趙仁義因為突然的一陣疼痛,轉過身要掐著薑瑜的脖子,隻是身體撞到了薑瑜顫抖著手中的水果刀。
薑瑜很害怕,看著他倒在了地上,自己則是靠著桌子的旁邊,眼神驚恐,雙手抱著身體,望著地上奄奄一息地趙仁義。
樓下,紀樂正這時來到了招待所,打了招呼,他就去了樓上,剛走上樓梯,就聽見一陣響聲,他讓人踹開了門,一進門就聞到了血腥味,他連忙撥通了120,但由於失血過多,路上就斷氣了。
招待所的老板也跟著紀樂他們一起到了樓上,發生了命案,他隻能報警。
警察來的時候帶走了薑瑜,紀樂也沒有和薑瑜說什麼,看著她上了警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