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覃越聽見紀樂的聲音,很是激動,當初就是他帶自己來這裏的,那麼現在他又重新回到這裏就說明自己是不是能離開這裏了。
這幾天他雖然有被照顧的周到,可他並不覺得踏實,每天都不敢睡的很深,有的時候睡沉了,犬吠的聲音也會把他叫醒,紀樂告訴自己讓他安心地待在這個地方,可房覃越卻真的不敢就安心了,每天的一頓三餐雖然都有人來給自己送,可是送餐的人卻不是固定的,每個人的臉上都或多或少都有疤痕,很難辨別出他們真實的樣子,他是醫生,看的出來,那些傷應該都是被像刀一樣的利器劃傷的,要麼就是有的被子彈擦過灼傷後留下的。
如果自己來這裏是司青衡授意的,那麼這些人就是聽命於他,可是自己無意中也問過,他們並不清楚司青衡是誰,隻知道紀樂。
紀樂和外麵的男人說完話,就讓人把房覃越帶了出來,送到車上。
這次,房覃越發現這輛車並不起眼,就是馬路上隨處可見的出租車。
“紀先生,請問你要把我帶到哪裏?”
房覃越心裏真的有些緊張,從前他以為司青衡那些的平易近人,隻是他看到的一個表麵。
紀樂這一路也沒有回答房覃越的話,隻是到了一處平房,才告訴他可以下車了。
房覃越跟在紀樂的後麵,進到了平房,天已微涼,霎時一股冷意襲來,等到他了屋子裏,發現床上躺著一個女孩。
紀樂隻是掃了床上秦雪一眼,轉過身對房覃越說:“這個女孩就是你現在的任務,如果能成為你的妻子,倒也算是美事一樁了。”
他看見紀樂嘴角一抹冷笑,房覃越覺得他的那抹笑容與司青衡的十分相似。
雖然是一處簡陋的平房,可裏麵的設施還是很完全的,廚房、衛生間,都具備。
紀樂出了屋子,就把門鎖上了,想要從平房出來隻有這一個出口。
之後,從平房旁邊的一個小倉庫內,出來了兩個男人,連房覃越都未曾發現自己從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被監視著了。
“我隻要視頻,其餘的你們看著辦,但記住別太過了,你們清楚二少的脾氣。”
“我們會注意的。”
聽見兩個男人回答,紀樂點點頭,離開了院子。
回到申城,司青衡坐在盛世大樓的66層,俯瞰著對麵的雲層,他不知怎麼自己生出了如此悠閑的心思。
隻是一陣電話,打擾了他的好心情。
屏幕上跳動著霍輕輕的名字,他接了起來,說:“什麼事,一定要打電話?”
霍輕輕也不想,隻是自己一個人在別墅呆著實在沒意思,所以想打電話讓司青衡同意她出去,可是別墅的指紋鎖隻識得司青衡的指紋,也隻有他才能讓自己出去。
“阿衡,我我一個人實在呆的無聊,你能不能接我出去?”
“你不是很喜歡打掃衛生,那就繼續……”
司青衡話還沒有說完,霍輕輕就忙接著說:“我已經做完了,阿衡,算我求你了,我保證不會讓司維亭發現我的。”
司青衡斟酌了一會兒,回答說:“你在別墅等著。”
霍輕輕很欣喜他能同意,那是不是就說明他還是在乎自己的。
隻是,隻隔了半個小時,她的興奮就變成了失望,回來的是紀樂帶回來的塑料指紋模。
她等在門口,打開門的一刹那,她還是高興地,喊著:“阿衡,你終於回來了。”
隻是門徹底被打開的時候,看見紀樂,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怎麼是你?”
紀樂自然也注意到她神色的變化,隻是沒說,自顧自地回答著,“先生,在公司開會。”
霍輕輕聽的出來,這隻是司青衡讓紀樂隨便找的借口搪塞自己。
但能出去,是不是司青衡,也沒關係了。
反正,她晚上也是能見著他的。
其實,霍輕輕隻是到醫院看看舒雲淺,順便履行一下她照顧舒雲淺的責任,隻是剛到醫院的門口,她就看到了方韻。
自從溫香酒店那件事情之後,方韻對霍輕輕一直都是戒備著的,所以她即使看見了也會裝作看不見,但霍輕輕覺不允許別人對自己無故的忽視。
“方韻,你怎麼了?”
看著她的頭有微微地擦傷,她欲上前,想試著關心她,查看傷的是不是很重,可卻被方韻躲開了。
“謝謝,輕輕姐,我不嚴重。”
霍輕輕見她刻意的躲讓,她也沒有那麼不知趣。
她含著笑,說:“好,那我不耽誤你的時間了。”
隻是在方韻快要離開她身邊的時候,她提起了段明輝的名字。
“你是不是還喜歡段醫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