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這幾天也想明白了,即使霍輕輕那麼說,他也不在乎了,他最近在其他的女人想找到那種感覺,可是他發現自己卻找不到那樣貼合的暢快。
霍輕輕想從江山的懷裏掙脫出來,可發現自己掙紮了幾下,卻沒有效果。
她表情嚴肅,語氣也強硬了起來,“不想讓我徹底討厭你,就放開我。”
江山一聽,連忙放開了霍輕輕。
司青衡回到別墅,手裏看著標書,紀樂也一直站在他的旁邊,一句話也沒說。
“紀樂,明天就按照這份標書,把標底增加百分之十,我們之前的那份標書不變。”
“先生,您是要…….”
紀樂剛想要說什麼,卻被司青衡阻止了。
“沒什麼,隻是也該讓司維亭感覺到一些危機,就把標書送個爺爺安排在公司裏的人,我沒猜錯的話,那個人已經被司維亭收買了。”
第二天,司維亭拿到的正是修改好的百分之十的那一份。
他一直都知道這個盛世集團的存在,也清楚這次招標會,隻有盛世能與之抗衡。
但他卻很難了解他們的底細,還好爺爺派去的人早已經讓自己控製,否則他還真難下手。
現在手裏有了他們的標書,那麼就可以按照他們的標書提高百分之二十。
修改好了標底,他再一次把標書連同印章鎖在了保險箱中。
江山帶著霍輕輕來到了辦公室,但她顯然也不想進去。
“放心,這裏沒有你想看到的人。”
倒了一杯水遞給了霍輕輕,可是她卻沒有接。
江山也隻好放在桌子上。
“我們兩個都有了那種關係,我難道想知道你的名字都不行。”
話落,就引來霍輕輕的輕笑。
“我上次的話,還沒有給你一個教訓。”
江山本是坐在霍輕輕的對麵,但被她的話勾起了心裏的苦澀,起身走到了她的身邊,把她推到在沙發上。
雙手緊緊地扣著她的肩膀,而霍輕輕也沒有掙紮,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
“你不了解,我是很難纏的。”
江山壓低身子想要親吻霍輕輕的麵頰,突然身下傳來一陣疼痛,他也隻好忍著疼,放開了她。
之後,霍輕輕坐起身,對皺著眉頭的江山說:“在難纏又怎樣,沒了男人的東西,你就也什麼都不是了。”
說完,她就想要離開辦公室,可卻被被江山拉了回來,這一次江山緊緊地鎖住了她的雙腿,沒有機會再弄疼自己。
舒雲淺回到別墅的時候,紀樂還在。
司青衡也聽到門響聲,但沒回頭,紀樂卻很有禮貌地對舒雲淺打著招呼。
“夫人。”
每次紀樂叫自己夫人,舒雲淺都有一種莫名的壓力,尤其是在司青衡的麵前。
可司青衡也沒說話,阻止紀樂如此這麼叫著舒雲淺。
知道他們有事要談,舒雲淺很識相的離開了客廳,回到臥室,換下衣服,出來,直接去了廚房。
她不肯定紀樂會不會留下來,但做飯的時候還是特意帶了出來。
等到一切都端上餐桌,司青衡和紀樂也剛好談好了事情,紀樂推著司青衡從書房出來。
舒雲淺看到他們來到了客廳,溫柔地對紀樂說:“今天我做了很多,要不留下來一起吃。”
紀樂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所以他想回絕舒雲淺。
但站在一旁的司青衡卻讓他留下來。
所以,這頓飯就變成了三個人,也很難得別墅是第一次有其他人陪著自己和司青衡一起用晚餐。
司遠揚早上被一些以前的老朋友邀請著打高爾夫,雖然年近六十,但依舊老當益壯。
旁邊的人也紛紛感歎,“遠揚,你這老身子骨還挺硬朗的啊!”
司遠揚沒有因為他們的誇讚而高興,反倒是一縷愁緒隴上心頭。
“不行了,在怎麼折騰,也不如年輕的時候了。”
其實,他隻要想到自己去世的兩個兒子,心裏就總是有一種深深地難過。
之前說話的男人也似乎理解了司遠揚的愁悶從何而來,他安慰地講道:“我說遠揚,你也別太傷心了,這人的命運天注定,你現在就要想開一些,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想想你那兩個孫子,他們還需要你為他們保駕護航呢!”
司遠揚聽到男人這樣說,心中的不好受也減輕了幾分。
“是,老徐,你說的很對。”
霍輕輕回來的時候,司遠揚也才從球場回來沒多久。
“輕輕,最近維亭對你還好嗎?”
人老了就總是操心,自己最近睡的也早,司維亭回來的也晚,最近想見他一麵都困難,他也隻好問霍輕輕。
“爺爺,你放心,一切都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