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一會,流星依舊不多,常笑看時間二點二十,說回去。
“我不”,移動身體到常笑的副駕駛位置,本就很小的地方,格外的擁擠,而且古越人高馬大,兩人都伸不開胳膊和腿,很不舒服。
“古越”,常笑發現這貨眼裏的曖昧,車子裏,她不要。
“抱一會,抱一會就走”。
騙誰呢,抱一會用把手放在那裏嗎,常笑拉下臉,“抱完了,你回去開車”。
“我不,你知道,我想幹嘛”,古越的臉蹭著常笑的臉。
感受到古越臉的溫度,常笑跟著臉紅,“古越,你別太過分了”。
“還有更過分的”。
攫取常笑的唇,古越上下開攻,用他高超的經驗,一點點攻城略地,常笑很快投降。
空間狹小並不舒服,兩人改到後座,很快車子裏響起曖昧的聲音,天都不好意思過早放亮呢。
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講究個天時地利人和,三者缺一不可,占著地不利因素的兩人,並沒有很久便草草結束,古越是放不開手腳,常笑是環境原因心裏放不開。
縱然如此,古越依舊很滿足,稍稍休息後,兩人回到酒店,本想去常笑房裏的古越,被常笑趕回他自己的房間。
大概車子是目前兩人唯一能找到的親密途徑,以後每隔一天到常笑班的時候,古越都要那啥後再回酒店。
可不同於常笑一天一歇,連軸轉的古越終於在一個他非要進行三次恩愛的寒冷的早上光榮病倒。
帶病上崗,邊打點滴邊拍戲,古越堅持拍攝完他所剩不多的戲份,後果便是他病得很嚴重,在甘泉市病房連住兩天才稍見起色。
病去如抽絲,但精神卻是立竿見影,古越打著吊瓶,另一隻手也不閑著,拉過常笑。
病者為大,杜朝陽不在,常笑也不和他一般見識,由著他不安分的手。
隔著衣服不過癮,古越在常笑不察覺的時候,已拉開她的衣領,手順著摸進去。
心裏像手中的觸感一樣軟軟的滿滿的。
“你過分了”,常笑小聲提醒,卻沒有真的阻止古越。
不阻止一定意義上相當於是放縱,古越大膽的將常笑摁在床頭,一張嘴,一隻手,放肆的活動起來。
畢竟是在醫院裏,常笑的聽覺神經,始終處於警覺狀態;在聽到腳步聲後,常笑不顧一切的製止古越,背對門口,整理胸前的衣服。
原來是護士路過,古越歪頭看著常笑,還舔舔嘴伸伸舌頭,意思不言自明,他要繼續。
猶豫著的時候,杜朝陽敲門而入,常笑瞪了眼古越,古越訕訕地低頭。
“胡帥,剛接到伯母電話,她讓你馬上給回個電話”。
進屋後杜朝陽說著話翻找著手提包和行李箱,最後在行李箱裏的手提包內找到古越的家庭聯係電話。
裏麵有十二個未接來電,看時間是從昨晚打到今天。
再一看手機是靜音模式,杜朝陽知道古越不接魏茹電話的原因,卻不知道古越是怕有人打電話的時間不對,打擾他和常笑在車裏那啥,他才調整的靜音模式。
撥通魏茹電話,古越首先是請罪,說不知道為什麼手機是靜音模式,然後準備和魏茹話話家常的古越,得到魏茹的責怪。
屋裏蠻靜的,常笑能聽清手機裏魏茹的話語,總體來說,因為陳琦要回到古越身邊做助理,魏茹責怪古越耽誤陳琦和古超的感情,然後說陳琦的孩子等等,要求古越千萬答應陳琦讓她回去工作。
能看出古越挺不爽的,可他掛掉電話後,卻笑著對常笑說,“看來你必須得留在我身邊久一點了”,久到很久就更好了。
明白古越話裏所指的雙重意思,常笑沒說什麼,看了看窗外的天空,心裏的壓迫感少了一點點。
劇組經費緊張,天天都要花錢,自然不能等生病的古越一起上路,故而古越極力的要求杜朝陽跟著劇組出發,然後他和常笑再後續跟上。
覺得古越說的也對,但又說不上哪裏不對,杜朝陽在看到常笑進屋後,明了,囑咐常笑好好照顧古越,便毫不遲疑的跟著劇組走了。
第二天古越出院,常笑的意思是時間要緊租車追趕劇組,古越卻拉著常笑的手,搖晃著常笑的胳膊,“朝陽讓你好好照顧我的”,照顧兩個字加著重音。
心下明了古越的意思,常笑和古越當晚住在了甘泉縣縣裏的酒店。
先洗完澡的常笑在床上看電視,古越從浴室出來,直接壓到常笑身上,“明天,我負責全部行程,今晚,我們要好好親熱,把之前落下的補回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