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初愈,不宜房事,你還是悠著點吧”,常笑嚴重打擊古越的積極性。
開玩笑,多少天他終於盼到兩人的獨處時間,古越焉能忍被常笑看不起。
“小看爺的能力是不,今爺不讓你求饒就不姓古”,古越信誓旦旦的警告,當然這警告也是他的本意,他必須全心全意的做到。
“呦呦呦”,常笑沒想那麼多,她就是和古越開個玩笑。
隻是常笑忘記了,有些玩笑對男人來講是開不得的,接下來房間裏自然是風景無限。
病才好,完事後的古越也很累,如此的快感使得他根本不想停下了,甚至忘記了時間。
癱在那裏,常笑累到一動不想動,見此古越蹭到常笑身邊,常笑嚇得忙躲,聲音綿軟,“不行,我累了”。
本想抱常笑去洗洗的,古越改為摟著,見常笑一副任人揉扁搓圓的樣子,壞主意上頭,“來,和我一起說,老公你好厲害,饒了人家吧,人家不行了”。
很累但不是特別困的常笑,對古越的惡趣味施以白眼,“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
臭屁到不行,古越高傲的揚了揚下巴,“就欺負你怎麼的,快重複一遍我剛說的話,不然,哼”,說著,做出架勢。
搞不懂為什麼出力的人是他,累的卻是自己,常笑幹脆不理他。
見常笑閉起雙眼,古越離常笑越來越近,“乖乖的,快說,不然,我的能力你懂的”。
受不了再來一次的常笑求饒,“你饒了我吧”。
低頭親了下常笑的小嘴,古越還挺享受言語上帶來的樂趣的,“不行,說老公厲害,好厲害,求我饒了你”。
依舊閉著雙眼,常笑有點困了。
滿心期待常笑的答複,卻見常笑要睡的模樣,古越決定懲罰常笑不重複他剛剛的話。
雖然古越溫柔的不像話,可常笑的身體真的快到極限。
幾分鍾後,常笑苦著臉求饒,“古越,我受不了了”。
箭在弦上,興奮中的古越並沒有聽到,繼續賣力奮鬥,老天太美好,他不想停下來。
雙目微微帶淚,常笑聲音都顫抖,盡自己最大聲音,“我受不了了,古越,求你停下”。
“什麼”,沒聽清常笑的話,古越減退奮鬥頻率。
意識有些迷糊,常笑語無倫次,“求求你,不行了,饒了我吧,古越,求求你”。
聽清常笑的話,古越不情願的結束,抬頭,卻見常笑已經昏睡過去;男性自尊異常滿足的古越,親吻睡夢中他的小女人眉心,據說這裏是靈魂所在,“常笑笑,謝謝你,我愛你”。
說出口的話,使古越怔住,眼裏滿是不可思議。
原來他愛她啊。
抑製不住的喜悅,從古越的臉上浮現,他可能以前短暫的愛過,但是這麼多年空窗期的他都快忘記愛一個人的感覺,而且,他發現他好愛她,古越激動的想抱緊常笑,然後看到常笑安靜的睡容,不忍心觸碰。
幫常笑吹開額前的碎發,古越凝視著常笑,紅撲撲的小臉實在是太可愛了,怎麼會那麼可愛呢,還好還好,這麼可愛的小女人是他的。
對著睡眠中的人嗬嗬嗬傻笑一陣後,古越激動的心情稍稍減退,然後小心翼翼抱起他的愛人,去浴室清洗。
直到為常笑蓋好被子,也不見常笑有任何的清醒跡象;對自己說以後一定要注意分寸,溫柔溫柔再溫柔後,古越上床,撈常笑在懷裏,心裏異常滿足,小心情美美的安心入睡。
剩下的夜很安靜。
懷疑的看古越在麵前忙來忙去,常笑想了想還是忍住想罵出口的:你呀神經病吧。
誰來告訴她究竟是什麼情況,為毛她起床後,世界好像變了,常笑不曉得第幾次忍住想問古越早上吃沒吃藥的衝動。
從睜眼起古越對自己好像格外殷勤了些,不是以前那種哈巴狗見到骨頭的討好,有點像小狗對主任的刻意撒嬌和依賴。
“別動”,古越叫住正準備穿鞋的常笑。
然後快步到常笑身邊,幫常笑把鞋子穿好,並一把抱起,“我抱著你下樓”。
眨眨眼,常笑表示她還是接受不了古越對她的好,委婉的問,“你沒事吧”。
“沒事,我能有什麼事”,說著,古越親吻常笑的額頭。
眼神四處轉了轉,常笑想反正她確實渾身酸疼,便遂了古越的意,提醒,“等會,我們先戴上口罩再下去”。
被抱著下樓,常笑和古越自然收到很多異樣目光,想著若是他們知道抱著自己的是古越後驚訝的表情,口罩裏常笑的嘴角上揚的弧度頗大。
延續早上的一切,一路上古越對常笑的照顧可謂無微不至,實在找不到緣由,常笑隻能理解為是古越對於昨晚過分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