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虧是查剛現在人事不醒,不然就在罵上娘了!
“胡鬧!”牛剛有些看不下去了,訓斥道,“他現在醉的人事不醒,還能說夢話不成,趕緊把頭套給卸了!”
“不用!”赤方一招手,阻止道,“反正待會也要套上,就先這樣把,去幾個人把水灌上——”
廚房裏水甕中還有些水,桶裏灌到一半時,正巧打水去段浩、華文回來了,初秋時分,山泉淩冽,又是露天,被刺骨冷水這麼一激,查剛頓時醒了幾分酒。
“嗚嗚嗚——”頭套下的查剛想要說些什麼,赤方充耳不聞,牛剛嫌他煮個酒也惹出了這麼多的幺蛾子,將頭扭到了一邊嗎,懶得離他、
師祖和小師叔都不說什麼,下麵的眾人就跟不敢言語了,正好一報平日被查剛壓迫之仇,任憑查剛的劇烈地掙紮,可浴桶早就固定的牢牢,就連胡去悲也掙不脫的物件,又豈是他可以逃出的。
牛剛從太行山帶回來的藥材就在旁邊,倒也省事,赤方挑了幾樣,在手中抓了一大把,撕扒了幾下,全數丟盡了桶裏,然後就任憑查剛大冷地地天,光著身子泡在了冷水裏,扭過頭去繼續和牛剛說一些藥物上的知識。
一時間,沒事幹了的眾弟子閑在了那裏,麵麵相窺,查剛現在全通紅得嚇人,一看傻子都知道不妥了,眾人有心問問查剛倒底是怎麼了,但又沒有那個膽量,想轉身回去練拳,心中又著實有些不甘,一個個站在查剛周圍,不作言語,看樣子倒成了查剛的護衛一般。
良久之後,撿柴火的郭山嶽、沙飛二人回來了,赤方依然沒有示意什麼,不久後下山抓藥的小葉也是急衝衝地趕了回來,手中提著七八個裝得慢慢地塑料袋,份量不小,累得是滿頭大汗。
“師祖,藥買回來了!”小葉喘著粗氣說得道,赤方這才打破了沉默。
又是忙得一陣雞飛狗跳,赤方穩坐中央,將一眾徒孫指揮得團團轉,燒火的燒火,熬藥的熬藥,加水的加水,時近中午,也到了午飯的時間了,會做飯的幾人也衝進了廚房,為十來號人型飯桶準備吃食。
“這是怎麼——”
門口出來一陣驚呼,牛剛抬頭望去,卻是胡去悲領著胡狗兒上來了。一大早赤方吩咐下了任務,他們幾人卻是一同下山去辦了,這回想來是胡去悲分配到的任務完成了,不然這老小子是不敢上山來的。
果然,胡去悲知道正事要緊,也隻是驚訝了一會,認出了浴桶裏是查剛以後,一絲笑容掛在了嘴角,總算是也有能常常他吃過的苦頭了,沒多問什麼,快走兩步,來到了赤方近前,恭聲道。
“師父,山頭承包手續已經辦好了,正好狗兒的鬥狗場剛建完不久,建築隊還沒離開,和一些建材商合作也挺好,現在建材已經開始那那塊地運了,而且正在往那接水電,下午一接好就可以開工了!”
“好!”赤方一點頭,“其他人哪!”
“長林和四九剛才打電話回來,他倆現在已經趕到了呼和浩特,正在和那邊的大牧場聯係,長林那邊有朋友,寶亮師弟也在生活,關係不少,所以那邊應該沒什麼問題,估計下午就能談妥,快得話,明天晚上左右,第一批牛羊就能運來。良峰和梁開現在還在飛機上,一到地頭他們就會立馬打電話回來。”
“去歡他們呢!”赤方問道。
“咳咳——”胡去悲一陣猶豫,用咳嗽掩飾,最後在赤方淩厲的目光逼視下,唯有實話實說道,“去歡師兄雖也是和吃的東西打交道,可畢竟一個是給人吃的,一個是給畜牲吃的,兩家也不能挨到一塊去,所以可能好的再緩緩,咱們要定製的飼料要求有些高,一般的廠家也接不了,就是他們敢接,去歡師兄也不放心他們做出來的質量,所以——”
“去晴和去陰他們——”
“哼!”赤方哼了一聲,他也不是不講理的人,知道這些事急不來,所以倒也沒過分的苛求什麼,短短一個上午,他們幾人能做到這些,能做到這些已經很不容易了。
牛剛一旁聽了半天,總算是聽明白怎麼回事,說道。
“師叔,不必這麼誇張吧!就為了線兒的吃食,你就要建一個養殖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