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幾個大棚中工作的工人和研究人員圍了上來.看著都像是孩子似的張元和高玉鳳,大家低聲議論著“這個麻哥又欺負人了,上次幾個女大學生來這裏實習,他們喝醉了酒,差點把人家欺負了,看來這兩個小青年也要難逃毒手了!真是的,也不知道廠裏是怎麼想的,讓這麼個壞蛋在這負責,大家都受他的氣!”
“嗬嗬,小妞過來讓麻哥檢查一下,是不是把什麼珍貴藥材藏在衣服底下了,來讓麻哥仔細看看。”說著話借著酒勁,麻哥的手就向著高玉鳳身上伸了過來。高玉鳳看著伸過來的手嚇的臉都白了。
“哎喲!”隨著一聲慘叫,麻哥的手腕被張元牢牢的握在了手中,那就像是被老虎鉗給鉗住了一樣,疼的麻哥直叫喚。
“幹什麼?喲!喲!快放手,放手!”麻哥看著張元,小小的身板還挺有力氣的。
“你要檢查什麼?人家一個女孩子,你伸手就往身上摸。我看你是在耍流氓吧!”張元的語氣裏顯得氣憤。
“放屁,你個臭小偷,誰耍流氓,你才耍流氓,你放開我,快放開!不然小心麻哥我跺了你的手。告訴你,這個場子裏我是場長。欺負我小心你走不出去這個門!”手在張元的手裏,麻哥疼的鼻尖都開始冒汗了。
“是嗎,我到要看看你怎麼讓我出不了這個門啊!還有你這是明顯在上班時間內喝酒啊。我看你也不用幹了,收拾收拾回家得了。”張元淡淡的說。
“你算老幾?你說不用幹就不用幹了啊!兄弟們給上,哎吆輕點!”麻哥正喊人上來打張元,可是張元的手一使勁,麻哥當時就軟了。
“小子!你敢不敢先放開我,仗著手勁大抓著我算什麼好漢,來有能耐先放開手,讓爺們好好教訓你一下!”麻哥還在拔橫。
這時旁邊的工人們都看的有些發呆了,這小子牛啊。隻用一隻手就把麻哥抓的無法動彈了,看樣子隻要不鬆手,那些保安投鼠忌器誰也不敢上啊!
這時聽麻哥用激將法激張元,不禁都在心想“可不能鬆啊!這麻哥一向卑鄙,上次和一個會武術的人比試。打不過人家,都認輸了,後來叫來一幫人,乘人不備下黑手,把人打壞了還說自己的武功怎麼怎麼好,這小夥子可不要上當啊。”
張元卻好像不知道一樣,聽麻哥說讓放手,真的就一甩手,不過鬆手的時候卻又暗中帶了一把勁!隻聽‘撲通’一聲,麻哥摔了一個狗啃泥。麻哥趴在地上嘴裏對著其他的保安“啊啊哦哦”的一陣亂叫,因為嘴巴摔在地上,嘴裏都摔破了,所以說的話沒有聽的懂了,一時間那幾個保安看著張元和麻哥在發呆。
“都塌瑪傻站那幹什麼呢!給我上,往死了整,出什麼事算我麻哥的!”麻哥把嘴裏的泥啊,血啊吐出來後氣急敗壞的對著那幾個保安說道。
“都不要動手啊,這位是咱們廠新來的總監啊!”高玉鳳看到那幾個保安都五大三粗的,身體都不錯的樣子,怕張元吃虧,就先喊了起來。
在場眾人一愣,看著張元不禁心中驚奇,“這個人是新來的總監?不太像啊,怎麼看都像是個沒畢業的學生蛋子似的!”
“上!大家上,別聽那小妞胡說八道,愛誰誰!當初我爺爺救過任老的命,鐵定幫我的。就算這小子真是新來的總監,我也照樣收拾的了他。”在麻哥心裏對張元是恨透了,所以不管他是誰,他現在也隻想要廢了張元。
“上啊,忘了上次來的那個副場長了,麻哥不是讓哥幾個收拾了他也白收拾嗎,最後還不是不再敢來這上班了。上!聽麻哥的準沒錯。”一個保安噴著酒氣,高叫著這番話給自己打氣,提著橡皮警棍就撲了上來,其他的幾個人一看,都跟著向張元撲來。
張元也不慣著他們,一隻手連揮就聽的‘劈劈啪啪’聲音不斷。眨眼之間,幾個壯漢就被打的東倒西歪的了。每個人的臉皮都有一個血紅的掌印,乍看隻是一個,仔細看就會發現,那可不是一個,張元是在每一個人的臉上的相同的地方不變的扇了七八個耳光,每個人的小臉都是紅的發紫,讓人一看就忍不住的想笑。
“行了,麻場長是吧?剛才我說了,你上班喝酒,被開除了,即刻生效,你走吧!”張元看著在邊上目瞪口呆的麻哥說道。
“哼!你憑什麼!我是任老親自安排,任國華任總任命的!你說開除就開除,你腦袋讓屁嘣了吧!”麻哥嘴上叫的凶,可是身子卻向後縮了縮,這祖宗‘啪啪’就是打臉,可得離他遠點。
“嗬嗬,對啊我說的你被開除了,去和任國華說我說的,有問題叫他來找我。你要是還在這裏胡攪蠻纏的話,嗬嗬……”張元慢慢的把手舉了舉。
“行!小子你給我等著!今天你怎麼讓我走的,明天我讓你怎麼請我回來!”麻哥扔下句狠話後趕緊的跑了,他可真怕張元也扇他幾個耳光,那可不是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