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氏二藥廠裏這幾天可是開了鍋了,大家幾乎天天都在說著劉長勝的事情,不過大家普遍認為這個人抓起來是好事。要知道劉長勝在位的時候,工作上的事就是‘強迫’兩個字,不管這事能不能成,會不會做,就是強迫著做,做不好就罰錢!廠裏表麵上是熱火朝天,其實工人們隨時都會爆發,俗話說的好,那裏有壓迫,那裏就有反抗。
這下到好,劉長勝把自己送進了大牢。幸虧任偉和鄭媛媛控製的好,廠裏幾乎沒有什麼變動。大家還都在幹著自己的本職工作,那些原來劉長勝重用的班子成員基本上都還沒動。但是大家也都明白,這是在等著任老一家回來後從新做安排。
不過張元在廠裏也出了名了,以前並沒有幾個人知道張元這個總監。知道的也就當他是任老送來混工資的,可是這次要不是張元,鄭媛媛可就被那個劉長勝給殺了!雖然聽說這個張元是個紈絝子弟,可是畢竟是張元回來劉長勝自首的。廠裏有的人還傳說張元把劉長勝勸的是涕淚交加,良心發現這才向警察自首的。
不管怎麼樣吧,反正張元是出了名了。現在走到那都會有人向他打招呼。
“總監好,視察工作啊!”“總監好,下來檢查啊!”聽著這些招呼,張元有時心裏特不舒服。“總監!總監!聽著就像太監總管似的,當初也不知道那個任國華是怎麼給封的職務,叫什麼不好,叫總監!”
“張總監,張總監你等我一下,我有問題向你彙報!”一個聲音從後方傳來,張元回頭一看,高玉鳳從車間裏跑了過來。
“咦!怎麼你也叫我總監了,你以前不是叫我張大哥嗎,那不是挺好的嗎!怎麼不叫了?”張元對著高玉鳳假裝生氣的問道。
“張總……,不是張大哥,我有事想和你商量一下!”高玉鳳俏臉通紅,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了張元的麵前。
“說吧,什麼事看看我能不能幫你一下啊。”張元親切的對高玉鳳說。
“是這樣的,你上次讓我當上了車間主任,我覺得自己幹不了這個工作。”高玉鳳喃喃的說道,聲音小的就像是蚊子叫。
“怎麼了,有人欺負你嗎?和張大哥說,我去幫你報仇。”張元每次看到高玉鳳心裏總是很高興的。
“不是的,是我對這工作有些力不從心,你看我是從農村來的,而這裏的人基本上都是這裏土生土長的城市人。我一個農民還管著城裏人,這誰都不會服的。”高玉鳳囁囁的說著。
“呼,那行那我調你去別的車間,怎麼也得找個適合你的是不。”張元說著話轉身問高玉鳳,“那你覺得有沒有喜歡的工作可以適合你啊?”
“有啊,咱們廠的藥材原料雜交基地離這個總廠也就二三十公裏的樣子,如果你能安排我上那去上班就好了。因為那裏就是試驗種植各種雜交藥材的基地,就是種地的,而我也就是一個種地的,所以聽說那裏後,我就特向往那裏!”高玉鳳靦腆的慢慢對張元說道。
“啊,咱們廠還有這麼個地方嗎?走咱們看看去,你認識路嗎?”聽說這個基地的張元心中一動,要知道他現在整天想的就是怎麼樣能擁有靈氣。如果真的有這麼一處基地,那是不是可以看看能不能研究著把‘金銀果’種植在這裏呢。說走就走,張元去車管科要車,發現隻有一輛麵包車了。於是他就開著麵包車帶著高玉鳳向試驗基地開去。
邊打聽邊走,兩人還真找到了這個基地,遠遠看去,一間間大型的陽光大棚一溜溜一行行的聳立在原野上。這些陽光大棚不是那種用簡易材料搭成的,而是用手臂粗的鋼骨做的龍骨。牆體的下半截是用彩鋼瓦做成的,而上半截和棚頂都是用厚厚的玻璃做成的。由於上麵都是玻璃的,所以大棚裏麵的陽光特別充足。而大棚的棚麵上還有一層黑色的軟簾,當夏天陽光最充足的時候就放下以免會曬死裏麵的植物。兩人來到其中的一個大棚前向裏麵觀望,看到在裏麵天棚的下麵還有著一排排的淋水管道。往遠處看,有的大棚裏的管道還在向裏麵的植物噴淋著水霧。
兩人不禁被這裏的景象給吸引住了,二人情不自禁的想進到大棚裏麵去看看。還沒走進大棚呢,就聽到一個巨大的聲音在空中傳來。“那裏的兩個人不許動!從哪裏來的小偷,敢上我這來偷東西。”二人奇怪的四處觀看,才看到在大棚的頂端每隔十幾米就會有一個喇叭,聲音就是從那裏傳來的。
二人正看的入神,幾個身穿保安製服的人從遠處晃晃蕩蕩的來到了張元二人的身旁。
“呃!說!你們上這來偷什麼來了,還有個女的,真是不要命了,敢到麻哥我這裏來偷藥材!”叫麻哥的人還真對得起他這張臉,這張臉上全是大大小小一臉的麻子,讓人一看還以為這是一張癩的皮蒙在臉上了呢。一說話是一嘴的酒氣,看來是正在喝酒呢,發現張元二人就跑了出來。
“麻場長,一看這兩個人就不是什麼好鳥。要不咱們叫警察來吧,這種人就得叫警察來收拾他們。”麻哥原來還姓麻,這簡直就是太巧了.一個保安對麻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