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他好了,就讓愛著他的你一輩子被困在我的身邊。
寬闊的會場隻剩下單鬱助他們幾個人,紀初浩打了個哈欠,心下想道,虛驚一場,他也應該去好好補個養顏覺了。該死的單鬱助,害得他連覺都睡不好!
蘇半夏還被黎亞修緊緊地抱在懷裏,那種力度似乎想要把她刻進骨血裏。麵對單鬱助,黎亞修強烈的不安全感一直占據著心頭,他下意識地把蘇半夏抱緊。
"為什麼要這麼做?你不是一直想讓我身敗名裂嗎?"單鬱助緊握成拳,被一個他討厭的人救,這樣的感覺讓他很不爽。
黎亞修促狹地笑,和剛才的笑容完全不同,麵對單鬱助,他的笑容總是有著深意:"單鬱助,我想救的是半夏,不是你。"
單鬱助臉色一變,他看向已經有些虛脫的蘇半夏,眼神沉痛:"你又求他了。"
蘇半夏扭頭不語,黎亞修輕聲笑道:"是啊,她求我救你,而條件是--為我生個孩子。"
單鬱助的眼眸瞬間放大,明知道他們是夫妻,可是親耳聽見蘇半夏願意為黎亞修生孩子,他的心還是好像被榔頭狠狠地敲了一下,鈍鈍地疼。
"我還是把你推進了深淵。"單鬱助像是喃喃自語,聲音輕薄得猶如空氣,"你這樣一再地出賣自己,值得嗎?明明最應該讓你幸福的是我……"
黎亞修臉上的笑容終於斂去,取而代之的是森森的寒意,他的眼眸暗綠,好似埋葬了一片深穀:"單鬱助,你已經失去了能夠給蘇半夏幸福的權利,接下來,我會讓你看著我們幸福!"
黎亞修攬過蘇半夏,轉身欲走,迎麵碰到了匆匆趕來的林素暖。蘇半夏死水一般的眼眸,在看見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時,終於還是有了一點光亮,她對著林素暖輕聲笑道:"我把孩子的爸爸原封不動地還給你了。"
林素暖渾身一震,眼淚瞬間就掉下來了。她用這個孩子禁錮了鬱助,可是半夏卻不恨這個孩子,反而為她著想。蘇半夏,你到底要我欠你多少?
"半夏,對不起。"林素暖低下頭,語氣沒有半點的不真誠。以前的林素暖從來不會向蘇半夏低頭,原來命運是這樣的不可捉摸。
蘇半夏虛弱地衝她一笑,和黎亞修一起走出了會場。她和她之間的恩恩怨怨終究還是隨風飄散了,怨恨太累,何況現在,她們是彼此唯一的親人了。
跑車上,黎亞修握著方向盤的手指收緊,過度的用力讓指甲有了青白色,暗綠的眼眸染上了紅色,他感覺自己正在發狂的邊緣,他想要殺人!
蘇半夏疲憊地將頭靠在車窗上,緊閉眼睛,她真的好累,累得隻想一睡不醒。她的堅強已經快要用完了,她撐不下去了,可以放棄嗎?洛卡卡已經有了歸宿,單鬱助和林素暖會結婚,那麼她是個多餘的人了吧,消失也無所謂吧……
跑車像不要命似的在公路上飛奔,就連快要到家的時候也不曾減速,在距離大門還有一米的時候突然刹車。巨大的衝擊力讓蘇半夏身子往前傾了一下,安全帶勒得她的肩膀生疼。她有些木然地看向旁邊喘著粗氣的黎亞修,然後又默默地垂下了頭。
黎亞修俊美的臉上陰雲密布,他打開車門,毫不留情地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進臥室,推到床上,然後欺身上去。蘇半夏在整個過程中不曾反抗,就像個任人擺布的布娃娃。
黎亞修的吻粗暴沒有規律,染上情欲的眼更加詭異逼人。他快要瘋了,隻要一想到他愛著的這個女人為了別人求他,他就要發瘋!他的理智逐漸被身體裏叫囂的血液代替,隻剩下瘋狂想要蘇半夏的衝動,一種本能的衝動。他管不了什麼忌諱了,就算答應過她不會碰她,他也不管了!他要她!要占有她!
傍晚的餘暉透過窗紗落在房間裏,暈出淡淡的紅,裏麵春色一片,曖昧流轉。
黎亞修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的身體炙熱,白皙的手探進蘇半夏的衣服內,毫不猶豫地扯開,沒有平時萬分之一的溫柔。忽然,他的手觸到了一樣冰冷的東西,他一愣,所有急切的動作便停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