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你們倆做家務(1 / 3)

“你在這兒等等我。”王嘉爾對我說完後,徑直上了樓梯。十分鍾後他從上麵下來,然後看了我一眼,再將家裏的所有仆人外加管家都集中在了餐廳開會。五分鍾後,一些個年輕的仆人小聲地歡呼了幾句。再然後,大家便紛紛進了自己的房間。半個小時後,所有人作鳥獸散。

王嘉爾若無其事地走過來坐在我身邊,繼續玩他的手機。

我戳了戳他,然後問:“他們都放假了?”

他點點頭,微笑著,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那你剛剛上樓幹嘛去了?”我問他。

他放下手機,然後屈起食指敲了我一下,說:“這麼大的事情當然要跟爸爸媽媽彙報一下了,我可做不了主啊!”

“那……如果叔叔阿姨不答應呢?你還會光明正大地放他們走嗎?”

他看著我,義正言辭,“當然不會了!”我還以為他是真正義,剛想說他,誰知他又補充了一句說,“大不了,悄悄放他們走唄。一天放一兩個,爸媽不會輕易發現的。”

我“噗嗤”一下笑出了聲。揉了揉剛剛他打的額頭,沒想到,這人還挺有趣的嘛。

“笑什麼?”他饒有興致地看著我,“有沒有覺得,你的男朋友是超人啊?”

“當然……”我下意識地就想順著他的話往下說,但鬼使神差的盡然梗住了。“男朋友”?為什麼他現在說他是我男朋友的時候,我沒了以前的抵觸感?剛剛……剛剛差一點兒就答應了……

“當然什麼?”他湊過來問我。

我推開他湊過來的臉,義正言辭地拒絕:“當然不是了!你是超人?你是超人我就是超女了!”

說完後我又才意識到。這話說得,貌似我還是承認了他的身份?不不不!我的男朋友是樸燦烈啊!就算他現在不理我,可是我都依然還是他的女朋友,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但是,我為什麼會這樣默認呢,這是不是就意味著,我在腳踩兩隻船?

這個想法一從我腦袋裏冒出來,我就使勁搖頭,渴望將這奇怪的想法趕緊搖晃走。

而此刻的王嘉爾,卻坐在沙發上一臉的笑意。他伸出手來摸了摸我的腦袋,然後說:“小蕊,我超開心。”

我從自己的臆想中抽離出來,並且給了他一個白眼:“你是小孩子嘛!還超開心!”

他“嘿嘿嘿”地笑了兩聲。

“咳咳……”聲音是從我們家身後傳來的。我們倆不約而同地回過頭去一看,發現阿姨正若有所思地盯著我們倆看。她緩緩走下來,道:“你這臭小子,我還以為讓仆人們回去休息這個主意是你想出來的呢,原來是小蕊想的啊!我就說作為你的母親,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麼好心!你把人家小蕊的風光都搶盡了!”

“媽……你怎麼能胳膊肘往外拐呢?”

“臭小子,怎麼跟你媽媽說話呢!”

“我吃醋了!”王嘉爾幼稚得像小孩子一樣撒嬌。我在一旁聽著他們拌嘴,心裏十分舒服,卻又有些難受。這樣家庭的氛圍,自從養父養母去世後,我就再也沒有體驗過了。算算日子,他們去世都那麼久了,久到我都不知道家的味道是怎樣的了。也不知道他們倆在那邊怎麼樣,這麼久沒去看二老,應該給他們燒點紙錢了吧。

“管你吃不吃醋。你們倆把家裏的保姆都給打發走了,那麼接下來的家務你們都要承包了!”

“沒問題。”我我甜甜的回答道。做家務我還是會的,隻要不讓我去做飯,一切都好說。

王嘉爾在沙發上耍賴,還一邊吵吵一邊揮手:“不幹啊!您和我爸爸不也同意了嘛!”

“臭小子,你想讓我們倆這麼大的歲數跟你一起做家務?”

“那……那王茵茵呢!她總不能不做吧!”

“保姆又不是你妹妹弄走的!”

王嘉爾無語了。阿姨似乎很喜歡和王嘉爾一起拌嘴,每次看見他們倆說話,我都覺得很幸福很溫馨。阿姨上樓走之前還特意囑咐了一句:“你要多做,不要讓小蕊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受累,知不知道?”

王嘉爾生無可戀地看著阿姨,貌似還想用撒嬌這一招來讓阿姨寬大處理。不過還是阿姨狡猾,她立刻就溜之大吉了。待阿姨立刻消失在了樓梯口,我笑著看著他:“王嘉爾找朋友,跟姐姐走吧!”

我以為他會黑臉,誰知道他卻比我還要適應這個新身份。他從沙發上坐起來,並且又把我給拉了起來,然後推著我的肩膀往前走,邊走邊說:“走吧小姐姐,帶我去準備晚上吃火鍋用的材料,好嗎?”

廚房裏被仆人們收拾得幹幹淨淨,那地板似乎都能泛出光。

“哇塞,沒想到我們家廚房這麼幹淨!”王嘉爾不禁發出了由衷的讚美。

我不屑一顧:“能不幹淨嗎?那麼多保姆輪流打掃。”

“那你願意當我們家保姆嗎?”他厚臉皮地問我。

我笑嘻嘻地看著他,左看看,右看看,然後立刻拉下臉來說:“不願意!當你們家保姆,我得累死!”

“給你特別高特別高特別高的工資,幹不幹?”

“姐姐我,是那種缺錢的人嗎?”

“在超級富二代麵前提錢,是不是有點班門弄斧呢?”

……班門弄斧!沒想到他還挺會用成語的。真是讓人有點點刮目相看。我不再和他拌嘴,而是整理了一下今天摘的菜,並且拿了一盤菜吩咐王嘉爾去洗。他有些不情不願地向水池走過去,臉上卻掛著微妙的笑容。

王嘉爾負責將上午采摘的菜放進水池子裏清洗,而我則負責將碗筷從櫃子裏拿出來,然後將它們拿到餐廳擺放。我和王嘉爾背對背地忙碌著,他突然轉過身來,然後問我說:“喂,你覺得咱倆現在像什麼?”

“像人像什麼。”我不過大腦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