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怎麼了?”磊哥不明所以,擔心著問。
張振超把情況告訴了他,磊哥也是沉默著,沒說話,現在隻能期望著這個女人早點醒來,一天不醒來,陳胖子就得懸著一顆心,不能落下,也算是對陳胖子的一種懲罰。
長達半晚,經過陳胖子的細心照顧,女人急促的呼吸變的慢慢平穩下來,呼吸的很均勻,睡著了。
陳胖子也累的癱倒在椅子上麵,隨後和張振超,磊哥下樓吃了點東西。
最近一段時間,磊哥都在操持著店麵的裝修,我簡單的看了一下,已經初具規模,模型勾勒了出來,等過兩天裝上瓷磚,在布置一點家具和裝飾品,基本上已經竣工。
我手上的積蓄在迅速的往下下降,手裏麵可用的錢已經不多,花出去了這麼多的成本,是輸是敗,全部都賭在這上麵了。
同時我也打算讓陳胖子幫忙去注冊一下營業執照和一些許可證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
一樓,我們幾個坐在沙發上,細細的商量,還有一些細節的安排。
兩天後,店麵裝修的一切都差不多,西城一家桑拿所倒閉,老通頭幫我盤下了那家店裏麵的工具,省下了一大筆錢。
這兩天,老通頭也幫我們拉到了一批小姐,人數約莫在五六個人以上,人我見過,都是二三十出頭。
同時也定下了規矩,小姐接客的提成,店裏占百分之二十,相對於這點,店裏並沒有克扣,做的很人道。
為了挽留住這批人,前三個月,我都給了相應的保底,價格不低。
前期我為了要擴開市場,這點手段我自然知道,想要讓小姐們把心思留在店裏麵,就得相倍的對她們好。
小姐也是人,不是賺錢的工具,除此之外,還招聘了一些正規的足療女孩子,這些女孩子大部分都是不賣的,隻負責按摩。
第三天,執照一切都已經辦好,打算趕在一號前,開張營業。
開張之前,王曉也已經趕了過來,一時間,店麵裏麵堆滿了人,鶯鶯燕燕。
陳胖子整天徘徊在女孩子群裏麵,時不時的調戲,惹的一些女孩子紅臉。
店裏麵的人都各自知道自己的職責,我讓王曉幫忙負責管理,培訓。
一切有條不紊的正在進行,足療店名字就叫飛騰足道。
在王曉的管理下,開張前兩天,把技師和小姐都統一培訓了口頭語之類的,最起碼表麵上看起來不比別家差多少。
為了正規起來,花了一筆錢,購置了幾十套短裙裝,采用的是超薄材料。
一樓由技師負責正規按摩足療,小姐則是安排在地下室,有些漆黑,不過更加的有氣氛。
三樓則是我們幾個居住的房間,和女孩子們住的地方。
這幾天內,那個受傷的女人也已經醒轉了過來,但她似乎好像受過什麼打擊,不吃也不喝。
幸虧這裏什麼不多,女孩子多,我讓王曉去幫忙做做思想工作,才逐漸讓那個女人的情緒好了點,偶爾也開口跟我們說兩句話,她讓我們叫她陳姐就好。
陳姐的傷勢好後,似乎也沒說要走,我也就沒趕她走,偶爾陳姐會下樓走走,時不時岔上兩嘴給我們一些建議。
就當我覺得一切都已經走上了正軌的時候,陳姐告訴我們,我們這家店實際上也是掛羊頭賣狗肉,如果沒點條子關係的話,沒幾天照樣得開不下去。
陳姐說的也正是我考慮的,這幾天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該找誰呢,作為我們的保護傘。
這事情我也問過陳胖子和老通頭,他們兩覺得能用錢擺平的事,那都不是事,關鍵的話還是要錢。
老通頭人脈廣泛,他有朋友是搞藥材的,和副隊長認識,倒是可以和我介紹介紹。
在老通頭的介紹下,傍晚在一家茶館裏麵,安排了一間房間,我交給陳胖子出麵相談。
陳胖子比我們年長,人老圓滑,我和張振超則是在旁邊房間呆著,依稀能夠聽見三兩句。
半個點左右,隔壁的房間門打開,陳胖子握著一位發福的中年男子,他手裏提著一個黑色袋子,正是我給陳胖子的五萬塊,男子穿著有些隱晦,似是怕被別人認出來,急匆匆的走了。
男子走後,陳胖子伸手擺了個OK的手勢,告訴我們已經妥了。
我在房間的角落裏麵關閉了錄音鍵,聽了一遍,陳胖子抹了把頭上的汗水,說這家夥很圓滑,說話遮掩七分,留三分。
我私自留下錄音,也是為了避免後續的麻煩,不過看起來這家夥似乎很老練,小心謹慎,即使這份錄音暴露出去,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不過他既然拿了錢,我就不擔心他不會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