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讓陳胖子少說兩句,陳胖子哼哼了兩句,也就沒再說什麼。
黑臉被陳胖子的裝比氣勢給唬住了,臉色盡是不甘心。
王曉從包裏拿出了一疊錢,甩在了黑臉的身上,重重的道:“這些是你請我吃飯,給我送禮物的錢,全部還你!”
同時王笑讓黑臉以後別找她,兩人徹底的斷絕朋友關係。
黑臉氣呼呼的望了王曉好幾秒,頭也不回的帶著人扭頭就走,錢也沒拿。
“曉曉,你怎麼有這種沙比朋友,剛吃的東西全差點給我踹吐出來咯!”
陳胖子捂著肚子,苦著臉,有些痛苦。
王曉罵了句,活該你。
好好的一場娛樂就這麼被搞砸了,幾人也沒心情在玩下去了,況且天色也不早,就讓陳胖子開車把幾人都送了回去。
夜幕十點多左右,成功的把王曉等人全部都送了回來。
王曉臉色尷尬的抱歉了幾句,讓我們多擔待擔待,我微微一笑沒說什麼,王曉說她會好好認真考慮一下我們商量的事情,盡快給我們答複。
臨下車的時候,陳胖子猶豫了會,呲牙的問王曉,要不要他做回護花使者。
王曉蹦了他一腳,拿著小包下車和她兩個閨蜜一起進去了。
陳胖子發呆似的望著王曉進去的背影,感歎了聲:“多好的姑娘!啊,我的曉曉。”
“誰特麼知道被草了多少次!”張振超若無其事的說。
“該死的麵癱,我宰了你!”
“沙比!”
陳胖子和張振超兩人掐著脖子在車裏麵互相摟了起來,好一會才停止了下來,陳胖子臉上烏青,腫著臉龐,張振超頭發蓬亂,身上好幾個腳印子。
要不是我製止住兩人,估計沒個小時分不出勝負。
雪越落越大,今年的冬天來的似乎有點早呢,此刻,突然有點想念馬賽克,馮瑤他們了。
不出意外的話,明天街道上的雪會更大,出行更加的困難,車子也不頂用了。
夜晚開車,極其危險,好在陳胖子的車技不錯,道路上的車輛也很少。
車子裏麵放了首勁的音樂,陳胖子咧著腦袋,跟著節奏搖晃起來。
“注意點!”
我叮囑了聲,我可不想英年早逝,沒被別人摟死,結果在這裏被自己隊友坑死。
可我錯了,陳胖子魔怔起來,壓根誰也攔不住,車子速度狂竄。
十幾分鍾後,車子放慢了速度,已經進了鄰鎮,四周幾乎沒有車輛。
突然,陳胖子大喊聲我草,緊接著,車子猛踩刹車,車子前蓋重心好似撞到了什麼物體,輕微的震蕩了翻。
一個漆黑的人影倒在了雪地裏麵。
“我撞...撞死人了?”
清醒過後,陳胖子滿頭大喊,緊張的不行,這個時候我也沒有多怪他,讓他們趕緊下車看看。
和陳胖子一起下車後,跟在後麵,陳胖子緊張的突突,一顆心都懸在了嗓子眼裏麵。
雪地麵上,清晰可見,大量的血跡在地麵上,觸目驚心。
我上前探查了一番,發現這是個女人,麵色蒼白,胸口到被血跡沾染,僅存著微弱的呼吸還讓我感覺到這個女人還活著。
“完了完了,我是不是要蹲牢子!”陳胖子緊張的語無倫次。
我讓陳胖子別慌,告訴他這個女人還活著,陳胖子的心才鬆了下來,問我們怎麼辦。
我檢查了一下女人的傷勢,發現這女人身上的血跡全部都來自於胸口上的刀傷,和我們沒多大關係。
我們撞到了也有責任,我讓陳胖子幫忙抬著上了車,回到了家。
我們不敢送醫院,萬一要是死了,陳胖子的責任可就推脫不掉。
回到店麵後,和陳胖子一起抬了上去,找了間房間,把她抬在了床上。
女人的臉色刷白,毫無血色,如果不是僅存著微弱呼吸的話,我們都以為她死了。
我讓陳胖子趕緊去買點消炎藥和止血用品回來,再不止血,這女人就算不死,也得感染而死。
陳胖子哆嗦了兩聲,從樓上翻箱倒櫃,找了一袋子備用藥品,順便打了一盆熱水回來。
我則是開始給她進行傷口上的清潔,擦幹淨傷口,貼好傷口,服用下消炎藥後我才鬆了口氣。
基本措施已經做好,接下來就得看她的造化了。
現在說什麼後悔的話都已經晚了,隻能盡心盡力的好好照顧她。
女人的嘴唇發幹,麵黃肌瘦,顯然是好幾天沒有吃好的征兆,我讓陳胖子倒了杯溫水,每隔一分鍾喂一會,讓她的身體充分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