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頭叫苦連天,然而最後還是沒啥卵用,全被拽上了警車。
十分鍾後,戰況處理的差不多,警車開道,帶著馬賽克,張振超幾人駕駛而去。
我躲在屋簷角落下,心中沉甸甸,思考了片刻,決定溜進了廢品站內。
廢品站內,漆黑一片,空氣潮濕無比,不少收購回來的垃圾品堆滿了倉庫內。
一路摸索,發現裏麵有個狹隘的小房間,經過我四處的翻找,終於在裏麵一張抽屜裏麵,找到了一張泛舊的賬本,抽屜裏麵還有大量的現金,皆被我虜空。
半個小時後,派出所內,我詢問了一下馬賽克他們的情況,幾人都是未成年,打架鬥毆滋事,沒有半個月,馬賽克他們根本出不來。
張振超在醫院,意識已經逐漸清晰,沒有多大的事,我利用手裏麵的錢,給馬賽克和,磊哥幾個人,每個人交了兩千塊錢的取保,兩天在當天下午就出來了。
這主要得利於馬賽克等人年齡,而西瓜頭所帶來的人,以前大部分的人都留有案底,目前處於監守期間。
馬賽克,磊哥和反潮帽隔天中午,教育了一頓,已經出來了。
這一架,眾人能夠都平安無事,讓我唏噓不已,為了慶祝眾人平安無事,我利用手裏頭多餘的錢,在一家小飯館,擺了一桌。
張振超腦袋繃著白布,死活要出院,用他的話來講,他的身體自己清楚,在醫院躺著又幾把遭罪,還幾把浪費錢。
飯桌上。
我遞了包信封給反潮帽,反潮帽接過,掂了掂,接了下來,伸著大拇指,讚道:“講究!”
這一次沒他的幫助,準幾把都得折,運氣和實力,二者缺一不可。
飯進行到一半,反潮帽臨時有點事就先走了,剩下我們幾個。
“磊哥,明天你和馬賽克把外麵的攤戶重新摟一摟,鍾陽和他幾個手裏人都被我們幹下來了,趁現在這段期間,我們把二中整整。”
我抿了杯酒,說出來心裏麵的想法。
聞言,馬賽克有些激動,興奮的臉色通紅,灌了杯酒,喘道:“放心吧然哥,我和磊哥肯定整利索咯!”
“然,鍾陽剛撤沒多久,這會我們強行整,怕是有些困難,咋整?”
磊哥年長我們幾歲,考慮的也比我們多,皺著眉頭輕問。
這個問題,其實在我腦袋裏麵早就已經想好了,隨後我快速分析給眾人聽,道:“大家出來都是糊口飯吃,我們不必向鍾陽那樣做的那麼狠,價錢少半成,整利索就好,鍾陽回來,我們還得整一仗,但是等他回來之前,我們可以先發展,凝聚自己的力量!”
聽完,磊哥點點頭,同意我的分析。
“現在這會鍾陽手裏頭沒多少人,是我們發展的好機會,趁鍾陽不在,這幾天內,我們必須整利索,明天我和振超在壓壓,隻要堅持住,鍾陽被我們拽下來是遲早的事情。”
眾人齊齊點頭,麵前的形勢暫時安全,毫無異常。
鍾陽住院,西瓜頭等人進了警察局,鍾陽在二中的威望,已經被我們幾個鏟下一大半,接下來的事情隻要我們幾個好好操作,絕對把握的妥當。
“對了,然哥,學校那邊咱有打招呼的人沒?鍾陽他大舅子是副主任,我們把鍾陽幹下去了,這狗籃子指定不能夠給我們這麼輕鬆辦妥,下點損招,我們防都防不住!要不,我們給人好好說說?”
馬賽克擔憂著道,馬賽克說的確實沒錯,官字兩個口,甭管多大的官,隻要和人搭上關係,對我們就有好處,最起碼,磕磕絆絆肯定會少一些。
張振超強著脖子,一拍桌子,怒道:“還說個幾把,他要是敢來橫的,我們接著就是,誰沒走個夜路,我就不信他能一直這麼橫!”
“那你能一直這麼打昂,你在牛比,一個人能打幾十個人不,再說人家也不是慫包啊,能好好解決的事情,就好好辦昂!”馬賽克梗著腦袋回應,不服氣道。
張振超臉頓時就紅了,伸手一指著馬賽克,道:“來,咱去外麵找個地,來練練?”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一個炕的,也是為了我們以後未來發展好!”
磊哥作為我們幾個人群裏麵,年紀比我們大個兩三歲的,說起話來,馬賽克和張振超也給麵子,張振超瞪著馬賽克,馬賽克也不服氣,兩人就這麼強著。
“然,你說句話,怎麼整?”磊哥頭大了,有些無奈,轉頭問我咋整。
我也是腦袋漿糊了,心裏麵一片麻木,正當我心亂如麻的時候,腦袋裏麵突然想起來了一個人,或許他能夠解決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