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顧霜煙竟然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感覺身邊的翠景好像是在輕聲的喊著自己:“夫人,夫人,咱們到了。”

“哦,是嗎?這麼快就到了?”顧霜煙這一覺醒來就到了天香山,想必這天香山也不是太遠吧。

“夫人,我們都走了兩三個時辰了。”翠景回稟顧霜煙說道。

“竟然走了這麼久?我竟然都沒有察覺到。”在翠景的攙扶下,顧霜煙走下了馬車,卻不見蕭風和部分人馬的身影。

“夫人這是在找公子嗎?公子帶著部分人馬前去天香山周圍視察,看周邊是否安全,以保障夫人們子啊天香山內的安全。”翠景見顧霜煙左顧右盼的在找著什麼,對著她解釋道。

“哦?是嗎?這天香山不是佛門境地,難不成還有什麼亂臣賊子在此鬧事不成。”顧霜煙故意用這打趣的語氣說道。

顧霜煙被翠景帶進來寺廟裏的一間禪房,采薇她們二人便被打進了隔壁的禪房,翠景將所帶的包袱放下,收拾好房間,便出了門,留下一個侍女在房間裏伺候著,也不知這翠景出去是不是去蕭風商議什麼事情。

在這禪房中坐著也無聊,開門便想出去走走,隻聽那侍女開口:“夫人,公子有交代,您隻能在這房中待著,不能出去。”

“我就在這門房外的院中走走,透透氣,不出去。”也不顧那侍女的阻攔,徑自開門,走出了禪房。正好遇見開門的采薇,采薇見顧霜煙也出了門,隻是示意微笑了一番,不像以往還走來討個近乎,顧霜煙見狀也隻是微微一笑看著她們,誰知這采薇見她顧霜煙一笑,便像見了鬼一樣,慌忙的開了門,進了禪房,趕緊將房門又關上了。

見這般場景,顧霜煙也是隻是會心一笑。

正當顧霜煙發神之際,一位出家人走了過來,看見顧霜煙在此,便停下了腳步。

“施主可是有心事?”那位師傅說道。

“師傅為何這般說?”顧霜煙反問道。

“我從方才見施主了出房門後,就一直沒有見過施主的緊皺的眉頭舒展過,一臉愁色。”隻見那師傅看了看顧霜煙一眼說道。

“師傅可有法解我這心煩之事。”顧霜煙驚覺此人不簡單,想著能不能有辦法能夠和這師傅單獨溝通。

“施主,這心病還需心藥醫,施主是將太多的心事隱藏於心中,不得疏解,才導致施主形成心結,若是施主不嫌棄,貧僧願意聽施主訴說這心中苦楚。”那師傅正好道出了顧霜煙所想,此人並非一般人。

“師傅,這心病需要心藥,可是這心藥應該去哪裏找呢?”顧霜煙問道麵前這個師傅。

“施主你跟我來。”說完便帶著顧霜煙來開了禪房,走出來院外。

“夫人,這公子說過不能出禪房,這......”侍女為難的說道。

“既然你不放心,跟著我便是。”顧霜煙受不了說是蕭風吩咐這個不準,那個不準。即使她顧霜煙真正做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