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讓顧霜煙感到痛苦,是一種屈辱,她是易絕的人,想著這些再看著蕭風邪魅的笑著,顧霜煙想舉起手再給蕭風一個耳光,卻被蕭風擒住。可是令人沒想到的是,顧霜煙直接將蕭風的手拖拉了過來,使出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在蕭風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個很深的齒印,鮮血從顧霜煙的嘴裏冒出,蕭風隻是皺了一下眉頭。

不一會,鮮血便滴落在了地板上,那聲音格外的清脆。顧霜煙鬆開了蕭風的手,才匆匆忙走出了澡池。

在顧霜煙離開後的,手腕上的疼痛才讓蕭風清醒過來。

就在他清醒的片刻,蕭風看著手腕上的齒痕發著呆,想起顧霜煙在咬住她的時候那個眼神,透露出一絲倔強。想立刻衝出房門找她,但是理智的頭腦告訴他,不能去。澡池中,獨留蕭風一個人在那裏黯然神傷。

顧霜煙出了澡池,像是受驚的兔子一般,扶著自己隆起的肚子,叫翠景帶著自己回了自己待的蘭亭苑,風吹過感覺全身都是冰涼的,不禁讓顧霜煙發了抖。

翠景見顧霜煙這般模樣出來,不知道公子進去後和她發生了什麼事,隻是見顧霜煙神色匆忙道:“夫人,我帶您趕緊回蘭亭苑吧,夜晚風大,小心著涼。”

進了屋子之後,顧霜煙關好房門,躺回床上,蜷縮在被子裏麵,想著剛才被蕭風輕薄,就覺得厭惡,趕緊又用手擦了擦嘴。不過,這泡完藥澡之後,倒是讓顧霜煙聞見一股奇異的味道,說不上是什麼,但是感覺又很熟悉。想著想著便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蕭風還吩咐下人來蘭亭苑用膳,顧霜煙隻是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碗。今個蕭風倒是穿的樸素,一身雪白的素錦袍子,顯得更加的邪魅動人,不過也隻是個皮囊。蕭風一向神色莫測,永遠猜不到他在想什麼。

“煙兒,今個你就隨我的馬車去天香山。”說完蕭風便放下了碗筷,走到院中,隻是遠遠的看向不知明的方向,眉頭微皺,然後又回頭看了看顧霜煙。

顧霜煙跟著蕭風一行人出了蕭府,門外已經是車水馬龍般的陣仗,這守衛簡直就是易絕的待遇,前前後後不少的侍衛保護,這蕭府的護衛百人,個個都是難得的精英高手,武功不得了,不就是去天香山進個香,這麼大陣仗,難道有情況。

來不及多想的顧霜煙,便被蕭風抱上了蕭風的專用馬車上,而蕭風卻騎在前麵的馬上,采薇和媚然等人都是在蕭風馬車之後,氣的采薇和媚然在後麵直跺腳,這夫人的頭銜也不過是虛名。

沿途走了不知道多久,沒吃過多久的早膳的顧霜煙便覺得睡意來襲,定是昨夜沒有睡好。想起昨夜,算了,還是別想了。聽說這天香山在城中是出了名的名山,不過路途卻稍微遠了些,這蕭風竟然不顧蕭府跑來這麼遠的路,一定是有在謀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