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清楚的地方可以查下去嘛!”長孫扈說道,“是否需要我來向陛下跟太後請旨?”
“祁陽公的好意我們心領了,此事我們雖然年輕,倒也應付得來!”趙淩微微笑道。
“我還有去鳳禧宮陪陪太後說說話兒,這人來了,就是喜歡回憶回憶當年的一些事情!”長孫扈微微笑道,“世子,世子妃,我就先告辭了,如果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幫忙,隻管來找我,別忘了,雖然久居祁陽,到底也是你們的長輩!”
“多謝祁陽公!”
江小魚跟趙淩出來皇宮,馬不停蹄的前去楚王府,將師父接出來。
“我本以為師父的事需要一些難度,沒有想到竟然如此簡單,看來陛下也不希望十年前的事情再鬧大!”江小魚說道,“若是嚴懲齊王府,必然又會再一次引起討論的,隻是長孫扈不肯鬆口,齊王府隻怕也少不了吃些苦頭了!”
“長孫扈跟陛下雖然都知道舅舅在京城,但是卻是有著不同的想法,長孫扈想要抓到舅舅私下解決麻煩,他害怕的事情是舅舅會落到陛下的手中!”
“其實若是舅舅真的落到了陛下的手中,陛下也會根據形勢來判定舅舅的生死,長孫家服軟的話,舅舅沒有再存在的必要,若是長孫家想要硬來,由舅舅親自翻起十年前的舊案,比我更有說服力,說到底,不過是陛下手上的棋子而已!”江小魚輕聲歎了口氣說道。
“陛下現在最好的辦法還是維持現在的狀況就好,讓長孫家心急,越是急動作越多,就越是容易犯錯,他現在不會希望舅舅真的出現在眾人的麵前,那麼他將不得不對舅舅動手,那麼到時候不光是長孫家,我們的目光也會集中在他的身上,他不會知道我們會為了救舅舅做出一些什麼事情來,而這些事情或許會影響到他的大計!”
江小魚與趙淩兩人將柳如離接出了齊王府,一上了馬車,江小魚就急忙問道:“師父,你沒事吧?”
“我能夠有什麼事情?”柳如離說道,“隻是齊王府,可惜了!”
“那師父現在有什麼打算?”江小魚說道,“現在定然有許多的人盯著師父,師父暫時住在我們府上吧!”
“隻是……”柳如離微微有些擔憂,“你舅舅的身體不知道是否能夠離得開我?”
“總是先回去再說!”趙淩說道,“反正有辦法讓師父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齊王府就是了!”
八月的天氣已經泛著微涼了,在歐陽渠在江府一直無所事事,除了調戲侍女真是無事可做,不過他一直都覺得自己一定是大有可為的,今日他終於被請到了楚王府,一展所長了。
他的易容術高超無比,沒有花多少工夫就將自己易容成了柳如離的模樣,又將柳如離易容成了一個普通的陌生男子。
“怎麼樣?還行吧?”歐陽渠得意的問道。
江小魚將兩人打量了一下:“果然毫無破綻!你就回江府去,自會有人跟著你,那麼師父則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
“我的技術,當然不需要任何懷疑啦!”歐陽渠挑著眉頭笑道,“不過有一件事情要說一下,我師妹一直想要回去找師父,畢竟你也不在江府了,我們繼續住下有些不妥當!”
江小魚想了想說道:“也好,此事我會安排的!不過一點,你盯著我師父的臉,不可做什麼奇怪的事情,更不可調戲侍女,不然師父以後的臉往哪兒擱!”
“我做事有分寸的,你隻管放心好了!”歐陽渠說道,“告訴林軒一聲,若是他得了空,記得來找我玩兒!”
安排妥當之後,歐陽渠大搖大擺的離開楚王府去了江府,因為頂著柳如離的臉,在江府被當做貴賓,而柳如離則是穿著小廝的衣服,消無聲息的離開了楚王府。
當然,此事不會就這麼簡單的停止的,一來不知道齊王府將來麵臨的刑罰是什麼,二來不知道長孫家下一步動作是什麼。
“他們勾結齊思遠餘孽的事情,此事是否需要再繼續調查下去?”江小魚問道。
“自然是需要的!”趙淩淡淡的說道,“一件兩件事情或許對長孫家造成不了太大的影響,但是幾件事情一起揭發出來,他們就算是沒有傷及肺腑,也必然會大亂陣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