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劉雷跟楊明都熟,知道楊明有兩下子。所以坐在沙發上也沒有動,免得人家說我們以多欺少。
大胡子也不甘示弱,一句廢話不說,任憑楊明抓住衣領,直接一拳就朝楊明的眼睛打來。楊明歪頭閃開,毫不客氣地還了一拳。大胡子連躲都沒躲,直接就被打成了熊貓眼。
大胡子挨了一拳後愣在那兒。楊明看這家夥傻呼呼的就鬆開了手,沒有繼續打他。大胡子伸手指著楊明好笑地嚷道:“你敢打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楊明見他自稱老子,又饒了他一拳,把另一隻眼也給揍成了熊貓眼。
大胡子又挨了這一拳,雙手抱住頭直嚷:“你特馬的有完沒完,老子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打過老子。你連打了老子兩拳還想怎麼樣?到你用得著老子的地方老子讓你哭爹喊娘。”
這人怪得很,挨了打嘴上還不認吃虧。楊明聽得氣不過,動手不是,不動手也不是。我忙起身拉住了楊明。
大胡子也不報警,很淡然地站在一邊對我說道:“你先來吧,老子打不過你們,誰打贏誰先。”
我汗死,這是什麼鬼邏輯?
我們開了兩間大床房上樓的時候,聽見大胡子對服務員嚷道:“給我開他們對麵的房間,這幾個小逼崽子,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這家夥說話始終是大嗓門兒,不遮不掩的生怕我們聽不見。楊明無可奈何地說:“我算服了這哥們兒,煮熟的鴨子就是嘴硬。”
劉雷笑道:“你們有沒有發現,這個家夥好奇怪。好像心智不全似的。你要說他心智不全吧,怎麼一個人獨來獨往?他挨了打也不難受,連一點兒委屈的意思都沒有,還是該怎麼著就怎麼著。”
我們剛走到房間門口,大胡子就通通地趕了過來。他要的房間就在我們對麵。他的房間門對著我們兩個房門的中間位置。
真叫人哭笑不得。
更絕的是,楊明和劉雷進了一個房間。我跟張曉雅林雪茹進了一個房間。大胡子竟然指著我們三個說:“不對啊,你們怎麼這麼住?你們應該男的和男的住一個房間,女的跟女的住一個房間。你們一個男人跟兩個女人住一起算怎麼回事兒?”
我靠,我氣得牙根直癢癢。
“礙你什麼事兒沒?”張曉雅盯著大胡子問道。
大胡子嗬嗬傻笑兩聲認真地答道:“沒有,你們睡你們的,我睡我的。不是一間房,不礙我事兒。”
“那你就少管閑事兒。”張曉雅冷著臉說道。
大胡子涎著一張臉傻笑著說:“我主要怕他欺負你們。你不讓管,那我就不管。不討好的事兒傻子才管。”
這家夥打開房間門進了房間。我哭笑不得地說:“這家夥智商得多低啊。”
我們進了房間,才發現小丫和兔孫都沒有跟著上來。隨口說了一句,兔孫和小丫在下麵幹什麼到現都沒有上來。
林雪茹說下車時她倆還跟在後麵,進賓館大堂時跟到門口沒有進來,不會又回車裏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