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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若覺得自己的心是足夠硬的,卻也想不到美色惑人,隻需商唯冉的一個笑便勾的她亂了心智。

當夜離開水府的時候水若還一直脈脈地看著他,戀戀不舍。

三皇子府。

樊曉隨意地靠在窗沿上,看著商煜墨冰冷的模樣心裏有些發怵。三年前的事情已經反反複複查了很多遍了,根本查不到蛛絲馬跡。能把一件事的尾收的這麼漂亮的一定是手握權勢的人。皇子們,五大世家,皇宮中的公主,後妃,甚至最上麵的那位,都有可能。

偏偏商煜墨要與所有的人對著幹,隻為了一個女子,樊曉實在覺得有些不值。

商煜墨沉思,這件事看來急不得一時,隻能慢慢來了。

“老六最近都在幹什麼?”拿起手中的毛筆,商煜墨一邊繪畫一邊問,並沒有抬頭。

“六皇子殿下最近時常去煙火樓,就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個新來的女子。”樊曉說起女子便來了興致,“那個女子長相當真不俗,而且尤擅琴工,她奏出來的琴聲,那當真是餘音繞梁,三日不絕!”

看著商煜墨一臉興趣缺缺的樣子,樊曉狡猾地笑笑,“而且我跟你講,這位楚楚姑娘的長相跟鎮邊將軍府的嫡長女還真有幾分相似。”說完便好整以暇地看著商煜墨。

果然,商煜墨執筆的手一頓,一大塊墨頓時暈染了畫紙。放下筆,雙手拿起毀了的畫作,商煜墨眉頭漸漸皺緊,眼光深深地似乎透過畫紙在看向別處。

楚楚?這又是誰的把戲?“明天隨我去看看。”商煜墨冷冷地開口。

“是!”樊曉戲謔地看著他,就知道一說起水若姑娘就一定會引起他的興趣的。

第二天,商煜墨去到煙火樓的時候,看到裏麵一副熱鬧非凡的景象。不似一些低俗的秦樓楚館隻在晚上的時候接客,煙火樓裏也自有一些優雅人的去處。

隨處可見的美人,台上輪換不歇的舞蹈,遠處飄來的陣陣琴音,無不襯托著這裏的繁華奢靡。

不似樊曉一般興致盎然的和美人們打招呼,飛吻,來回調笑,商煜墨一副清冷的模樣絲毫不為外物所動。

這股俊美高冷的樣子頓時吸引了無數美人的目光。美人們紛紛花蝴蝶一般地嫋嫋而來,渴望能得他的青眼。

這讓樊曉不禁又氣又樂,“你們這幫沒良心的!平時樊爺我對你們的好都忘啦!看著比本大爺好看的就一個個舍了矜持撲過來,都白疼你們了啊!”

看著樊曉不太高興的樣子,美人們也紛紛掩唇調笑,“哪能啊!樊爺的好~奴家可都記在心裏了呢!”

樊曉聽了這軟軟的好話,猛地扇了扇扇子,看起來瀟灑得意的緊。

這時忽然感到周身空氣的溫度似乎降了下來,樊曉轉過頭,正看到商煜墨冷冷的眼刀,樊曉急忙收了扇子,悻悻地笑笑,討好道,“爺,別急,別急,我這就帶您去找她。”

老鴇遠遠看到這兩個人便趕緊扭著腰快步趕了過來。

“哎呦!兩位爺來啦!我們這煙火樓真是蓬蓽生輝呀!”老鴇對著兩個人笑的諂媚。

“少廢話,帶我去找楚楚姑娘!”樊曉看著老鴇那張臉十分不耐煩地擺擺手。

“好嘞,正好我們楚楚姑娘現在得空,我這就帶你們去。”一邊說一邊在前麵媚笑著引路。

“楚楚,出來接客啦!”老鴇得意地衝著樓上喊。

“哼!仗著個好皮相有什麼了不起,早晚讓人玩爛的騷貨!”一個粉裙的美人嫉妒地翻了個白眼,一臉不悅。

旁邊的美人都跟著附和。

“是啊!荷香,你放心,她這樣的怎麼能比過你去!你才是我們煙火樓的頭牌。”

“是啊是啊!”

又滿眼嫉妒不忿地朝上麵看了一眼,荷香又扭著腰去接待新客了。心裏想著早晚使點招數把這個狐狸精擠走。

且說這邊商煜墨與樊曉被老鴇引到了楚楚的房間,隻看到外麵這側布置著可供人飲酒交談的方桌,屋子中間拉了一層輕幔,在這邊隻能隱約看到裏麵的人影。

故弄玄虛,商煜墨眼中閃過不屑與輕視。

樊曉卻是一臉興奮的樣子。“多日不見便對楚楚姑娘的琴聲甚是想念。”

裏麵傳來一陣輕笑,“樊爺客氣,楚楚能為樊爺彈奏是楚楚的福氣。”聲音軟軟柔柔的夾雜著一絲魅惑,聽著隻讓人心癢。

樊曉聽著聲音便覺得自己要化身為狼,看好戲似的看向商煜墨,卻見他仍然一副冷漠自持的樣子,絲毫不為所動。樊曉無奈地開口:“彈一首你最擅長的吧!”

“可是小女子今日演奏之前想跟兩位爺玩個遊戲呢~”紗幔那頭傳來的聲音愈加嬌媚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