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雪山師太的話音落下,全場之中的人臉色最先起變化的卻是秦關西的母親雪無嫣,一聽雪山師太提到雪見,雪無嫣心裏一緊,突生一種十分不好的感覺,同樣的,秦關西也感覺到了驚愕。
雪見?怎麼又把她招惹出來了?
雪見不是雪山師太最中意的徒孫嗎,怎麼?難不成雪見也出事了?
秦關西的臉色也陡然間黑了下來。
先是薑牙,再而是雪見,接連的兩個人出了問題,而且這兩人的失蹤都將秦關西作為了關鍵的焦點,這兩個人都以為秦關西是凶手,可是秦關西卻不是凶手。
秦關西更擔心的是雪見到底怎麼樣?薑牙已是遭了毒手,難不成雪見也遭了毒手?
雪見,冰清玉潔,年紀輕輕,她還是如花似月,她還擁有著美好而又美麗的一生,她要是遭了毒手,秦關西感覺自己的心理會非常的難受。
秦關西深吸一口氣,臉色也有些難看,他沉聲的問向雪山師太,道:“雪見師妹......她,怎麼了?”
雪山師太冷聲道:“她,被下了藥,玷汙了身子,現在身中奇藥,渾身僵硬如石,渾身上下隻有一雙眼能動,可憐至極.......”
秦關西身影一顫,他不禁又沉聲問道:“誰,是誰幹的?”
“不是你嗎?!!”雪山師太反問道,聲音夾帶怒氣。
秦關西想都不想就搖了搖頭,攤攤手說道:“不是我,雪見師妹既是我的朋友,又是我的親人,更是我的家人,我當她是我的親妹妹,她是我的親人,我怎麼可能害她?”
秦關西言語間帶著誠懇,雙目中也全是真誠,看樣子並不像是在說謊,雪山師太也知道她的這位徒孫的脾性,雖然秦關西的骨子裏有著秦家的放浪不羈,但是秦關西的本質是好的,他也不會做那些下三濫的事情,可是雪山師太卻在找到雪見的時候同時找到了一枚銀釵子,而經過多方的調查雪山師太最終證明這枚銀釵子來自於秦關西之手,是他當初在東北的某個拍賣行拍下了一組裝飾用的龍鳳釵,而這組陰釵普天之下隻有秦關西擁有,但雪山師太卻在事發的地點發現了那些銀釵。
各種證據都指向了秦關西,種種邏輯的矛頭也都指向了秦關西,似乎秦關西就是那個無惡不作作奸犯科的惡人,可是不管有多少證據能證明秦關西就是害了雪見的那個人,可是有一個問題卻是始終的無法弄明白,這個問題就是秦關西的作案動機問題,也就是秦關西為什麼要害了雪見?為什麼要殺了薑牙?
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去做一件事,哪怕是瘋子做了一件誰都不能理解的事情,但是在瘋子的世界裏也肯定有瘋子的邏輯。
然而秦關西不是瘋子,他也沒有殺人作案的動機。
麵對葛無涯和雪山師太的連連盤問,秦關西顯然是有些無奈,可對方又武林長輩加上剛剛失去了最親近的徒弟所以情緒有些不穩定,秦關西也不好苛責他們,秦關西隻能小心翼翼的耐著心去解釋。
可是一旁的魔嫣然卻沒那麼耐心了,魔嫣然見頭頂的葛無涯和雪山師太不分青紅皂白的上來就對秦關西是一頓指責,魔嫣然大怒,不由得氣上心頭,挺胸抬頭的毫無畏懼的與那雪山師太相視著,然後冷哼道:“老妖婆,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和你們家女徒兒當回事兒了?別以為你們家女徒兒是香餑餑誰見誰都想上,我今天還就告訴你,就雪見那姿色就算給我們家關西,我們家關西還不一定要呢!還有,老娘這幾天一直和他睡一起,他寸步未離老娘身邊半步,你聽清楚了沒!”
魔嫣然此言一出,空氣頓時蔓延出了更為古怪的尷尬。
雪山師太那本就寒霜肆虐的臉上更是彌上了一層陰影,雪山師太大怒,頓時冷聲嗬斥道:“大膽魔女,放肆狂言,信不信我現在割了你的嘴!”
魔嫣然根本不懼,麵對雪山師太那近乎歇斯底裏的低吼,魔嫣然冷然一笑,不禁挺胸抬頭,說道:“你來啊,自以為是的老妖婆,你以為我這魔女的名頭是白來的嗎?有種咱倆就比劃比劃,你若是打不贏我就趕緊滾遠點,少在我麵前擺著一張臭魚臉來惡心我,本魔女不吃你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