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無涯攻,秦關西隻能守。
不是秦關西打不過葛無涯,事實上現在的秦關西真的可以輕輕鬆鬆的與那葛無涯一較高低,甚至可以不費多少力氣的取勝,但是秦關西不能這麼做,他要是將葛無涯在眾人麵前打敗了那就證明了他殺薑牙的罪名,而且他還會讓葛無涯在眾人麵前下不來台,甚至有可能激化與葛無涯的矛盾。
不及多思考,秦關西已是迅速後退,隻是一味的躲避葛無涯,並不與這葛老兒爭一時之高低,一招之長短。
幾招過去,葛無涯撲了個空,不覺有些喪氣,而秦關西也趁著葛無涯後繼稍微有些乏力的時候迅速的起身退避三舍,隔著空氣遙遙的看向葛無涯,擺手平息道:“葛前輩,你別著急動手,咱們先把話說明白,我是真的真的真的不知道薑牙兄弟出事了,而且就算是薑牙兄遭遇到了不幸,您又是怎麼知道是我做的呢?”
“不是你還能是誰?!”葛無涯氣的渾身哆嗦,“我徒兒死的時候渾身焦黑,一看便是烈火焚燒至死,而且他手指西北秦家,你說不是你還能是誰?!”
“呃.......”秦關西聽罷葛無涯的解釋,頓時更加的無奈了。
烈火焚燒至死?那是人死相最難看的一種死法,秦關西完全可以想象的到歌舞啊在臨死之前肯定遭受到了非人一般的折磨,葛無涯之所以那麼懷疑秦關西,也正因為秦關西是用焚天火的,江湖之上能用火殺死薑牙的人不多,而秦關西偏偏就是最強大的一個。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秦關西壓根就沒有殺害薑牙的東西,如果秦關西真的想殺薑牙的話,那薑牙也根本沒有留下屍體的機會,秦關西的焚天火完全能加個薑牙灼燒成為灰燼,哪裏還會給他留下屍體?
秦關西已經想到了這點,可是葛無涯想不到這點,痛失愛徒的葛無涯還想繼續進攻,此時一道人影卻是猛的飛奔過來夾在了葛無涯和秦關西的中間,來人正是秦關西的老子秦山。
秦山擋住了葛無涯,也擋住了秦關西,而在葛無涯的眼裏,這分明就是老子來替兒子出頭來了,葛無涯更加的震怒,神色怒極:“好啊,好啊,好啊你們秦家人,欺我人老勢弱是吧,行,你們真行!”
秦山看著葛無涯,麵色也是略微無奈,秦山壓了壓胳膊,苦笑道:“我說葛門主,你先稍安勿躁,我問你個問題,令徒是什麼時候出事的?”
葛無涯怒道:“我徒兒幾個月前就失去了消息,至到三日之前我們才在虎牢關外的一處荒山發現了他的屍體!我徒兒是和秦關西分別之後被殺的,分明就是秦關西尾隨著我徒兒並殺了他,拋石荒野,實為可恨,可恨!”
“那我再問你,我兒子為什麼要殺令徒?”秦山問出了關鍵的問題。
這個問題,葛無涯似乎沒法回答。
葛無涯也不知道秦關西為啥要殺薑牙,他也想過秦關西,秦關西似乎沒有殺薑牙的必要,不管於公於私,秦關西都沒必要殺薑牙,但是怒極攻心的葛無涯就堅定的認為是秦關西殺了薑牙,他根本沒有考慮清楚事情真正的原因。
此時,當秦山問到問題的關鍵的時候,葛無涯頓時間無言以對。
秦山見葛無涯默不作聲,他不禁進一步的說道:“實不相瞞,我兒子沒有殺害薑牙的時間,他從離開吳家到現在數日以來一直都在秦家呆著,寸步不離,這件事我可以作證,我們秦家上下都可以作證。”
秦山說的振振有詞,麵色鎮定,完全不是在跟葛無涯在開玩笑,而且秦山身後的秦家眾人也是麵色鎮定,顯然秦山說的是事實,也就是說,秦關西真的一直呆在秦家從未到過別的什麼地方。
葛無涯一時間卻迷茫了,一方麵,葛無涯先入為主的以為這個世界上能殺的掉薑牙的火係強者隻有一個秦關西而已,可是現在的情況卻是秦關西沒有作案的時間,按照秦家的說法秦關西一直呆在秦家哪兒都沒去。
但是葛無涯卻沒有放棄對秦關西的懷疑,畢竟秦山的話隻是秦家的一麵之詞,而一麵之詞顯然是不足為信的,葛無涯猶豫不決,隻好將目光凝向他身後的雪山師太。
雪山師太,同樣的一臉寒霜,同樣的殺氣騰騰,似乎她臉上的怒色還要比葛無涯要盛大一些。
秦關西隨著葛無涯的目光落在了雪山師太的身上,卻見雪山師太跨立一步隔空怒視著秦關西,沉聲喝問道:“小關西,你跟師祖說實話,你有沒有對雪見做畜生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