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以一個刁鑽的角度射進了秦關西的胸膛。
秦關西悶哼一聲也沒喊疼,隻不過他的腦門瞬間多出了一滴滴冷汗。
自愈異能馬上開啟,異能能量覆蓋整個傷口,金色光芒一點點修複著秦關西右胸上的血洞。
“關西,你沒事吧!”張若欣一見秦關西受傷忙狂奔到秦關西身邊,梨花帶雨看著秦關西受傷的傷口。
秦關西咬著牙看著張若欣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我沒事,別哭。”
“還說沒事,你看看,都是血啊!”張若欣盯著秦關西捂在胸口上的手滲出來的血跡,小臉被嚇得慘白慘白的。
臉上再次擠出一抹笑容,秦關西丟掉了鹿盧劍,大手摸在張若欣的後腦勺上,笑著安慰道:“你忘了嗎?我是屬貓的,有九條命,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嗚嗚嗚.....”張若欣哽咽著,她一把抱住秦關西的脖子放開嗓子失聲痛哭。
“都把槍給我放下不許開槍!”一號首長看著捂著胸口受了重傷的秦關西,額頭鼓起了一道道憤怒的青筋,一號首長衝著四周怒吼道:“沒我的命令,誰要是再開槍,一律軍法處置。”
四周埋伏於的狙擊手見秦關西受了傷,紛紛調轉槍口想要再往秦關西身上補幾槍徹底把他搞定,可一號首長盛怒起來居然下了一個讓他們不許開槍的命令,他們被一號首長的命令弄得有些迷糊,現在征稅趁勢擊殺秦關西解救一號首長的大好時機,為什麼一號首長卻放棄了這個機會呢?
雖然想不通也心有不甘,但是狙擊手們還是沉默的老老實實的收起了槍。
秦關西一隻胳膊抱著張若欣,頭慢慢抬起,秦關西直勾勾看著一號首長,嘴上帶著嘲諷之意,道:“你,還是怕死了。”
“哈哈,我要是怕死的話,很多年前我就死在某些人的手裏了,根本不用等到現在。”一號首長朗聲大笑了幾聲,然後臉色一沉凝視著秦關西說道:“今天你來殺我,我沒有什麼怨言,不過你要殺我之前,咱們得把話說清楚了,總不能讓我死不瞑目吧。”
“哦?”秦關西冷笑一聲斜眼瞥著一號首長,啞然笑道:“那您老給我說說,您有什麼死不瞑目的?難道我殺你,還冤枉你了不成。”
“我問你,進攻秦家的命令是不是你下的?”
“是。”一號首長不經片刻猶豫就點頭說道:“是我簽發的一號命令,命令西部戰區十八軍李平安率部圍住關外秦家大院。”
“那不就得了,事是你做的,敢做就要敢當,我殺你,你有什麼冤枉的?”秦關西冷笑道。
一號首長冷靜的盯著秦關西說道:“我是下達了進攻秦家的命令,但是一開始我的命令不是這樣,我隻是讓李平安包圍臥龍山沒讓他輕舉妄動,是華夏一些江湖幫派挾持了李浩天才讓我下定決心進攻,但是我在下進攻命令的時候,特意吩咐龍頭不要為難你秦家人,即使攻破秦家大門,一律不準為難你秦家人。”
“我們作證,首長的確下過這個命令。”二號首長忙在一旁補充道,其餘的首長們同樣七嘴八舌跟著附和證明一號首長所言非虛。
秦關西信了,秦關西不認為一號首長這樣的人會因為膽怯就說這個謊話來欺騙他,一號首長畢竟是一號首長,他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尊嚴二字,他的話不可全信但是剛才的一番話秦關西卻信了。
“至於,你的兄弟...”一號首長說著歎氣看著秦關西身邊冰棺裏麵靜靜躺著的李浩天,說道:“我給龍頭下令的時候,隻是說讓龍頭帶著人對付華夏的江湖門派,我不知道你的兄弟在那兒,我想龍頭也不會去故意為難你的大秦幫的吧,至於到底中間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但我相信龍頭,他不會亂來的。”
“哼...”秦關西冷哼道:“您老倒是把自己撇的幹淨,把黑鍋都仍給龍頭,那龍頭呢?把龍頭叫出來,咱們當麵對峙。”
“老喬,他也下落不明,我們現在也正在派人加緊搜尋他呢。”一號首長鐵青著臉說道:“臥龍山一戰之後死傷無數,我派去的偵查小分隊反饋回來的消息說他們沒在臥龍山上找到龍頭,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所以我才說一切都有蹊蹺。”
“爺爺要是作戰勝了,現在早已回京複命了,他老人家還沒回來就說明出事了,出大事了。”遠處的弱風一瘸一拐走到秦關西身旁神色緊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