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子嘿嘿笑道:“上等戰術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中等戰術,放火燒糧,挾勝追擊,上等戰術不傷分毫,勝利在握,讓死的人都捉摸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而死!哈哈哈哈……”
聽著年輕男子自負的笑聲,那沙啞的男聲似有不滿,打擊道:“小致,我還不知道你啊,你是見婁其水那老頭都慘死在陳煩與木棉花手裏,害怕了,這才出些下策的吧!”
“哼!”年輕男子聽沙啞男子這麼說,似乎有些不滿,聲音變冷:“說那麼多做什麼,不管 怎麼樣,我們才是最終的勝利者,不是嗎?再說了,在今天之前我們興許不如婁其水,今天之後就不一樣,藏龍道人將《蟠龍道》都拿了出來,咱們隻要將陳煩與木棉花帶到藏龍道人的麵前,《蟠龍道》就是我們的了,咱們學成之後,和藏龍道人一樣,做個一方宗師,有什麼不好?”
沙啞男子憂慮地道:“……小致,你說陳煩與木棉花真的摔死了嗎?我也聽過一些他們的傳說,這一路來,過關斬將,就像是不死小強似的,硬是於萬千險難之中來到了四川……”
年輕男子道:“木棉花是遊屍,估計死不了,但是重傷是免不了的,至於陳煩,他可是大活人呢,從山坡上滾下來,你猜這山坡有多高?上百米呢,除非他是銅身鐵骨,不然的話,必死無疑!……”
“你再看看那客車,我不說是客車,你還認得出來嗎?哈哈哈……”
說著話,兩人已經走到了近前。
透過鐵皮的縫隙,我看清了這兩人的容貌,兩人都是一頭長發,還燙成了大,波浪,如果不是粗糙的五官和鼓起的喉節,難以分辨是男是女。聲音沙啞的男子穿著牛仔t恤和牛仔褲,年輕男子側穿著花襯衫,大蛤蟆鏡都遮住了半張臉。
此時年輕男子正蹲下身,一臉促狹地往車裏張望。
木棉花雙拳緊握,眼中慢慢地有了紅光,她看向我,用目光征詢。
我點了點頭。
得到我的認可之後,木棉花一彎腰,從車窗鑽了出去。
此前木棉花所有的行動,我都是不表態,不表態雖然算是默認,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同意木棉花的做法,隻是眼下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但是這一次不一樣,我點頭了,用目光示意木棉花——去做吧!
車外的沙啞男子和小致見到木棉花,都大吃了一驚。
“你,你們還活著?怎麼一點傷都沒有?”
木棉花向著兩名男子靠近過去,沉聲說道:“你們不知道嗎?我是遊屍,遊屍的身體生機極度旺盛,所以,這麼小小的傷口,很快就會自愈!對了!”木棉花抬眼看向兩名男子:“你們的身上如果有了傷口,也會自愈嗎?”
兩人心中的緊張很快被壓製下來,小致將盤在一腰間的虎筋鞭取下,手一抖,那虎筋像是能夠聽懂他的話也似,盤在了他的手腕之上,小致擺了個戰鬥的姿態道:“這個問題我沒法回答你,因為我不會受傷!”